根据Aki阿杰的《红线牵》衍生。
“姻缘阁。”男子读出头顶牌匾上的字,“应该就是这了。”
门没有关,男子走了进去。
“咳咳,有人吗?”男子往里喊了一声。
伴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大红色的齐胸襦裙上还系了两个金黄色的铃铛。
“你是?”小姑娘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男子。
男子似乎有点尴尬,说:“请问你就是红娘?”
小姑娘立刻一脸了然,笑着说:“那我知道了,公子是想让在下牵根红线。”
男子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进来说吧!”小姑娘招呼男子坐下。
“公子姓甚名谁?”小姑娘站在男子面前,递给他一盏茶。
“在下....成祺。”男子接过茶,小声答道。
小姑娘行了个礼,说:“我叫红月。”
”红月?是红娘,月娘的集字吗?”成祺问到。
“不是,我娘就这么取的。现在看来,好像是有这么个意思。”红月笑着解释说,“唉,对了,公子从何而来?”
“竹溪镇。”
“那儿最近可不太平 ,听说魔教最近在那有些动静,官兵都出动了,也不知道魔教有没有事。”红月喃喃道。
“怎么,姑娘很担心魔教?”成祺似笑非笑道。
“也不是,唉,怎么说呢。反正也不知魔教倒底是好是坏,最好能改变这有些混浊的世道吧!”红月说。
“姑娘这么说,不怕被官兵抓了审问?”
“当朝皇帝沉迷女色,这是事实。”红月顿了顿,又说:“好了,不提了。所以公子要牵哪种红线?”
“什么意思?哪种?有很多种吗?”
红月愣愣,讪讪道:“看来你真是对此一窃不通啊。算了,今天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她想了想又说:“那你是住那些“黑心”客栈,还是住这儿?”
成祺听到“黑心”二字说得格外重,他便知道红月的意图了。
“住店吧,方便。”
“好嘞!公子楼上请!”红月的眼都快成一条缝了。
“…………”成祺怎么觉得自己掉进虎穴了呢?
第二天。
“公子,你娶妻子干什么?”红月铺好宣纸,拿笔站了沾墨。
成祺笑了笑,问道:“怎么,还做笔录吗?”
红月解疑道:“留个档案,也方便我帮你选姑娘。”
“做什么?比如?”
“比如为了成家,为了繁衍子嗣, 为了有人管理家事,为了有人下灶做饭,为了完成父母心愿,为了爱情,还有为了……...”红月列举了一大堆,但最后一个她没敢直说。
“还有为了什么?”某人非要刨根问底。
“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红月面不改色地把这个原因说得比较体面。
成祺沉默了,这姑娘确实很直白。但接下来他说的话让红月更惊讶:“兼有之吧。”
“呃,好,好的。”红月尴尬地在纸上写下了“兼有之”的字样,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或者说,你想娶什么样的娘子?”
成祺仔细想了一会儿,答道:“贤惠,安静,宽容,温婉,大方,知书达理又小鸟依人的姑娘吧。”
“.....…… ”红月沉默了。
为何她莫名感觉成祺在骂她,因为好像自己与这位理想中的姑娘恰恰相反。
不过看见成祺满是认真的眼神之后,她还是继续工作:“公子今年贵庚,家境如何,有没有什么对姑娘的要求?”
“在下今年二十四,家境较为富裕,没什么特殊要求。”
“令尊或公子担何职务?”
“..... .在下的职业相当于巡抚。”
巡抚?红月眨了眨眼,咽了咽口水一一大官,有钱人呐!
红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到:“不对呀,你这么大的官,又尚未婚配,怎么需要到秣陵来找媳妇?”
成祺的脸色暗了几分,淡淡地说:“没人敢给我介绍。教....县里有人说金陵的姑娘比较多。”
“没人敢介绍?是因为你太渣了吗?”红月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捂上了嘴。
成祺当然听见了这句话,只是叹了口气,说:“她们都害怕我,我不想强迫她们。”
“害怕,怎么会?你长得很好看,也挺好相处的啊!”红月顿了顿,补充道:“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的僻好?”
说完,自己往后挪了挪。
看见小姑娘谨慎的样子,成棋倒有点想笑,指了指自己,说:“我像吗?”
红月端详了他一会儿,才说:“好像……不像。”
成祺笑了,走到桌前,看着红月问道:“红姑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出发?干什么?”这次换红月疑惑了。
“出发找姑娘啊!”成祺拉起红月就准备往外走。
“等.. 等等!”红月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胳膊,略带怨意地说:“原来公子连心仪之人都没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要先准备一下才能出发!”
………………
“跟据筛选,有七八家的姑娘比较适合你,这是第一家。孙家小姐,孙婉葶。”红月转头跟成祺说。
“所以?”成祺挑眉。
“孙小姐唯一不符合你的要求的一点是———安静。她不是很安静。”红月朝成祺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就要穿得跟刺客一样趴在人家墙角偷窥?”成祺尽量减小声音。
“呃,这也是迫不得已嘛!再说了,不都怪你,你要是有目标,我们用这样鬼鬼祟祟地苟着吗?”红月叉腰。
“…………”到底是谁的问题啊!成祺无语。
“换一个。”成祺说。
………
“这是商皙玥商姑娘,她家可有钱了,就是人有些泼辣。”
“那算了,我不行。”
………
“祝傲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傲娇,眼里没有人。”
“下一个。”
………
“钮逸诺,除了长相之外,其他什么都好。”
“我人生第一次觉得长相很重要。”
………
“朱哲熙,诶,算了。”红月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的灰。
“怎么了?”成祺问到。
“这朱家大小姐跟贤惠,安静,温婉啥的一点也不沾边,年年比武还是第一。”
“红月,我谢谢你!”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伴随着一支箭射在成祺旁边。
“我去!赶紧走!”红月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
“李奕琳,颇有城府,心计较深。小白,你可以吗?”红月笑笑。
“我很单纯。”
………
“杨婉荞,挺可爱一姑娘,就是这有点问题。”红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成祺仔细看了看,说:“我觉得挺好的呀,挺……”
“肾虚,好像身体被掏空,那就试一试我们家的药吧!夜信誉牌肾宝片,八十六味中药,非常……”里面的人边说边配上动作。
“算了,我们走吧。”成祺头也不回。
………
“哎呀,我去!”红月掉了下去。
成祺把她拽了上来,红月扶着腰:“嗷嗷嗷,本小姐的腰!”
“所以我说爬墙头不是个好主意。”成祺幸灾乐祸。
红月白了他一眼,又往院里看了看,继续介绍:“张雯一,特别优雅安静,就是有些小家子气。这个总行了吧?”
“不行。”
“这都不行?小家子气咋了?又不用母仪天下!”红月一脸抱怨。
成祺掏出了一块银子。
“啊,对对对,小家子气不好。”红月立刻笑魇如花。
“嗯,见钱眼开也不好,你说对不对?”成祺也笑笑。
红月白了他一眼,说:“所以你到底看上谁了?”
成祺想了想,靠近红月,说:“你。”
红月的脸有点红,小声说:“这样不好………”
“还认识什么姑娘吗?”成祺接着刚才的话说。
“认识!姑娘多的比你脸上的麻子还多!”红月没好气地说。
成祺一脸茫然————我惹她了吗?
…………
过了七八天,红月已在这期间牵了两段姻缘,成祺依然无所事事。
红月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成祺问到。
………
看着一身男装的红月,成祺指了指头上“青楼”的牌匾,问到:“我们来这干嘛?”
红月邪邪一笑:“进去就知道了!”
然后两人就被接客的姑娘拥进了楼里。
听到姑娘们的娇声细语,成祺的脸有点发黑,红月倒是一验镇定,热情地打着招呼。
成祺用唇语问红月:“你倒底要干什么?”
红月没有回答他,直接出声问道:“你有钱吗?”
大概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发现来青楼不带钱是件很丢人的事,于是成祺默默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 钱袋子,袋口有点松,微微泛着金光,看来里面是金子。
虽然在青楼一掷千金的例子不在少数,但是还是令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必竟土豪人人可以崇拜嘛!
红月看着成祺挑衅的目光,红月对他挑了挑眉,向老鸨招了招手,说:“叫花魁。”
当花魁出现在人们视线里,所有人都被惊艳了(包括红月),除了成祺,他的脸上挂着“就这"的不屑。
当花魁走过去坐在成祺身旁,风情万种地请他去房间时,成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他被一群花姑娘拥上去楼时,看着红月绝情的招手和背影,成祺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房门一关,什么都安静了。
红月出了青楼,格外轻松,东逛逛,西买买, ,到了姻缘阁门口,手里已经拎了好些东西。
虽然她内心有点对不住成棋,但是她想如果连花魁那关都过不了,他也不必去霍霍人家黄花闺女了。
她正这样想着,突然在前厅的椅子上看见了成祺。
红月吓得手中的袋子和盒子掉了一地,结巴地说:“你,你,你你.……..”
成祺站起来,边走边说:“合着红姑娘竟是这个待客之道。把客人扔到水深火热之中,自己倒去逍遥快话。”
话音落,人已走到红月面前,用一支手撑着红月身后的门框。
红月更尴尬了,断断续续地解释道:“不,不是。这一,一般男,男人都喜欢去,去那,那种地,地方我,这,这是对你的一,一个考,考验。”
成祺挑眉:“考验?本教……公子需要考验?刚进房间,我就一个手刀把那姑娘砍晕,出来了。”
“什么,你把习梅打晕了?她只是来问几个问题来考验你啊!”红月震惊地往前一个踉跄,正好跌入成棋怀中。
也不知门外谁说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光日化天之下就敢卿卿我我,真是没有世道了!”
两人立即分开,红月气得朝门口喊::“什么啊,不明白情况就不要乱说好不好?还有是光天化日,不是光日化天。”
“原来你还认真听他说话了。”成祺调侃道。
红月转过头,气鼓鼓地戳了戳成祺的胸:“都怪你,靠我那么近!还有习梅的事,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找她道歉!”
成祺捋了捋头发,淡淡地说:“但我给她留了二两黄金。
红月睁大了眼,拉着成祺就要往外走,气势汹汹地说:”那就更得去了!”
成祺挑眉疑惑道:“难道给少了?”
红月盯着他,说:“去找习梅还钱!”
“还钱?不至于吧红姑娘,就二两黄金就值我们再去一趟青楼?”成祺挡在红月前面,把大门关上了。
“你干嘛?姑娘我一单都没挣过三两黄金,她就被砍晕了就得了黄金二两?不行,我必须得把金元宝儿子找回来!把门打开!”红月两手叉着腰,昂着头对成祺说。
“本公子就算孤老终生也不会再去那地方了!本公子一世清名都被你这个二货者给毁了!”
“我,你,你不去我去!让开!”红月恼了,扬手就要打他。
成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你要不闹了,我给你一两黄金,你要好好工作,事成之后给你十两!”
红月突然安静了,乖乖抽回自己的手,微微一笑,说:“成公子,中午您想吃什么?”
成祺:“…………” 有钱真好。
三天后。
午觉醒来,成祺便看见红月在写着什么, 过去一看竟是几个人名。
“这是?”成祺问道。
红月把最后一笔写完,放下笔,拿起纸吹了吹,拿给他,说:“成公子,根据你对心目中娘子的追求,我选出了几位姑娘,待会儿带你看看去。你怎么看?”
成祺没有说话,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指着问红月:“这位是?”
红月看了看,“哦”了一声,说:“你说莳雨姑娘啊?这莳姑娘人美心善,知书达理,而且大方宽容,很多公子哥都追她,跟你心目中的人选也基本符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成祺追问到。
“算了,没什么。”红月有些忧虑。
成祺沉思片刻,他记得那个姑娘也姓“莳”,身世也差不多,不如去探一探。
“那就出发吧!”成祺说。
“哦,好吧。”红月撇了撇嘴。
“今天街上怎么那么热闹,张灯结彩的,是有什么喜事吗?”成祺问身边一身粉衣的红月。
“今天是女儿节,全城的小姐都会出来祈福。”红月顿了顿,又说:“没见我今天穿得不太一样吗?”
成祺故意不看红月炯炯的目光,说道:“好像,是好看了点。”
“就好看了一点?”
“呃,那,两点?”
“算了,还是办正事吧。”红月一脸嫌弃。
两人走到乞巧楼前,红月停了下来,面对着楼,双手合十。
成祺看见,小姑娘闭上眼好像很认真地许了个愿,然后拜了拜。
“哦,顺便说一下,女儿节要许女儿愿,报来年平安。”红月走了过来。
她指着一个方向道:“估计再等一刻钟莳姑娘就会从那边出来了。你等着就行了。”
“那你呢?”成棋问到。
红月挠了挠头,小声叨叨:“我与那厮有些过节……..”
成祺双手环胸,道:“我看你跟谁都有过节,毕竞人比较欠。”
红月挥了挥拳头,看见成祺晃了晃钱袋,只好放下拳头,去角落里狗着了。
过一会,莳雨果然出来了,款款向乞巧楼走来,周围都是窃窃私语。
成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觉得这姑娘长得真心不错,但决不是什么习武之人,身上眉间一股柔气,倒是看着蛮顺眼的。
红月悄悄凑过来,在成棋耳边说:“这是最后一个了,你要再看不上,我也没办法了。”
“这个我觉得还行。”成祺目不转睛道。
“那我真帮不上忙了,你得自己争取。”红月说。
“为什么?”成棋转头问道。
红月叹了口气,正欲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快救救我们家小姐!”,回头一看,正是那莳雨的丫鬟求救之声。
红月小声嘟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没筹成祺反应过来,红月已伸手拦住那丫鬟问道:“小兰,莳雨怎么了?”
丫鬟一见是红月,便扑通跪下,扯着红月的衣角,恳求道::“二小姐,你救救我们家姑娘吧!我们小姐她,她被贼人劫走了!”
“什么?”天色已经不早了,莳雨要是天黑前没回来,那便声誉尽失了。
红月愤然拽过旁边一匹马,翻身跃上,飞奔而去。不久,果然发现了一小队人马。
红月拍马直上,近处一看,是伙蒙面人。
莳雨在其中一人马上,好像被砍晕了。
应是发现了红月的追踪,几个人勒马回头,对付红月。
红月自然敌不过,但她掏出了腰兜里几把辣椒粉,一下子撒了出去,四五个人便捂住眼睛,动弹不得了。
只有为首那个绑着莳雨的贼人,还在前行。
红月立即追上,那人却回头,望了她一眼。
红月放慢了速度————那双眼睛真是妖娆,勾人心魄。
红月回过神来,心中暗骂一声,直喊到:“站住,你可知王法?放下莳雨,你还不至于吃牢饭!”
谁知那人头也不有回,冷笑两声,回道:“王法?本姑娘自出生以来就不知王法为何物!我不喜伤及无辜,你请回罢。”
“放下莳雨,我便不与你计较!”红月仍穷追不舍。
“若姑娘不识抬举,那在下也没办法喽!我又不像教主那般怜香惜玉,不打好人。”话音刚落,便掷出几支飞镖直向红月而来。
红月躲闪不过,被刮出两道子。
她本还欲继续追,却发觉刚才被她撂倒的几人,已经上马欲追,她知形式不妙,便勒马回城了。
“唉幼,疼疼疼,你不能轻点儿吗?”红月对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成祺抱怨道。
“我好心给你包扎,你就不能带点感激之情吗?”成祺嘴上说着,手上动作倒是柔了些,“让你逞英雄!”
“那还不是因为你要找人家姑娘我帮你才受的伤?”红月怼道。
“红月,不对,莳二小姐,你别让我背锅,要不是小兰那姑娘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是秣陵四大家族之中莳家的二小姐,你救你表姐,有错吗?”
“…………我早已与莳家一刀两断,我娘亲就是被那个我应喊外公的人亲手打死的,哪有情?只有恨。”红月眼神暗了暗。
“可莳无仞已经死了,现在是你舅舅任家主,他对你一直不错!再说,若真无情,你今天又怎么会不顾受伤地去救莳雨的?”成祺说。
红月苦笑:“我好没用,连亲人都不能保护。”
看着小姑娘眼里闪烁的泪光,成祺有些心疼,安慰她道:“没有你已经很努力了,只是那人太厉害了而已。”
“那个女人的暗器确实厉害,居然是梅花形的,诶……还是我没用。”红月丧着脸。
成祺愣了愣,问道:“你确定那个人用的是梅花形的暗器?”
红月愣了愣,点了点头。
“那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我去去就回。”
“你,你干嘛去?”红月忙拉住他。
“去找她。”成祺神秘地笑了笑。
傍晚,城郊。
一红衣女子倚在树上,旁边躺着昏迷的莳雨。
成祺下马,径直走向女子,责问道:“堂堂魔教右护法不在京城收集情报,到秣陵城来绑架富家女子做甚?”
那红衣女子站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回道:“那你堂堂魔教教主不在教里管理教务,来秣陵来泡妞?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点韵味都没有。”
“白瑶瑶,你知不知道全城都在搜捕你这个“采花大盗”?你还在这儿悠闲自在,真以为别人抓不住你吗?”成祺责怪道。
白瑶瑶撇嘴,说:“你要娶媳妇就快娶,要找文叔的女儿就快找,婆婆妈妈磨磨叽叽的,一点儿都不男人,教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您老倒好,还得我出手。您于脆把文叔女儿娶了,方便省事。”
“等等,你是不是以为莳雨是文叔的女儿?”成祺指了指地上的莳雨。
白瑶瑶冷笑:“她?我绑她只是为了把正主引出来而已。然后再把你引出来,把事情解决。”
成祺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没错。”白瑶瑶直接打断成祺的话,“你喜欢的那个小丫头,才是当年莳夫人的女儿,莳红月。文叔根本不知道女儿叫什么,真是...……不过,他倒是说她背上有一处月亮形的胎记,那姑娘身上确实有..…….唉,不会呢,教主大人,同居都快一个月了你啥也没干呀?是不是.…….不行?”
“白瑶瑶!”成祺恼了,“你能不能收收你黄色的思想,我觉得就是因为你,世人才觉得我们魔教是传播色情的!”
白瑶瑶吐了吐舌头,倒也不接他的话,把莳雨扶起来,架到成祺的马上,说::“这姑娘再过一个时展就醒了,诺,这二两黄金还你。”
成祺伸手接住,立即明白了,失了笑,说:“原来是你。”
“害,不仅如此还有“光日化天”呢!乔个装就不认识了,亏得我还被砍了一手刀呢!”
“少贫了,我早知道你跟我来了,这件事结束,你给我回京城待着去,守好你的农家乐,好好收集情报!”成祺上马,握紧缰绳。
“知道了!赶紧把那姑娘拐了,回教带给兄弟们看看!”白瑶瑶笑嘻嘻地说。
“多管闲事。”成祺嘴上说着,脸上倒是漾出了几丝笑意。
“红月,我回……”成祺迈进姻缘阁大门,便看见了红月与一个男人深拥在一起。
成祺脸色阴得厉害,上前一把把红月拽了过来。
正想打人,突然看见了男人的脸,惊讶地说:“左护法?”
那人俯身行礼,道:“文青见过教主。”
红月小眼睁得大大的,有些结巴地说:“教,教主?不是,爹爹,成祺,你不是巡,巡抚吗?怎么...……”
红月刚说完,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等等,成祺,魔教教主不是叫京城祺嘛。你,你是京城祺!我怎么没想到!”
文青摸了摸女儿的头,宠溺地说:“月儿,爹对不起你,没陪你长大,我们回教吧,让爹陪着你。”
“对,娘子,我们回去吧。”成祺故意调侃道。
红月想都没想,直接答道:“对,我去把行李收拾收拾,然后..…….等等,娘子,什么娘子?”
“夫人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京城祺笑嘻嘻地说。
红月倒是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爹爹,我,我去收拾收拾。”
三个月后。
“今天教主大喜,兄弟们可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对对对!咱得把气氛活跃起来!”
教主房内。
“那这么说,你跟白瑶瑶一起洗过澡?”成祺大声问到。
“嘘嘘嘘,你小点声,不就洗个澡吗?”红月抱怨到。
“那不行,我也要。”
“什么意思?你,你想干什么?”
“娘子,今天可是我们新婚之夜啊。”
“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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