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和清看着那架横在紫木桌上的古琴发神时,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富察·傅恒:入秋了,怎么还待在外面?也不知道披件衣服,还真是个孩子。
爱新觉罗·和清敏溪和灵月回去拿斗篷了,还有,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才不是……
被傅恒一拥入怀,和清霎时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反驳他的话,扑面而来的清淡檀香味让和清松了身,也舒了心。
果然,还是他身上的气味让和清感觉舒服。
微微偏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小猫,傅恒笑了,心也化作了一湖为她泛起层层涟漪的净水。
一想到日后这怀里的人就要印上自己的姓氏了,傅恒就感觉这辈子已经是值得的了,手上的力度也不禁收紧几分,生怕自己的“世界”消失。
富察·傅恒:冷吗?
爱新觉罗·和清不,不冷,一点也不冷,而且还很暖和。
说着,和清还在傅恒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再和这般温软润和的声音一起,就像是和清再跟傅恒撒娇一样。
和清显然意识自己这是在撒娇,不然也就不会依旧老老实实地待在某人的怀里了。
还在享受的和清突然被人捏着下巴抬起头来,疑惑的眼神在下一秒就变了味儿。
起初的蜻蜓一吻现已成了深入骨髓的爱吻,白皙天鹅颈后是一只修长轻抚的手,和清感觉那只手就像是触到心尖的柔软。
渐渐的,和清也在傅恒的带领下搂上了傅恒的脖颈,两人的眼里此时此刻好似只有对方,周围皆是被染上的暧昧之情。
就在这时,给和清送斗篷的灵月和敏溪来了,最先看到的是走在前面一点的敏溪,看到接吻的两人,敏溪一下就转过身,这一转正好和灵月来了个撞脑门。
灵月:哦,好痛哦,敏溪你干嘛呢?诶诶,你拉我干什么啊?不给公主送衣服了吗?
一边吃痛地揉着脑门,一边被敏溪拉着往回走的灵月嘟着抱怨道,话里话间满是深深的疑惑。
敏溪:还是不要送了,已经有人了。
灵月:有人给公主送衣服了吗?谁啊?
见灵月还是这么呆傻没脑子,敏溪毫不客气地送给她一个大白眼,不再搭理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的某人,抱着斗篷朝瑶轩阁的方向走去。
不舍地离开香甜的唇后,傅恒又是将和清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向着敏溪和灵月离开的方向一笑。
傅恒早就看到了敏溪和灵月给和清送衣服,原本还会以为会被打扰,还好。
富察·傅恒:你那两个宫女还是有眼力的。
爱新觉罗·和清嗯?难道……你!
反应过来的和清一下子就被红晕爬满了脸颊,背对着一脸坏笑的傅恒,微微皱眉着。
富察·傅恒:呵呵,这可不是我故意的。
爱新觉罗·和清你还说!不是故意的,那是什么?
富察·傅恒:是有意的。
爱新觉罗·和清你!
伸出白玉的手指忿忿不平地指着傅恒,可是和清却是话咽在喉咙里,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朝着傅恒拱了拱鼻子,就走下了染舞台,在走到最后一节台阶时,又转身朝傅恒做了个鬼脸。
目不转睛地盯着和清的背影,不管是心里还是眼里,傅恒都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意,真希望她可以早日变成自己一个人的,不想让别人窥探她一分一毫。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你是我今生的执念。
染舞台里瑶轩阁不算太远,这也是傅恒放心让和清一人回去的原因之一,其次则是自己也是有任务在身,就算不为其他人考虑,也要为了她的安全不可松懈。
在和清前脚走后,海兰察就带着看热闹的表情走到傅恒身旁,抱着双臂看了看傅恒又看了看不远处快要消失的人儿。
索伦·海兰察:嘿嘿,别看了,用不了几日这大清满洲国最受宠,倾国倾城的和清公主可就要戴上富察氏的头衔了,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说着,海兰察拿手肘碰了碰傅恒,傅恒也转头看着海兰察,不言不语就留下吃瘪的海兰察大步走开了。
索伦·海兰察:诶诶,傅恒,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啊!富察·傅恒!
等到和清回到瑶轩阁后,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刚坐下和清就感觉到了背后数道奇怪的目光。
爱新觉罗·和清你们……有事吗?
灵月:没事没事,公主,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敏溪:公主,今日的饭菜还合口吗?
爱新觉罗·和清嗯,还好。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呢?
疑惑不解的和清放下筷子,看着灵月,一副如果你不跟我说,你就完蛋了的表情。
灵月没心机,自然是没注意到和清眼神里的深意。
灵月:没有没有,灵月哪里敢瞒着公主啊,灵月只是再为公主高兴而已。公主,富察侍卫和公主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到灵月的话,站在她身边的敏溪咬着牙叹了口气,自己有个猪队友真是今生最大的错误。
明白了灵月的意思,和清不禁低头一笑,看来傅恒说错了,自己的灵月可不是什么有眼力的宫女,如果有眼力的话,也不至于没有看到敏溪那快要喷火的眼睛了。
灵月:公主笑什么啊?灵月说得没错啊,宫里人人都说和清与富察侍卫是喜结连理,上辈子的缘分,这可是他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呀!公主要是不信的话,您就问问敏溪,敏溪也是这样认为的。
爱新觉罗·和清我怎么不信?既然你和敏溪都这样说了,我又有什么不信的道理,是不是啊,敏溪?
敏溪:啊……啊,回公主,是。
灵月:哈哈,看到了吧,公主?
看着傻笑呵呵的灵月和无奈遍布整张脸的敏溪,和清笑出了声,自己这两个小宫女还真是好玩。
爱新觉罗·和清敏溪,皇兄今日去长春宫了吗?
敏溪:回公主,皇上今日并无去长春宫,而是一直待在储秀宫里。
灵月:储秀宫?
听完敏溪的话,灵月惊呼一声,和清则是忧虑地皱着眉。
紫禁城谁不知道储秀宫的那位高贵妃因为愉贵人的事情被皇上禁足了,可敏溪又说皇上今日一直待在储秀宫,那就说明,那位高贵妃被禁足只不过是说着玩玩而已。
灵月:不是物证人证俱全吗?为什么皇上还要去储秀宫,难道还没有看到高贵妃的阴谋吗?
爱新觉罗·和清高贵妃就算做得再过分,她也是陪在皇兄身边的旧人,那多年不是没有感情的,前日不是听说高贵妃那个继妹要进宫吗?想必,高贵妃要用苦肉计来自救了。
事实就像和清说得那样,禁足不过两日皇上就被高贵妃留宿在储秀宫,这高贵妃大有复宠之势。
长春宫——
看着惆怅满面的皇后,魏璎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昨日晚上,皇后一直在等着皇上,但是等到的不是皇上,而是皇上留宿储秀宫的消息。
魏璎珞眼睁睁看着皇后脸上的期待变成怅然失落,魏璎珞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高贵妃会这么复宠,明明都已经找到了证据,为什么这世上有这么多被饶恕的恶人。
气得快要冒火的魏璎珞只好在花园里那花草出气,原本长满绿叶的枝丫,现已被揪得光秃秃的。
爱新觉罗·和清这草木若是能说话,定会朝你说道。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魏璎珞在微微一愣后,马上转身行礼,看到眼前的人儿,魏璎珞想要问一些话,但到了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爱新觉罗·和清怎么了?有话就说,不必遮掩。
和清自是看出了魏璎珞有话不敢说的心理,自己也猜到了魏璎珞要说的话的八九分。
魏璎珞:公主,奴婢不懂,为什么高贵妃会这么就复宠了?明明那日皇上明令让她禁足,可如今才不过几日她就重新翻身。皇后一直等着皇上,可是来的确实一遍又一遍地留宿储秀宫,奴婢替皇后不平。
听到魏璎珞的话,和清并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走到那被魏璎珞揪得光秃的枝丫前轻抚着。
良久,和清才缓缓开口。
爱新觉罗·和清这就是事实,皇后是皇兄的结发之妻,高贵妃也是皇上多年的枕边人。不过是一招苦肉计,可这就是高贵妃能够多年屹立贵妃之位不倒的原因。世间有太多的不平,那你都要一一去抱怨,一一替他们抱不平吗?你不能,我也不能,也没有一个人能那样做。
和清的话就像是一道光,顿时在魏璎珞阴霾的心里照亮了一条路,这句话让魏璎珞更加的意识到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都会如自己的心意,并不是自己希望的是都会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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