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忆清扶着树,踉踉跄跄地走进深山之中……
越往里走,未知危险就越多,翻过小树林,脚下是一个深不见底地万丈悬崖。
羽忆清停下脚步,脸色晦暗不明……
她从不会过多暴露出自己的心中所想,所谓喜怒不言于色。
倏地,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脚步声……
羽忆清转过身看着与她对立而站的楚纪寒,自嘲一笑。
他这一袭黑袍,是原本就不打算与她成婚,跟那些修士暗中串通来算计她!
这就是她为之交付真心的男人!
原来父亲是对的,天下之人无不例外,都一样地虚伪!
羽忆清看着楚纪寒,自嘲道:“你不信我?”
楚纪寒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剑,眼底深处藏着不忍和无可奈何,可惜羽忆清看不透。
最终,他的剑指向她,冷然道:“死性不改,滥杀无辜!你本性如此,叫我如何信?”
羽忆清笑了,眼眶微红,眼角带着泪花,却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落泪,为一个男人,他不配!
明明是六月的天,她却浑身上下冰凉,没有一丝一毫地温暖。
他说过会信她,这就是他所谓地信任?
他口中的信任就是与她刀剑相向?
她滥杀无辜?
她死性不改?
到底是谁不信谁?
她从就没想过要杀他们,那本就不是她的本意。什么她本性如此,通通都是笑话!
楚纪寒看着羽忆清微红的眼眶,心里闪过不忍,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羽忆清笑得很凄凉,道:“那你杀了我吧?”
她可以不在意世人的想法,但楚纪寒既然不信她,她又何必解释?就算她解释得再多,在他眼里也只是无力地辩解……
剑芒闪过,楚纪寒的剑如期刺入羽忆清的心脏,胸口大量的鲜血滴在地上,染红了他的手……
风吹走她的长发,一袭红衣的羽忆清失去重心,落入悬崖……
在羽忆清掉入悬崖的一瞬间,没有看到楚纪寒垂在身侧地手捏得发白。
楚纪寒,若我此次大难不死,我定要让你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莫及!
羽忆清胸前的衣襟刚泛起一点白色,又被羽忆清强行压下去。
悦歌,我答应过你,要为我们的父亲报仇,可我如今怕是要食言了?
对不起……
萧府。
雪樱和萧珂已经顺利拜堂成亲。
雪樱没有去苍墟阁,所以并不知道羽忆清坠崖的事,而萧珂也没告诉雪樱。
婚后的第二天,萧珂就命人把那些喜庆的物品全撤了,所有装置又恢复了正常,就连萧珂对她的态度也变冷淡了,再没有大婚之前对她的柔情蜜意。
雪樱有点想不透萧珂对她的态度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也感到闷闷不乐……
但转念一想,萧珂身为皇子,定是有许多事要处理,忙得力不从心,所以没时间陪她?
这样一来,雪樱也看得开了些。
“朕要你拿的剑谱呢?”
萧傲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珂,冷然道。
萧珂跪在地上,低首道:“回父皇,儿臣无能,尚未拿到。”
萧傲周身的气息冷下来,沉声道:“萧珂,你是否忘了朕那天说的话?羽悦歌为何会坠崖,朕说过要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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