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忆清坦言她的身份,他信了。
她说她没看过,他也信了。
可笑地是他竟然在为她开脱!
他一向自恃理性,却在羽忆清的事上面失了判断。
楚纪寒垂在大腿两侧地双手握成拳,一向古井无波地凤眸闪过讥诮。
东宫。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出来,出来啊!躲躲藏藏的算什么东西!”
好吵!
羽悦歌下意识地皱眉,眼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双眼,望着红木漆的屋顶,精美的帷幔,古檀木雕刻的罗床,整间房间的精美装饰,怎么看都不是她在云栖学院的宿舍?!
想到这儿,羽悦歌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动作过大,不小心扯动伤口,无意间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方才没注意到,她的右手手心受伤了,已经被包扎起来了。
羽悦歌连忙掀开被被子一看,她的胸膛也有一道伤口,而且距离她的心脏的位置极其近。
也就是说,这个剑要是再刺偏一点,那她就命丧于人族了!
羽悦歌不禁后怕,后背沁出冷汗,道:“忆清,你又惹到什么人了,怎么又受这么重的伤?”
脑海里响起羽忆清一贯清冷略沙哑地声音:“羽悦歌,我提前把毒给解了,没让你承受毒性发作噬心之痛就不错了,还怨这怨那的,得便宜还卖乖。”
羽悦歌呵呵笑了两声,道:“忆清,我错了还不行吗?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早就死过不止一回了!所以,忆清,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
“……”
羽忆清不再搭羽悦歌的腔。
羽悦歌开始打量起屋子来。
寢殿的大门被推开,首先进来的是两位拿着衣物和首饰的青衣宫婢,紧接着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视野内,顺着视线往上看,一张俊逸温和的脸映入眼帘。
羽悦歌讶道:“萧鸣?是你救的我?”
萧鸣淡淡应了声。
“那这里是……”
“我的寢宫……”
羽悦歌一惊,掀开被子,着急地走下来,可还没等她迈出两步,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摔在地上。
“你的伤未好,需得好生休养。”
萧鸣把羽悦歌从地上抱起来,他温和地声音自她上方传来,耳边是他沉稳有力地心跳声。
萧鸣把羽悦歌放在床上。
羽悦歌忽然看到萧鸣胸前的衣襟沾着一丝鲜红,在蓝衣的映衬下很突兀。
羽悦歌低头一看,是她的伤口又裂开了,方才因为一时太紧张,忘了疼痛。
现在反应过来,痛得她直冒冷汗,脸色骤然失去血色,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因为羽忆清说过,就算再痛,须得忍着,不能将自己懦弱地一面暴露在敌人面前,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朋友!
她从小就没朋友,受了伤也没人帮她处理伤口,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学会了忍。
萧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羽悦歌,他忽然有种错觉,现在的羽悦歌与昨晚的“羽悦歌”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昨晚在小树林救下“羽悦歌”,她就算身受重伤,也浑身冰冷,充满警惕地看着他,不会因为他救了她而放松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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