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嫁给他了,所以我换了一个结婚对象。
1.只是,“我的夫君好像……不行。”
这是我新婚之夜得出的结论,至于为什么,你说一个正常男人,谁会放着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不过,放着我这么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S型的美人不要,而是哄他孩子睡觉。
对,你没看错,我是给人做填房的,我现在嫁的夫君,在娶我之前,他和原配夫人已有下一个小孩,小姑娘今年六岁了。
洞房花烛夜那日,我夫君本来前脚已经踏入我的房门,忽然外面就传来一阵嚎啕大哭,小姑娘一边摸着自己的鼻涕眼泪一边往里跑,一头扎进我夫君怀里,要爹爹抱。
小姑娘死活扯着我夫君的袖子,不要爹爹和坏女人一起睡。
小人被嬷嬷抱出去,夫君便有些尴尬的看着我,“孩子还小,不懂事,以后就好了。”
“无妨,”我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不过盖着红盖头,他并没有看到。
再说说我嫁的这人,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温良宁,按说这样身份的人,是不会等老婆死了五年才娶填房的,哪怕他有个孩子,也有大把的名门闺秀,黄花大闺女等着嫁给他。
而那些大家闺秀不愿意嫁给他的原因有一,温良宁的原配夫人是被他一箭射死的。
当日将军夫人被敌军绑了,挂在城头上,要求这位大将军投降,再然后夫人就没了,将军打了胜仗,大胜归国。
要说人生有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温将军回到京城后,也不是没有人为了巴结将军,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他做老婆。
但他没同意,要为妻子守身,大概是对原夫人感情深厚。这点是名门小姐不愿嫁给他的第二个原因,你说这心里还念挂着别个,不愿意娶你,谁能愿意嫁。但这却是我愿意嫁给他的原因之一。
我是尚书家的小姐,原配嫡出的大小姐。我原本要嫁的,其实是我的青梅竹马,李三公子。
李三公子对我极好,这门亲也是早就定下的,以至于我说不愿嫁给他的时候,全家人都惊呆了。
这位李三公子和他的丫鬟有一腿,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穿越人士,怎么能接受我男朋友出轨,问题是他出轨还出的理直气壮的,说什么有个通房丫鬟再正常不过,我依旧是他名媒正娶的夫人。
当天,我娘也拉着我的手,劝我说别想不开,这不是极为正常的事吗?就是我的几个哥哥不也都有通房,等正房夫人过了门,若是不喜欢,处置了便是。哪能因为这个,说不嫁就不嫁?
2.我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嫁,好说歹说的,父母却都非要我嫁给我的青梅竹马李三公子。
李家的人听说我因个丫头便不肯嫁给李三公子,当即便把那丫头发卖,李家的主母,也就是李三公子的母亲亲自过府来宽慰我。
李母过来,对我说什么,自家人怎能因为一个下贱玩意儿伤了和气,人已经给处置了,就让我安心嫁过来。
我却仍然不肯嫁给那李三公子,得知他和那丫头在一起的时,我还未曾向命运屈服,作为一个新时代独立女性,身上自带有一股傲气,断然是不可能与人共享丈夫的。
我相信即便我不嫁给那李三公子,也自然难在寻到别的好人家,这千千万万的人,我也不要求什么高门大户,多么显赫的门第,只求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只是我忘了,这里不是21世纪,这里是古代,是一个封建王朝,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
想找一个如意郎君的人何其多,能如愿的又有几个?
我拒绝嫁给李三公子之后,尚书府便与李府彻底闹掰了,我爹更是对我怒不可遏,连带着也不怎么待见我娘,我娘整日的愁眉不展。
我穿越到这具身体的时候,这具身子不过三岁,这么些年来,我娘对我的好,早已让我将她视为亲人。
看着母亲每日里唉声叹气的,我又如何能不难过,她脸上每一丝愁容,都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了我的心上。
可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如果非要那样,倒不如让我死了。
和李三公子婚约断了后,我自然并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在府里当老姑娘的,本着没了这个,下一个更乖的想法,我开始了寻找我未来夫君的目标。
只是我这妒妇的名声一传开,愿意娶我的不是那贫寒农户,就是为了攀附尚书权势的商贾子弟,总之那是没一个好东西。
那李三公子过来向我示好,说我只要肯嫁给他,他可以既往不咎,依旧娶我当正室。
老娘当然是啐了他一脸,让他哪凉快就去哪呆着,还想娶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然后我就一直这么拖着,从一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拖着成了一个23岁的古代大龄剩女。
京城里对我的议论自然是越发难听,各家父母都把我当成教育女儿的反例,李三公子和他的母亲自然也是明里暗里的嘲讽了我们家多次。
即便是忍受了这么多来自这个社会的压力,我依旧从未动摇过自己的想法,我不肯,我是绝不可以与人共夫的,我宁愿就在家里一直当个老姑娘。
可是,我到底还是妥协了。
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而妥协。
我的四个哥哥里只有一个是我的嫡亲哥哥,其余三个都是我爹的姨娘生的。我亲哥可真是一言难尽,风流成性又不学无术,没娶老婆之前就把好几个丫鬟的肚子搞大了,前一段还闹着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真是把我爹娘气的都要吐血三升。
我爹拒绝我哥娶青楼女子为妻的要求,他竟然还偷家里的传家宝去当银钱,为了那女人一掷千金。气的我爹要把他的腿给打折,我娘拼死拼活拦着不让,两人便大吵了一架。
我爹的三个姨娘都有自己的儿子,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整日里在我爹耳边吹耳旁风,终于这一天,我爹说要将我娘休了。
只休妻的原因,教子无方。
要说起我娘,还真是可怜,亲生的一双儿女,儿子不学无术,整天闯祸,我这个女儿呢,又是个大龄剩女。
其实我才23岁,这要是搁在现在,那就是个大学才毕业,没啥社会经验的小姑娘,但是23岁放在古代,孩子都能生一窝了,有我这么一个老姑娘大姐,我的几个庶妹表妹堂姐的自然也连带着难嫁了。
我娘是个读女训女戒长大,标标准准古代大家闺秀贤妻良母,传统的古代女子,若是被休了,我娘大概便要去寻死了。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人非草木,孰又能无情。我不能让她死,我不忍心。我必须得帮她,让她在家里有点地位,而最好的方式自然就是母凭女贵。
所以我嫁了,嫁给了位高权重的大将军,我的夫君,温良宁。
我仍然想坚守自己最后一点尊严,起码温良宁不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竟肯为原配夫人守上这么些年。
穿越到这里十几年,其实我早该醒了,早不应该做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
在这里,有哪个男人有能力了,不想三妻四妾。女子死了丈夫,至少要守上三年,就连想另嫁,也要被人说三道四。而男子死了妻子,却不过只用为妻子自愿守上一年,便能被称为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我与夫君洞房花烛夜当晚,他到底没能陪我。我与他不过刚刚闲聊两句,便有下人来说,小小姐在房间里哭闹不止,嗓子都要哭哑了。
“你且等我去哄哄她便过来,”温良宁面上显出焦急和心疼,急急忙忙的便走了。
我的大丫鬟见温良岁一走,便来哭天抹泪的,说我如此的命苦,成婚的当晚,便要独守空闺。
我等了他半个时辰,一个小时,觉得有些困了,便直接让丫鬟熄灯准备睡觉。
我的贴身丫鬟迟疑的劝了我几句,到底还是照办了。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思想到底是被我改了许多。
我一觉睡到大概五点钟,听我的丫鬟说将军在等我,真真是让我吓了一跳。
温良宁是半夜过来的,把小姑娘哄睡后便匆匆过来,我的院子却已熄了灯,便在偏阁凑合了半宿。
因为嫁娶的匆忙,只是来得及收拾主院,不过是匆匆的收拾出来主卧,那偏阁有多潮湿脏乱我是知道的,不过再一想到他是将军,在自己家里又怎么会委屈着自己,我倒也便不再想了。
“将军真是有心了,那大半夜的不过来便是了。”我再次冲他露出温和的笑容,这次摘了头盖,倒是能看的真切了。
3.“你可是怪我?”温良宁显然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子不教,父之过。她到底是小,不懂事,这事总得慢慢来,我会好好与她说的。”
“将军多心了,我......妾身不怪将军。”我没再多说别的,因为温良宁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
“你先用膳,然后我们一同去给母亲奉茶。”他温和有礼,语气却很是客气疏离,到底是没说出别的。
我也不着急,他若是想说,总会告诉我的。
见到温老太太,她倒是没为难与我,只是三句话不离让我生个大胖小子,昨晚说不定就有了,要给温家传承香火之类。
对此我只能心中呵呵,你儿子昨晚碰都没碰过我,若是我真有了身孕,那将军可真是头顶一片绿。
“老二媳妇儿啊,你可得争气呀。”我婆婆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教导我。
争个锤子,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哦,皇位确实没有,不过却有个王位要继承。
皇上打算封我夫君当异姓王了,近几日内务府便一直在草拟合适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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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弟妹定是个能争气的,看看,这过了新婚的第二日就能下床,这么活蹦乱跳的,母亲您的眼光是真真的好,二弟妹绝对是个好生养的。过不了多久呀,您定能抱上嫡亲的孙子了。”说话的这女子是我的大嫂,她男人是温良宁的庶兄,和我夫君并非一母所出,看她那满脸巴结讨好温老太太的模样,就知道这家子平时里便是仰仗着二房的鼻息过活。
好个“活蹦乱跳” ,这像是个形容人的词吗。
温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嘴,打量着我那前凸后翘的身材,不由更满意了几分,“让厨房给老儿媳妇儿多补补,有什么不满意的呀,便直说。宁儿也得多陪陪你媳妇儿。”
温良宁没回话,除了奉茶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便是一言不发的当一个背景板,神色淡漠,怎么看也不像是高兴的模样。
我嫁进来是得了温老太太的首肯的,全凭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着他儿子再娶。
这时有下人来传报,说是小小姐求见,上首的温老太太微不可察的蹙起了眉头。
还不等老太太抬手示意让人进来,便又听见了熟悉的带着哭腔的稚嫩童音,“呜呜,要爹爹,我要爹爹……”
还真是个小哭包,我在心里暗想,回回见这小姑娘,她都在哭。
不过很快我就会知道我错了,错得有多离谱,那不是个小哭包,那是个小恶魔。
温老太太见到她的小孙女,却是面含愠怒之色,几乎马上就要发作出来。
温良宁把孩子抱起来,“母亲还是别再插手瑶瑶的事了”小姑娘叫温瑶。
他说话时神色冷漠,就像与温老太太并不是亲生母子,而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爹爹,你是大坏蛋,你为什么要来陪这个坏女人?”温遥指着我,哭的那叫一个满脸鼻涕泪水,上气不接下气。
“你瞧瞧白月兰生出来个什么玩意儿,祝萱(女主的名字)可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老太太抚着胸口,就像是随时都要被气晕过去一样。
白月兰,温良宁的原配夫人。
“你凭什么骂我娘?你凭什么又骂我娘?”温瑶听到温老太太的话,也不要爹爹抱了,拼命挣扎着想要下来。
大厅里被这么一哭一闹,顿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一旁的大哥大嫂什么话也插不上,两人大眼对小眼,就那么干看着。
温良宁面无表情,最后甩下了一句话,“母亲逼我再娶,现在也算如愿了,最好别做的太过分,不要再提月兰了。”他顿了一下,然后目光便紧盯着自己的母亲,“真把我逼急了,谁也别想好过。”
然后他便抱着小姑娘,头也不回,直径走了出去。
留下温老太太在屋子里哭天抹泪的,说生了个儿子不孝顺,那死了的狐狸精也要勾着他儿子,不让他们温家有后。
见我夫君走远了,这时我大嫂才又像是突然活过来似的,连忙上前像是个亲生闺女似的,急忙安慰温老太太。
我在那儿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到快闹到正午时分,我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温瑶小姑娘没多久就过来了,温大将军是牵着她的手一起过来的。
小女孩这回可算没哭,乖乖巧巧的低着头,底气很是不足,“对不起,我爹爹跟我讲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喊你了。”
温瑶小姑娘仰起巴掌大的可爱小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大抵是温良宁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终于把小姑娘给说好了,我倒也没有多想。
到底是个六岁的小孩,还真不至于让我记仇。
“我原谅你了,你心里不愿意,便也不必叫我娘,叫我萱姨就行。”温良宁示意我牵她的手,我把手伸向温瑶,她这回倒也没躲,大大方方的让我牵着。
“瑶瑶说想让你陪她玩,我下午要进宫,没时间管她,你若愿意,便让她留下来。”温良宁并没有强迫我的意思,他语气依旧温和,并不像在温老太太处那般的冰冷。
“当然没问题,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既然已经嫁给他,做了他的妻子,看孩子也无可厚非。
小孩子还真是善变,温良宁备车进宫,小姑娘就留在我的院子玩耍,我和她相处的很是融洽。
还真是丝毫看不出,上午才她还刚刚像是和我有生死大仇一样,果真还是个孩子,被这么哄一下,便好了。
我和小姑娘玩了一会折纸,她嘴里直嚷嚷着无聊,要出去玩捉迷藏。
我虽不愿动弹,到底还是答应了。
将军府占地面积很大,我闭着眼数数,小姑娘一溜烟便跑的没影了。
“3,2,1,藏好了吗?我要来抓你了。”我睁开眼,四处寻找温瑶。
我在花园前前后后的转,确实未曾发现小姑娘的身影,我不由的有些着急,忽而听到逐渐低微的呼救声。
那奶声奶气的童音我很是熟悉,正是温瑶那个小哭包。
声音从假山后面传来,像是在湖下面。将军府有一条从外面引的活水湖,为防止人跌落,四周都有极高的栅栏。
我站在湖边往下看,只是由于栅栏太高,遮蔽了视线,却没能发现那小小一只的身影。
呼救声,再次从湖下传来,我再也顾不得许多,目光瞟向假山。
只有一处,因为有着假山,栅栏处有缺口,我翻过假山,想要在在湖水中寻找那个声音的主人。
突然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我背后推来,我便整个人跌入了水中。
湖水冰冷刺骨,我不会水,也很怕水,大概是水太过冷了,我觉得我的思维都要冻住了,什么也思考不。
6,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温暖的大床上了。
我努力着想要睁开眼,却感觉眼皮无比沉重,模模糊糊的终于是能看到些许的光亮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坐在我的床边守着,是……温将军吗?
“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感觉有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是温良宁的声音,“去请赵太医过来给夫人看看。”
两只指头附上我的手腕,应当是给我把脉的太医。
我只觉得头痛而又昏眩,眼睛睁不开,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这么听着他们的交谈。
“大人,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应当是以前落过水,留下了心理阴影。”说话的是那位赵太医,声音苍老。
是啊,我不仅落过水,而且我前世便是被淹死的,才莫名其妙的穿到了这个鬼地方。
温良宁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的脑海里反复回想着自己被推下去的前一秒。推我的那人手劲很大,应当是个男人。可是将军府的后院,应当是没有男人才对。我才初来到这里,又和谁都无怨无仇的,到底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
(今天总共没码几个字,周三周四也会更的很少,我不能再熬夜了哈哈哈哈哈哈白天困的不行,如果有读者老爷还愿意赏脸看的话,周五晚上爆发小宇宙)
7,我越想越觉得头疼,意识再次变成模糊一片,在昏过去前,我隐约听到一个温润的带着笑意男声,“我把她从水里救上来,温大人要如何感谢我?”
“改日她养好了,本将军定当携夫人登门拜谢。”温良宁低着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祝萱,并未抬眼睛看站在门边的男人,“这次看在你救了我夫人的份上,我且原谅你私闯将军府后宅,若有下次……”他淡淡的撇了说话的青袍男人一眼,勾起了一个笑容,并没把后面的半句话说出口。
“你叫她什么?你夫人?”身着青袍的男人突然变的很激动,“她是你夫人,那白月兰呢?月兰又是什么?”男人冷笑一声,“果然是人走茶凉啊,我还以为温将军能有多深情呢?”
“你若是来见温瑶的,那便去瑶华院找她,若不是,我镇国将军府庙小,招待不了道长。”温良宁没回他的话,听到白月兰的名字,让这位素来冷漠的将军眼底闪过藏不住的戾气。
青袍道长没再说话,大步走出了院子。
与此同时,瑶华院里,温瑶小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匆忙,“你们都别进我的房间,全都在外面候着。”
院子里的下人仆从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小小姐练字的时候从来不让人伺候。
温瑶随手在桌子上抽了一张草纸,便在纸上写字。
“阿姐,你为什么要指使人推萱姨下水?我听说她都昏迷过去了。”小姑娘写字歪歪斜斜的,还有那一两个不会写的字,就随随便便的写成了错别字。
她小小的手腕忽的一转,漂亮的簪花小楷跃然纸上,在纸上留下深深的墨迹,彰显出了正在写字的人此时的愤怒,‘你这么快就被她收买了吗?竟然叫她叫的这么亲密?’
笔迹重新变的歪斜“可是...”
“是”字的最后一捺还没来得及写,笔锋便强行扭转成了簪花小楷,‘没什么可是的。你别告诉我,她不过是好生哄你两句,你就连娘亲都忘了吗?别再可是了,阿姐也是想保护你,难道我还能害了你不成?’原本工工整整的字迹因为写的速度飞快,而有些变形。‘你现在去看看那个坏女人,好好安慰她一番,别让她怀疑到你身上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在纸上来回转换,若是祝萱在此处,定然能看出来,温瑶这是人格分裂。
小姑娘把草纸拿起来,仔细又去看上面的字,抿了抿嘴唇,便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该怎么办啊?
她要不要听阿姐的,去看看萱姨,水那么凉,那个女人会生病的,还会很难受,还要吃药,药那么苦,她自己就很讨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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