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敲门声不停的响起。
辛苦:“够了,什么话我也不想听了,不要再敲门了好吗?”
苦儿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大叫着。
华峰:“苦儿,是我也不开门吗?”
门外,华峰喝退了抬他来的侍卫们,又让晓云她们四姐妹们也远远地到离了,这才手扶了墙敲苦儿的门。
辛苦:“你,你怎么……”
苦儿一听是华峰的声音,不由的站起身来,知道他此时伤重,本能的想去看看。可是没走几步又站住了,再次问道:
辛苦:“你有什么事吗?”
华峰:“没有什么,只是想与你说说话。我一直让人来请你,想见见你,可你总是拒绝。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辛苦:“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明日一早我就走了,此时想休息。少主,您还是回去吧!”
苦儿淡淡道。
华峰:“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吗?你我是兄弟啊!”
华峰手握成拳。
辛苦:“好了!”
一听到‘兄弟’这个词,苦儿更是恼了,对他而言这是戏谑,是嘲笑。改了怒吼道:
辛苦:“我就是不想听到这些才躲着你的,你难道还不明白嘛!”
华峰:“为什么不可以说这些呢?这件事不是不说,不听,就不是事实了。”
华峰却坚持道。
辛苦:“是事实又怎么样?更何况这是事实吗?我都没有答案。”
苦儿含泪自嘲的一笑。
华峰:“这是事实,母亲她亲自对我说的,你是我的弟弟是事实!”
华峰大声道。
辛苦:“她对你说了吗?”
苦儿低声念:
辛苦:“可是,她却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啊!”
华峰:“母亲她一定是有苦衷的,你要给她些时间!”
华峰一手扶了墙,一手捂住胸口的伤,站了这么久,头又昏的厉害。
辛苦:“苦衷,说什么苦衷,全是借口!一句苦衷就可以让我在外流浪十六年不管不顾吗?”
苦儿的情绪又一次难以自控。
华峰:“不是的,母亲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的心里是惦念你的。”
辛苦:“胡说!胡说!”
苦儿大声驳斥。
华峰:“你的生辰是七月初七对吗?”
华峰也大喊一声,代价是胸口伤处痛的更加厉害。
苦儿一愣,从愤怒中渐清醒过来。
华峰:“每一年的这一日,母亲都会将自己反锁在屋里,手里抓着一件婴儿的小衣裳独自流泪。她会将那件小衣裳贴在胸口,脸上,亲了又亲。过去,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此时想想,应该是在想念你。”
华峰说完这些,喘的厉害,头上冷汗直冒,腿也开始打战,站不稳只好双手扶了墙。
辛苦:“她还会这么做吗?呵,我才不相信!”
苦儿念着,眼泪却不自主地流出来,意识到,又猛地一把擦掉。
华峰:“相信,相信我吧!也请你相信母亲!”
华峰说完这句,再也站不稳,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听到外面“扑通”一声,苦儿一惊,这才急打开门,看到华峰已昏倒在地上。深叹了口气,眼泪再次上涌,低声念:
辛苦:“你伤成这个样子,自己的事还理不清呢!又何苦再来管我?你我陌路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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