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啊…长留,我还以为你不是个重色之人呢~】
?重色
北慕意味深长的笑意,长留不解,我只不过是出去执行郎君交代的任务,我怎么就被说成重色了?
可北慕并未给长留询问机会,在长留疑惑之际,他早已提着桃花酥兴匆匆离开,那厨子可是说过了,这桃花酥趁热吃最好,苏暖可口,若是冷了,那就会变得硬些,吃起来也就没那么好吃了,茶楼离庆王府也只有三四条街的距离,若是放在酷夏,北慕自是不会担心它会变冷……
刷刷刷——
白衣如雪剑卷叶,衣袂翩跹足风流。
少年一招“霞光万道”,如火纯清,这是他自创的朱曦剑法,与其说自创不如说是自然而然练成,阳歌很迷惑,为何当时拿起朱曦剑舞起时,仿佛“任由他摆布”,心中朱曦剑法,又何止这一招……
原来逍遥穿白衣可以如此……
好看。
北慕看得痴了,心不觉漏了一拍,好在他算正常,只是想着若逍遥是个女儿身,自己定为之痴迷,为之追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美人”,竟是个男儿身……
虽处阳光之下,但依旧遮掩不住少年身上那股如星冷冽的寒气,目光炯炯,早已置身世外,若非那一阵掌声与三两声称赞,怕是他不会回神……
阳歌收剑,带着笑意,迎向北慕,打趣着【你小子还晓得回来啊,怎么,见了师父就忘了兄弟】
【谁说的,这不是想我兄弟,我就回来了】
说罢将手中食盒提高,在阳歌眼前晃了晃,挑眉笑道【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这么神秘?
阳歌瞧了瞧那密封的食盒,猜着北慕喜欢的东西【叫花鸡】
【不对】
【那…芝麻味的月团?】说完,自己就已经推翻,想来又是错的。
【不对,再猜】
果然是错的,不过说来也是,中秋早已过去,何况那晚他吃的过分,几乎快要反胃……
阳歌又细细瞧了瞧那食盒,该猜的心中都已经猜了个遍,就是不知该说什么,桂花糕?绿豆酥?蒸羊羔?葫芦鸡……
不对,不对,北慕那小子有个老顽童师父,平日里也总不着调,想必那里头的东西定也是个“不着调”的,比方说是……
【是酒】
【酒!】北慕一愣,又见阳歌如此认真思索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逍遥,你想什么呢,若是酒,我哪里会用食盒装,你可见过用食盒来装酒的?莫不是你们大姜皇室是用食盒装的酒?】
得,又猜错了,还被这小子揶揄了一番,阳歌白了北慕一眼【行了,快说,你这食盒里头是什么!】
强硬的语气,他早已没了猜东西心情,北慕撇了撇嘴,但依旧揶揄【逍遥我承认你有时候确实聪明过人,可有时却也蠢钝如猪,我给你带的吃食,你怎么就不猜自己所爱的?】
阳歌故作生气道【废话少说,你若再这般,当心本王饶不了你!】
北慕轻描淡写说道【好啦~你这套吓唬谁呢?】
将食盒打开,不用他多说,他便就明了,原来他带的是……桃花酥。
感激不已,阳歌就这么站着,但见桃花酥的神情,是喜悦的。
北慕拍了拍阳歌的肩膀,笑道
【兄弟,不用感激我,我晓得你为何喜爱,呐,趁热吃,我就不打扰你了,楼中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处理】
【楼中?】阳歌疑惑,转头看他。
北慕挑眉,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自豪但【此间茶楼,我如今已是哪儿的掌柜】
【厉害啊~几日不见,你倒成了那的掌柜】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庆王府条件那么好,我可不会搬走】
【你若哪日想走便走,不过庆王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诶,你这话我也还给你,你不是喜欢听书嘛,我此间茶楼的大门也永远为你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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