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起迅速从盛歌的手中抢了过来说道:“就算是试药,也是由云起来。”
“盛相不必冒这个险,万一有不测,我死便死了。”
盛歌推了连云起一掌,药丸掉在了地上,她说道:“你不欠我的,就算是你欠我的,我已经不记得,你也不必还给我。”
“何况,这人是我要救的,那么就要由我来负责。”
连云起还有再说什么,盛歌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说。
说罢,盛歌将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她尝了尝说道:“确实是疗伤的药。”
“来,我将他扶起来,你端一碗水来,把药送下去。”
连云起从身边的桌案上端起一碗水,走到床榻旁边等着她的吩咐。
盛歌用手指点在林剩的脖后,接着他张开了嘴,她赶紧将药丸放了进去,连云起把水递了上来给他送服下去。
“盛相您这手法,好生奇特。”连云起说道。
盛歌笑了笑说道:“哈哈,这可是作为一个谍者最基本的技能。”
连云起疑惑道:“谍者?”
盛歌将林剩放在床榻上,他暂时又昏睡过去,她对连云起说道:“谍者,即暗探或是间谍。”
“边臣皆富於财,以养死士,以募谍者。”
连云起重复道:“边臣皆富於财,以养死士,以募谍者。”
盛歌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木窗,外面的世界一片银白刺眼,她的雕像开始向废城运去。
还能听到自远处传来的拉车的轰鸣声,盛歌扶着窗框说道:“自古至今,或是遥远的未来,掌握着权利的人站在顶峰俯视着一切。”
“他们看似总览全局,却仍有暗处不能窥探,由此便有了谍者。”
“初时,谍者以死士居多皆是有去无回,后权力者多想获得各方情报,由此,更多的是训练谍者的谍报技能。”
连云起紧握着手中的剑,她问道:“盛相,何时对这些如此深知?”
盛歌却仍是背对着连云起,摇了摇头微笑道:“我一直都是如此。”
连云起向前跨了一步说道:“不,你不是辅相盛歌,你是谁!”
盛歌回身说道:“我自然是盛歌,你为何会这样以为?”
连云起警惕道:“盛相从不会以我自称,而且自你醒来后,所作所为皆是以仁慈为前提。”
“废城的百姓,虽说你将他们编为了奴隶,却也是保住了性命。”
“季振中还有这床榻上的齐王,你皆保了下来,盛歌不会这样做,所以你到底是谁?”
盛歌微笑道:“你也知,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连云起说道:“失去记忆,是不说是暂时的。”
“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辅相盛歌生性冷血狠毒,已经深入骨髓。”
她直视着连云起问道:“哈哈哈,你有做谍者的潜质,可否仍愿意跟着我左右?”
连云起扬了扬头问道:“这些暂且放到一边,我只问你,真正的盛歌在何处?她是否还活着?”
盛歌摇了摇头说道:“她死了,在被行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连云起一愣,随即问道:“所以,你易容成了的样子?你是什么人?你的真是面目是什么样的?”
话音刚落,就见连云起忽然一个旋身到盛歌的身前,伸出手要去触碰盛歌的脸。
她认为这张脸下面隐藏着盛歌的真正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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