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兄弟,你是新来的吧,怎么以前没见过你?”玖哥偷偷跑进军营,连王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她换上士兵的衣服,扮上男装跟着对伍走向西域战场。
“啊…对啊,我是将军临时挑进来的。”
“哎,又要去送死了!”她听身边那个士兵感叹。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们打了胜仗就不会送死了啊。”
“胜仗?这仗都打了多长时间了?多少兄弟都送了命了!”他说完擦了擦汗,“要说跟别的国家打胜仗是经常的事儿,可就是跟这西域,总是输多赢少,也是邪了门儿了!”
“西域那么厉害啊?”
“西域也分很多部落的,他们这些胡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战术真是厉害,每隔几年就来侵犯我们,也是我们倒霉,周国偏偏在中原最西边,要不也不至于跟他们打仗了!”
“那每次都是他们赢吗?”
“几乎是,据我所知我们只赢过一次,每次打仗就等于送死,还又赔钱陪地的。”他又叹了口气,不减怒气,“要我说,这次就算荣毅王亲自出征也未必打的赢!”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别说丧气话了,赶紧跟上对伍吧!”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时节,但是暑热貌似还未散去。
“这里好美啊,这条河就是我们夏国的母亲河花海河了吧!”方如茵约白飐去花雪楼喝酒,喝完酒他们都到外面散步了。
“是啊,以前每当我心情不好都会来这儿,因为这条河的两岸繁花似锦,美不胜收,所以叫做花海河。”方如茵美丽大方,但内心并不柔弱,很有刚气,也很爱玩儿,所以总能与男子打成一片。
白飐望了望天空向花海河北边的小山包走去。
“诶,你等等我啊!你要翻过去吗?”
“去小山那边看看,有惊喜!”一说到这儿,白飐的愁眉不展变得喜笑颜开。
因为方如茵不会武功,所以白飐就扶着她一步一步地爬了过去。
“唉,还真挺累的。”爬过去后他坐在地上吹着风,“你不会武功就是上来的慢,不像我们一起来的时候,我……”
“你们?谁啊?”方如茵好奇地问。
“啊…没什么,你看那边儿!”白飐指着面前,那是一望无际的彼岸花。
“喔~这里好漂亮啊,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美的地方!”方如茵被这望不到边的鲜红所沉醉。
“现在彼岸花还没有完全开放,要等到秋天才真的是美呢!”他说着,走向了花丛里。
“你以前经常来吗?”
“对啊,以前不高兴的时候会来,后来开心的时候也会来。”他说完躺在了花丛里,闭上眼睛,方如茵看他不说话了也跟他一起躺下了。
此刻白飐正陷入深深地回忆中:
……
那也是个秋天,白飐一袭白衣躺在花丛里,身边坐着戴着大红斗篷的玖哥。
“你为什么用穿红色的衣服?都很这花一个颜色了,你很喜欢红色吗?”
“也不是,只是习惯了,从小到大都只有红衣服,我父皇只许我穿红衣服。”玖哥摘下一朵彼岸花摆弄着。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啊?”
“我喜欢…喜欢浅浅粉色。”她说的时候那么美好可爱,不像往日的清冷了。
“我看你很喜欢彼岸花啊,可是皇宫里红梅最多,难道你不是最喜欢梅花吗?
“不是啊,我父皇喜欢梅花,我只喜欢彼岸花,只是父皇说不吉利不让种。”
“你真奇怪,你身上最常见的居然都不是你自己喜欢的。”白飐笑了笑,明朗灿烂。
“哎呀,生在深宫身不由己啊,你个小毛孩儿懂什么?”她装做故意取笑的样子。
“我怎么不懂了?你以为我生活的很自由吗。”他说着突然变了情绪。
“不是吗?我看你成天欢天喜地的啊。”
“我爹娘都很早就去世了,我从小是二叔养大的。”
“那他对你不好啊?”
“没有什么好不好,在他眼里只有功名利禄。从小我就跟他养的待在杀手一起,每年都要进行杀手一样的选拔,跟他们真刀真枪的打杀,如我不杀了他们,就会死在他们手上。”他眉间的惆怅或许比玖哥的还重,抹不开,推不化。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他说只有狠心才能成就功名,只有敢于除掉敌人才能赢。除了这些,我还要每天接受他的魔鬼训练,每天都弄的遍体鳞伤。”他的眼眶好像要湿了,心情很低沉。
“你别哭啊……”他们也不似往日斗嘴的样子了,玖哥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帮他擦了眼泪。
“谁哭了!”他缓了过来,“这才不算什么,练完武还要读书,各种兵法还有四书五经,只要你见过的我都读过!”他笑笑,略有炫耀。
“没想到,你承受了这么多,也许,我比你要幸福。”她略有心疼,“既然这个地方没有名字我就给它取一个吧!以后你不高兴了,就叫上我一起到这儿散散心。”
“你又来了,给自己改名字就算了还给我的宝地起名字!”
“这里有那么多彼岸花,就叫这里彼岸吧!”
“嗯……还不错吧,就叫彼岸吧。”
“切,我取的当然好,你个小毛孩儿懂什么!”
“你别老叫我小毛孩儿好不好!我有名字!我叫白飐!”
“就不愿意叫你那破名字,我上次就说要给你取小字,早就想好了,要不要听听?”她笑笑,很得意。
“你说说看啊。”
“叫,温弦。”
……
“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啊?你说什么?”正在欣赏美景的如茵被他的话吸引,但她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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