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作画的题目是红梅,限时一炷香。”
宫里的沁梅亭和寒梅映雪里都是梅花,玖哥对梅花非常熟悉,能碰到这题目应该算很幸运了。可当她提笔要画的时候却发现红色的颜料是凝结在一起的,可是大赛中的任何意外都不作数。只能怪自己倒霉,她急得焦头烂额,绞尽脑汁都没有办法。正在她急得不知道怎么好的时候,回头一看,秀玲正在对她笑。
一定是她!
因为那日玖哥拒绝了她,她怀恨在心想要借此机会除掉玖哥。
可是如今玖哥实在没有功夫理她了,没有任何可以化开颜料的东西,只给了红、黄、棕三种颜色,题目是红梅又不能用其他颜色代替。眼看那柱香一点一点的烧下去,她也顾不得其他,提笔就画,每朵梅花只花三两片花瓣,只有几朵是完整的。之后又画上枝干和花蕊。
“时辰到!停笔!”
姑姑一一查过,不通过的直接就拉了下去。
“姑姑开恩啊……”真的有被拉下去的。姑姑越来越靠近,玖哥手心不停的出汗。
“这是什么!这也叫梅花?拉下去!”
“姑姑且慢,且听我解释。”她还是表现的镇定自若。
”你要说什么?”
“别人画的梅花都是晴天下的梅花,而我画的是雪天下的梅花,残雪伴梅自然是白多红少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看看姑姑有所动容,玖哥才算沉了口气。
“秀女妘嫱过关!”
深秋的中午,天高云淡,晴空万里。
“吓死我了,小姐你是怎么回事啊?”盈袖沉馨一直为妘嫱提心掉胆。
“是秀玲。”
“她真的动手了?”香仪也恐慌。
“是她,她要害我。”
忽然听到敲门声,香仪盈袖前去开门。
“小姐,是三小姐。”香仪禀报。
“让她进来吧。”
“妘嫱,你怎么回事?”她一进门就这样问,仿佛有些指责。
“什么意思?”
“才多久你就得罪人了,不要总摆出你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你已经不是大皇子了!”妘嫱沉默不语,她又继续说道,“在这深宫里想要活命,就要学聪明一点儿。”
“她来找过你了是不是?”她站起身,怒视南宫婧。
“你答应她了是不是?”她又质问。
“是又怎么样?”
“南宫婧,你可别完全昧了良心,害人的事你也要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仿佛是发怒了,“南宫玖哥,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有时候觉得你很聪明,有时候觉得你又没有脑子。”
“你迟早要毁了自己,你会后悔的。”
“你闭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自以为是!我以后怎么样不用你管!”她带着怒气离开了,好像她们之间并没有亲情。
“她也太猖狂了!她还懂不懂最起码的规矩啊!”盈袖差点追出去骂,被香仪拦了下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由她了。”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会不会害你啊?”沉馨担心。
“随她去吧,她要还有人性就不会害我。若没有,就见招拆招了。”
几人正说着,忽闻鸽声。
“小姐,是公主!”沉馨向窗外探头,“小姐。”
公主就是玖哥的白鸽,它此刻乖巧的落在沉馨的手上。
鸽子叽叽喳喳地叫着,那三人摸不着头脑,只有玖哥憋着笑,她的高兴是没办掩饰的,高兴就是高兴,那是他的消息,一听到就从心里甜到脸上。
“小姐,公主说什么了?”盈袖忍不住问。
玖哥没说话,对着她们笑笑,又从公主的身上找出了信条。
“只道真情易写,那知怨句难工。水流云散各西东。半廊花院月,一帽柳桥风。”香仪念出了信条上的字。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啊?”沉馨挠挠头,一脸茫然。
“就是说他想我了。”
“啊?还有呢?”沉馨又问,毕竟这么多字,怎么可能就只有这一句啊。
“没有了,就是想我了。”她手里拿着信条,都不抬头看她们,可是即使不抬头,她们也知道她笑的有多甜。
“那……那公主说的什么啊?”沉馨又问。
“我不告诉你!”玖哥收起信条弯下腰翻找东西。
“小姐你告诉我嘛!”
“告诉我们嘛!”
“不告诉不告诉,就不告诉你们!”
一夜过后,那些恐惧慢慢消散了,只有偷偷地喜悦还留在那扇窗子旁,但随着天边太阳跳进日子里的还有第二天的忙碌。
“沉馨,盐!盐!盈袖,醋!香仪姐,水水水……”厨房里一阵噼里啪啦。
“小姐,你也太…真不愧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连做饭都跟打仗似的。”沉馨取笑。
“怎么办啊!还有两天就比赛了,这样肯定过不了关!”盈袖急得直接坐地上了。下一关是厨艺比赛,以前在宫里自然有御膳房,就算到了花雪楼也不会自己做饭,这个比赛对于她来说真的很困难了。
“诶,你们到底会不会做饭啊?”玖哥也坐在了地上,双手托腮。
“当然会了,不过有名的菜只会那么几道。”香仪回答。
“现学应该来不及了,你一点儿功底儿都没有啊。”盈袖埋怨。
“算了,既然名菜不行就教我一道普通的菜吧,就看能不能把这个做好了!”她猛的站起来,为自己加油。
“小姐你疯了啊?你要给皇上吃普通人吃的菜?”盈袖吓得也站了起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嘛,快点儿快点儿了!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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