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欢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和他翻脸,只好不动声色的小心避开他,可是韩商言却大动肝火,与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直接质问起来。
韩商言:你们这安保工作怎么做的?!
他的发怒引起了许多粉丝的共鸣,甚至在场的记者也纷纷跟随着他开始讨伐主办方。
莫清欢能猜测到等会这桩新闻又要围着他和韩商言的夫妻情分展开了,报道韩商言是个怎样怎样负责的老公,让一堆人艳羡。
想到这里,莫清欢却是冷笑。
因为考虑到她的伤势,韩商言立刻将她抱出了场地,直接带到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医院里。霍姐当时在与广悦的高层谈下一季合约的事,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莫清欢已经在了医院。
伤势并不是很重,不过有些轻微的脱臼痕迹,所以才会隐隐作痛。在医生的帮助下,莫清欢右肩已经被固定住了,疼意也减少了很多。
但医院外面围满了记者,她自然得在医院内部多呆一些时候。
病房里唯一的助理被韩商言进来后请出去了,当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莫清欢的脸色彻底的没了温度。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韩商言安排好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就赶到身边,并且还带来那么多的记者,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利益着想吗?他的心机,向来不浅。
见他还是担忧之色,莫清欢冷下声音赶客。
莫清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还装什么?
韩商言脸色难看了几分。
韩商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你看来我现在对你的担忧都是假的吗?!
莫清欢:不然呢?
韩商言:莫清欢!现在我对你好你也是毫不在意了对吧?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没你想的那种事情,我韩商言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你别靠着你的猜测和别人的八卦就胡乱定义我出轨。
听闻韩商言这番话,莫清欢真是连讽刺的笑都笑不出来。为什么一个人不要脸可以到这种地步?
莫清欢:韩商言,趁我现在还好说话,你做过的事就如实坦白,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我心里都清楚的很。如果你能跟我坦白,好,我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大不了我们好聚好散从此毫无瓜葛,但如果你还要当了婊子立个牌坊,或者将脏水反泼到我身上,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我莫清欢会不惜一切代价弄垮你。
她紧着眼神一字一句的开口,韩商言眼神微动,见她这笃定的模样,心中也犯怵。但他依旧坚决自己态度表明道。
韩商言:莫清欢你不要再这样误会我,什么叫我清楚的很?你说的这一切我根本就不清楚,真正不分青红皂白来冤枉人的是你!
莫清欢别开目光,见韩商言依旧不松口,知道她再多说也无意,索性闭上了嘴巴。她的沉默让韩商言以为是退却,韩商言紧接着强硬了语气开口。
韩商言: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之间也只有离婚这一种选择!这是你逼我的。
莫清欢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捏住了被子,她心底的愠怒之意全部堆积在心房处,几乎要燃烧而起。她极力地隐忍那些情绪,让自己保持镇定。
她慢慢抬起头,对上了韩商言的眼睛。
莫清欢:离婚?好啊,我答应你,不如我们现在就叫律师。
说完她直接拿过手机,韩商言哪料到她会如此决然,心下一惊后立刻放软了神情。
韩商言:莫清欢你别作了,离婚的事我也只是气话,怎可当真?你难道对我就如此绝情?巴不得要尽快离婚离开我吗?交往的那两年里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听他说起这样的话,似乎有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的插到了莫清欢的心头上。
那两年,是啊,那两年韩商言对自己太好,以至于她都被蒙蔽了双眼,全然看不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
做错事不承认就算了,还试图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无辜的人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烂好人,令人心疼又怜悯的角色。
想到这些,莫清欢心底的情绪再也隐忍不住,随手炒过旁边的小花瓶狠狠的砸在了韩商言的后背上。
莫清欢: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
她以为自己将所有的真心付给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没想到结果是错付给一只不懂恩情的狗。他屡次出轨背叛婚姻不说,到头还要反咬是她臆想。
韩商言怒不可遏,但尚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没有动手,含着怒意气愤的离开病房。
莫清欢没有眼泪可流,只有满腔的愠怒和无处发泄的痛楚。
霍姐赶来时韩商言已经愤慨离开,她进去看到一言不发的莫清欢,无比担心的靠近问道。
霍姐:没事吧?听说韩商言过来了,他人呢?
莫清欢不想再听到这个人渣的半点消息,于是别开视线中断了霍姐的话题。霍姐识趣的没有再问,见她并无大碍后才开口道。
霍姐:你就趁今天这事在医院里多休息几天,这个是我们一个机会。
莫清欢知道霍姐口中所说的机会是什么,无非就是卖惨。
虽然很可耻,但在这个圈里,卖惨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非常不易。
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甚至还可以成为莫清欢教训韩商言的一个台阶,她怎么会放过?
霍姐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病房,因为还有好多的后续事情等着她和公关那边商量处理。
莫清欢拿过自己的平板,开始整理前几天导入进来的那些数据。
一不小心,就到了晚上。
看着新闻上一个又一个关于韩商言是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和好男人时,莫清欢心底的怨恨越发的膨胀。就在她准备关掉电视开始计划的第一步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自然而然的意味是霍姐,面色不改的说了一句请进。
没想到进来的人竟然是严浩翔!
看到这男人,莫清欢狠狠一怔,脸色有了些许的变化。
莫清欢:怎么是你?
此时的严浩翔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面无表情的他一步一个脚步的慢慢从门口踱步到病床这边来。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到莫清欢身上,而是四处环顾着,眼神晦暗不明。
莫清欢:我问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来了?出去。
莫清欢冷了言语开口道,严浩翔却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是随手拎过一条椅子坐了下来,身姿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眼神冷的可怕。
他的目光掠过莫清欢受伤的右肩,随即开口询问了一声。
严浩翔:手伤怎么样了?我看这情况,应该没什么大碍。
话语虽然平静,但听在莫清欢的耳朵里莫名的刺耳,仿佛话中带话。她下意识地斟酌了一番,随后心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色骤然紧绷,看向严浩翔的目光都变得狠厉起来。
莫清欢:难道是你?
今天那个将她扑倒在地的陌生男子难道不是韩商言指使的,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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