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身披襟帽披风,蓝罗长衣,腰缠蓝带,绑头发带也是蓝色的,浓眉大眼,高歡骨,脸型刚毅又不失温和。只见他手腕一动,未触剑柄而把剑拔起,手握剑而立,启唇
洛铭:“我早警告过你们,洛南王府的人归我保护,谁敢动他们,就是和我洛铭作对。”
最后一个音落,长剑挥出,蓝影一闪,四名临近的黑衣人,在蓝影重新站立后倒地。
“哇!”躲在角落旁观的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白芒闪耀,和最后一个黑衣人对决,二十招后,黑衣人负伤,踢起脚下一个纳西族民踢向蓝衣人,尔后借机遁走。蓝衣人却没有去追,收剑返身走人。
洛简兮“铭兄请留步。”
车门打开,洛简兮走下马车
洛简兮“简兮多谢铭兄再次相救。”
洛铭:“世子还是多找几个人保护吧!九罗堂的鬼怪可不好对付。”
洛铭没有回头,径自向前走。
宁于飞:“大侠,大侠,你就是侠义江湖不留名洛铭洛大侠吗?”
杏黄衣衫少女手中棍子早被砍成两断,被哥哥护在一旁。见到洛铭出现,少女激动的追过去,连珠炮般说个不停。
宁于飞跑过去俯身单膝拜下,恭敬恳求
宁于飞:“听说大侠武功盖世,我要拜你为师,你收我做徒弟吧!”
洛铭:“姑娘,你天资一般,不适合习武,还是回家研习琴棋书画得好。”
话音未落,洛铭脚点地,一跃而消失在街头,似晚一步就会被小鬼缠上一样。
宁于飞:“大侠,大侠?”
宁于飞眼见着洛铭就这样消失在眼前,失望不已。转身看见洛简兮上了马车,忙追了过去
宁于飞:“喂,不留名大侠是不是一路跟着你保护你?”
洛简兮“宁二小姐,铭兄是一直在保护简兮没错,但他也说了,宁二小姐天资一般,不宜习武。姑娘还是回家吧。”
洛简兮回身笑道。转而钻进马车。
宁于飞:“我天资一般总比你不会武功的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宁于飞气恼,未等洛简兮关车门,也钻了进去
宁于飞:“我决定了,我要跟着你,我一定要让洛铭大侠收我为徒弟。”
宁于归:“妹妹,你别胡闹,快和哥哥回去。”
宁于归追上来拉住宁于飞,无奈又好笑,向洛简兮道歉
宁于归:“洛世子,不好意思,舍妹鲁莽,还请莫见怪。”
洛简兮“宁大公子,令妹天真可爱,简兮怎会见怪?”
洛简兮说完,转向宁于飞
洛简兮“宁二小姐,铭兄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他一路保护简兮,但简兮却不知他藏身处与这样做的因由,你跟着简兮也是没用的。”
宁于飞:“我就跟着你。我不信找不到不留名大侠。”
宁于飞抢进马车,转头又对宁于归道
宁于飞:“哥哥,你先回家,妹妹要去拜大侠学厉害武功,我要当女侠。”
尔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接着,车里想起争执声。
洛简兮“喂,这是本世子的马车,简兮没请宁二小姐上来。”
宁于飞:“那又怎样?本小姐偏要上来,我就死赖在这不走了。”
洛简兮“你!”
宁于飞:“你什么你!驾车的,赶紧赶车走人。”
车壁被拍得梆梆作响,凌霜与山矾相视一笑,凌霜收刀跳上车辕驾马,山矾带着那群纳西族人走在后面。
宁于归追了两步,却知道自家妹妹性子倔强得很,轻易不会被说服,只得任妹妹暂时和洛简兮走了。好在有洛世子保护着,自家妹妹不会有什么危险。
热闹看完,四个黑衣人也被衙差带走,街道又恢复了刚才的秩序,众人该干嘛干嘛,好似刚才一幕只不过是天天上演的戏而已。
赵盆不是第一次见死人,在江陵城一年,菜市场斩杀大奸大恶的人,赵盆没去看过,可江陵城也有江湖帮派在,街头也有人生死搏杀,就那样死在街头。赵盆有次撞见,还帮他们收过尸。
所以今天见死人,赵盆没有一丝害怕,只有对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鼎鼎大名的不留名大侠的无限敬仰。
洛铭的大名,赵盆在江陵茶楼听说书时也听过,十五岁行走江湖,除恶扬善,十年来行侠仗义,多次惩奸除恶,兼之武功高强,从未逢敌手。这些年更是因洛南王府,而声名大躁。
五年前,九罗堂行刺洛南王,九罗堂九大杀手之一,阴司在即将杀死手无缚鸡之力的洛南王的惊险时刻,洛铭和许多次一样,从天而降,救下洛南王,与阴司大战三百回合,最后重伤阴司,击退九罗堂杀手。从此,洛铭无数次救助洛南王府中人,不计名利生死。
旁人也议论过,洛铭为什么这样帮助洛南王府,可得出的答案是,不知道。因为洛铭虽然姓洛,却不是洛南王府的人。无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他本人也来无影去无踪。因而江湖人称,不留名大侠。
走在回去的路上,赵盆多次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仰光也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走在一旁一言不发。
毕竟走在一边,感觉气氛太怪,怪不舒服的。平常两个喜欢斗嘴的人突然都闷头不说话,任谁看了都觉得怪。遂他打破沉静
毕竟:“咳咳,你们两个,干嘛都闷头走不说话?”
赵盆心不在焉
赵盆“说什么?”
毕竟:“咳咳,那个,对了,今晚吃什么?不是我说,盆儿妹妹,你的厨艺当真是太好了,比酒楼大厨做的还好吃。”
赵盆“那是自然,酒楼饭馆都是大锅炒的饭菜,大厨多少不尽心。再说,少了家的感觉,味道总会有些缺失,又怎么能比得了家里的饭菜。”
赵盆四下望了望,突然眼睛一亮,走进一个摊子前。那里卖的都是各种炒菜佐料五香茴角等。
赵盆“今晚呢,让你们尝尝应城名菜麻辣仔鸡。走,去菜市场买鸡。”
毕竟:“好啊好啊,这下我们又能大饱口福了。”
毕竟手搭上仰光肩膀,跟在赵盆后去菜市场。
仰光没什么反应,满眼空洞,游魂般跟着走。
赵盆“毕大哥,明早我们去河里抓鱼,中午给你们做红烧鳊鱼,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毕竟:“江南名菜红烧鳊鱼?盆儿妹妹会做?这下真是太有口服了。”
赵盆“哈哈,我的厨艺自然不是作假的,你们啊,赚了。”
毕竟:“那是那是,谁要娶了盆儿妹妹,那可是再幸福不过了,要多有福气就多有福气。”
赵盆“怎么,毕大哥想娶媳妇儿了?”
毕竟:“对呀,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可是无数未婚男人的梦想。”
赵盆“虽然毕大哥是地痞混混头子,但毕大哥为人热情又热心肠,哪个女孩子嫁给你也不差啊!”
毕竟:“那是。”
赵盆和毕竟聊得开心,而仰光在中间站着,丝毫没听见两人交谈般,毫无反应。
晚饭后,赵盆洗完碗筷,清理好厨房,回到房间洗漱一番,翻开向仰光借来的《诗经》,看了一章,心神却渐渐飘远。
今天仰光公子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面对那些可怜的纳西族民,他没有任何行动不说,还离得远远的,脸色一下午都很不好看,且心神不宁,一直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这不合常理,不符合他古道热肠的性情。
想了一会儿,赵盆书也看不进去了,下定决心,合上书,走出房间。
赵盆敲了好一阵门,无人应,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转身就去前堂找。毕竟也不在。问了前堂洛河帮兄弟,说毕竟出去处理事情了,而仰光公子在吃完晚饭后,就独自走了。
无法,找不到人,赵盆只得回房继续看书。
白马寺方丈轮悲大师在禅房打坐,看着跪坐在佛像前的仰光,目光慈悲又关怀。
轮悲大师:“徒儿,怎么今日突然回来了?”
仰光“师父,您常说缘起缘灭,因果循环,那什么时候果才会到来?什么时候这一切才会结束?”
轮悲大师:“一切自有天定,徒儿可耐心等待。”
仰光“等待?十一年了,还要等多久?今天,看到他们被打,就像当年他打我和娘亲……他还要杀我们!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他之前那么疼我爱我,他怎能杀我和娘?师父,为什么会这样?”
轮悲大师:“万事都有因由,错误的因造成现在荒谬的果。”
仰光“我想救他们,可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还有娘亲。看着他们,仰光真的好痛苦好难受。师父,您告诉仰光,谁能结束这一切,谁能救我们,谁能救他们?”
轮悲大师:“能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
仰光“那仰光怎样做才能救他们?救自己?”
轮悲大师:“阿弥陀佛,一切自有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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