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药的人就回来了,将药方还有药材一一递给清清查看。
“嗯,是这个,你们怎么让他拿出来的?”清清想着那个老头子宝贝的样子,看着手里的这几片,都能想到他的表情。
“呃…一开始否定来着,是小的们说是救命用的,听到是给少夫人用的,他才起身去找,好像他家里人都不知道他有这个。”顺子回忆着讲到。
“就这么点?你怎么不整个买下来?他要是不肯我亲自去找他。”这是他媳妇保命的药,这老掌柜怎么还敢藏私?不想在这地界混了吧!
“我说买下来,他说不需要这么多,而且没有收钱,免费送的”想到孙掌柜的模样,他都觉得他应该真的挺疼的,就是不知道是腿疼还是肉痛了。
“这样够了,本来也不算大,我还以为没有了呢!”清清看到他的模样赶紧解围,她可不希望自己给别人惹下麻烦。
“对呀,别吓到神医了,先去看看雅芙吧!”郑夫人拍拍儿子。
清清将参片放进她嘴里含着也好补点元气,只要熬过今天晚上醒来,就可以喝药养胎了!
看着还哭哭啼啼守着女儿的杨夫人,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杨家的人都跑了,只留下她苦苦守着女儿,可是要不是她为了儿子来找她,也不至于让儿媳妇动了 胎气差点一尸两命…
可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众人也不好怎么说她,知道她一向没有主见,除了听夫君的话,就是听女儿的话,心是好的,性子是个面团,要不是嫁的好,生的女儿都争气,都护着她,早不知道如何了!
清清留下守着以免有什么问题,杨夫人也不肯走一直守在这里,据说杨老爷出门谈生意还没有回来,也难怪她遇到事情跑到县衙来找女儿拿主意了!
杨家在庆元县是大户人家,因为女儿嫁进了知县家,在庆元县也算头一份了,只不过子嗣不丰,到了这一代也只有一个男丁。
杨夫人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嫁的远不在身边,小女儿嫁给了知县公子留在身边,还有一个小儿子是家里唯一的哥儿娇宠的很,养的十分纨绔,算是庆元县的小霸王,不过最怕的人除了他爹就是姐夫郑长柏了!
杨家还有两个庶出女儿,因为当初只生了两个女儿迟迟没有动静,就又纳了几个妾都没有生下儿子,本来打算让女儿留下招婿的,所以对于两个嫡女都当儿子教养,却不料收的小妾没有生下儿子,杨夫人倒是先生下了嫡子,这下把杨老爷高兴坏了!
杨家后继有人当然高兴坏了,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倒是养成了小霸王,等杨老爷发现想掰过来的时候就晚了,这家伙又惯会耍赖撒娇,一见到情况不对立马撒腿就跑,去找护身符,一找一个准!
这次据说为了一个蛐蛐打架斗殴将人打死了,死者家属抬着人到县衙告状,声称若是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就都吊死在县衙门口,全部人都穿着丧服跪在县衙门口。
郑知县让人将杨耀祖缉拿归案,可是他一直说自己冤枉的,还要姐姐救他,就是不承认,可是他平日德行根本没有人相信他,见他还一直在公堂上嚷嚷,郑知县被他吵的头疼就命人给他打了一顿板子,打的他哭爹喊娘的却就是不承认他杀人了,只能先关在监狱里面,哪想他这头还没有来得及找儿子来询问,这头杨家已经跑到后宅找了儿媳妇求救,还害得差点一尸两命。
郑知县带着儿子到书房讲明前因后果,而郑长柏听到额头直突突,这小舅子真的是除惹祸就是惹祸,可是,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人确实是个混世魔王,可是杀人确实断然不敢的,只不过十几岁的孩子正是喜欢打架斗殴的逗猫弄狗惹人嫌的,要是真的为祸乡里,头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他这个姐夫。
“爹,耀祖这个孩子你也知道的,平时确实喜欢闹事搞破坏,可是断断不敢杀人的啊!”
“可是确实有人说他说过要给对方好看,而许平确实死了,而事发当日有人亲眼见到两人撕打,而他还口口声声说要给他好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最重要的是,许平手里还拿着他的贴身玉佩,这是人证物证都在,这叫为父如何帮他?”
“这…仵作怎么说?”郑长柏怎么也不敢相信小舅子敢杀人,他这个家伙不着调可是胆子只有丁点大,杀鸡都不敢居然还敢杀人?
“说是被人用钝物砸破头流血过多死的,身上的伤痕都是跟耀祖打架留下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情况十分不利啊!”郑知县摇摇头,杨家只有这一根独苗,杨老爷又出门在外还没有回来,这要是回来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去看看他,顺便当面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媳妇就是为了他差点一尸两命,要是醒来还是避免不了…唉!真是个孽障,媳妇跟大姨子都聪慧能干,怎么同胞弟弟就这个熊样?
因为担心媳妇,郑长柏也没有办法对小舅子坐视不管,反正担心的睡不着,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他索性告别父亲去见见小舅子了!
到了监狱,见到公子来了,狱卒赶紧开门让他进来,指引这他到了杨耀祖的牢房,知道他是公子的小舅子,也没敢怠慢,单独关在一间,还让大夫给他上药了!
见到他趴在草堆上疼的直哼哼,他从小到大被锦衣玉食供着,全家宠着让着,何时受过这种苦,挥手让狱卒下去,自己推开门进去。
见到他居然还睡着了,脸上哭的跟个花猫似的,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他更加不敢相信这个小东西敢杀人了!
用手推推他“耀祖,醒醒,你还睡得着呀!”
见他还哼哼没有醒来,他直接起身用脚直接踩在他被用刑的屁股上,倒是肉感十足又多踩了几下,瞬间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醒啦!”郑长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说。
“好痛啊~好痛…好痛…姐夫,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快被打死了!”杨耀祖被痛醒了,惨叫的抬头看到姐夫冷冷的看着自己,立刻委屈不已的哭诉。
“活该,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许平?你用什么杀的?怎么杀的从实招来!”
“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做的,姐夫你也不信我吗?”本来委屈疼的不行的杨耀祖听到他的话顿时要爬起来激动的大喊。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说不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我又没有杀人要什么证据证明?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你们就抓我来说我杀人,还打我板子!”杨耀祖气愤又委屈的喊到,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关在这里,屁股还打成这样。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见他这幅模样,郑长柏基本上对他杀人的事又排除了一大半。
可是毕竟那么多人看到他们打架,还扬言要对方付出代价,被害人手里还有他的玉佩,光凭他的口说无凭也不能证明什么呀!
“就是…”杨耀祖心虚地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冷冷的瞪着他,吓得赶紧开口“就是…打架的那天…之后就没有在见到了,然后就是被抓起来…姐夫,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那天他跑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真的没有杀人!”
“为了什么打架?在哪里打架?”
“呃…书…酒…”杨耀祖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啪”见他还敢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郑长柏火气直冲脑门,一把揪起他甩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下子肉眼可见迅速肿起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还有脸哭,家里送你去学堂读书写字,你不仅在学堂斗蛐蛐聚众赌博,还仗势欺人,最后还跑进赌场,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啊!”说着又踢了他一脚,要不是看他是媳妇娘家唯一的男丁,就冲他差点害得他家里一尸两命,他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姐夫,别打我…呜呜呜…好疼啊…”杨耀祖看着暴怒的姐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现在都说你杀人了,人证物证都在你怎么解释?你还敢隐瞒,还不老实交代清楚,到底为了什么事要打架,还扬言要他好看?”
“呜呜…不是我要打他的,是他先惹我的…他还砸死了我的大将军,我才跟他动手,他还将我摔在地上跑了,后来有人说夫子来了,我们就散了,我气不过才会说要去找他算账,可是没等我动手呢!”
“那然后呢?你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吗?”郑长柏搬来凳子坐在他面前,又不知道哪里摸来一根棍子拿在手上摆弄,眼睛瞪着着他,一副只要他敢说假话就招呼上去的样子。
“后来我越想越气,就跟丁力几个…溜出去准备给他好看,可是…我们在路上商量的时候被拉到了赌坊…真不是我要进去的,是…是他们说…说有极品黑金问我们要不要看看,我的大将军被他砸死了,所以我们就进去看了…”说完摸着伤口委屈巴巴呼痛,但是看着姐夫手里的棍子又不敢大声哭出来。
“没有了?”见他停了就抬眼说道。
“我们看了一会斗蛐蛐,丁力说时辰差不多该走了,所以我就买了那个极品黑金打算带回去,路上又遇到许平,可是他看到我们就跑,我们就一直追,后来又分开去追,追到桥上的时候我摔了一跤滚下来,我的极品黑金也掉出来,我就去追我的蛐蛐了,路上还有两个人一起帮我找来着,后来就是找不到,天也黑了,我也就回去了!”
“所以,你最后一次见到并没抓到他就回去了,那为什么你是玉佩会在他身上呢?你什么时候发现你玉佩不见了的?”既然当时人还活着,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什么玉佩呀?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候我追他,他还好好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杨耀祖悲愤欲绝的喊道。
“你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丢的你都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啊!”气的一棍子又抽上去。
“呜呜呜…你们都说我,可是我真的没杀人,明明是他杀了我的大将军,我只是想为大将军报仇根本没有杀他,你们都冤枉我,还打我…呜呜呜…我要见阿娘,我要见二姐,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见到他又拿棍子打自己,杨耀祖又痛又委屈开始一边撒泼一边哭喊要见阿娘跟姐姐。
“你还好意思哭,你姐都差点被你害死了,你还有脸见她们,你给我住口…”见他还要见媳妇,想起今天的事他就后怕,这家伙还有脸提,一想到都因为他而起的,他就恨不得抽死他。
“呜呜呜…那你就打死我好了,你们都不相信我,还把我关在这里打我,我恨死你们了,你就打死我算了!”杨耀祖嚎啕大哭。
“你还来劲了!你是不是还有理了啊!”郑长柏被他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他居然还闹起少爷脾气起来。
“呜呜呜…”杨耀祖不理他,趴在地上哭的很伤心,他从小大到大就没有受过这么大委屈,觉得所有人都冤枉他还打他欺负他…
郑长柏见他还闹脾气,要不是因为他,他至于现在深更半夜还到牢里看他吗,问他还不是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惹出来的祸还让他们给他擦屁股,他还委屈了!
见他不配合了,还趴在地上哭的多委屈似的,他还委屈呢,气不过的郑长柏走过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踩了两脚,飞快的跑出去让牢头关上门,伴随着他的杀猪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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