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那么穷了!”花未颜忍不住笑道。
见状,朝露更加好奇:“这还少啊!放在现在都是我的十分之一了。不过到底是多少啊?”
“这我知道,好像是一万金!”
那人闻言挑眉,哈哈又笑,“姑娘有趣得紧呢!看姑娘不似北荒人士,不知姑娘是哪里人?”
花未颜放下茶盏,笑道,“你这是便变着法儿打探出身家世吗?”
那人一噎,手中摇扇顿停。
这时,又有人笑了起来,“沐言,你的心思被这位姑娘识破了啊。你还有甚可说?”
张沐言咳嗽一声,转头瞅了说话之人一眼,半晌,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好奇问问!”
“你说到好奇,我到想听听这位姑娘解惑?让我们都知道知道。天下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厉害善赌技的姑娘了?竟比我家世子还厉害。”说完,将目光看向花未颜。
张沐言闻言一笑,对来人说笑道:“这你可找对人了,我这赌术还是她教的呢?”
那人闻言,立马央求道:“姑娘,我的确好奇,捡你能说的,说一二可好?”
花未颜寻声望去,见是一个年轻男子,多不过十八九的年纪,穿着贵气,面相贵气,容貌也是清和贵气。见她放下茶盏,笑问,“这位公子,我说可是要收学费的!你确定要听?”
那人一怔,脱口问,“学费为何物?”
花未颜手指叩了叩桌面,笑道,“学费称"束脩"。根据学业的不同阶段,又有"入塾费"、"拜师费"或"谢师酬金"等叫法。”
说完,众人一愣一愣的。那人无言了片刻,问道,“听你这意思,还分了甲乙丙丁?”
花未颜点头,笑着说道:“这是自然。不过我可以看在张沐言的面上,我就告知公子一二。”
众人闻言都竖起耳朵,一时间,茶室静静。
花颜笑着说,“赌术一般靠天赋。”话落,花未颜琢磨着补充了一句,“二般靠智慧!”
“噗……哈哈哈!未颜你这话说的真……绝!滴水不漏。”说完,朝露笑的一抽一抽的。
一旁的笑嘻嘻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仅想着,一个刚来北荒就往赌场里跑的太子妃,即便这赌技的名声自此后响彻大江南北天下各地,但对于太子殿下一国储君来说,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儿。
这事儿只要一出,朝野必定轰然,御史台弹劾的折子估计会堆满他的玉案,太后估计会暴跳如雷誓死反对这桩婚事儿。
这样一来,在所有人都反对下,郡主也就能扔了这顶破帽子了。
笑嘻嘻看着自家郡主嘴角愈发深的笑意,心下一阵哀叹,想着太子殿下这回即便有通天的本事,怕是也压不下郡主给他惹出的这场祸端了。
“你这是告知一二?”
“自然,怎么!又有什问题吗?”花未颜说完,心中憋笑不己。
这话里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嗯,”众人正揣思议论中,一小厮提着一大摞食盒上了楼,进了茶室,扫见花末颜的座位,气喘吁吁地来到近前,将食盒放在桌案上说,“公……公子,我去了京中最有名的明月楼,可掌柜的不收钱,还给做了这些招牌菜。”
笑嘻嘻故意说道:“公子的酒楼,还能收自己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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