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兴:可是这些人不是应该待在宫里吗?怎么会出来?
赵轩眨了下眼睛,想了想,冷笑一声说道。
赵轩(孝昌):想来这是为了看看这台上其中一个人吧。
冉兴:赵兄是说慕容会?
赵轩点了点头,又见台上的刽子手已经提刀而立,眼见着就要将慕容会和拓跋觚的头颅砍下来了。
赵轩(孝昌):算了算了,不必管她了,咱们还是先看台上的吧!
冉兴顺着赵轩的示意看去,只见两个刽子手高举砍刀,只听“咔嚓咔嚓”两声,慕容会和拓跋觚的脑袋就应声落地,鲜血飞溅……恰在此时,日光一闪,赵轩看到拓跋觚胸前有一道亮光闪了一下,不过头颅已掉,那道亮光瞬间就被喷溅的血盖过去了。
台下的百姓眼见这血腥的场面也无不掩面叹息,最后赵轩和冉兴在收拾慕容会和拓跋觚尸体的时候,赵轩特意注意了一下,发现那是一块玉佩,他将那玉佩拿起来看了,虽然已被血污,可还是能看出来上面似乎印有图案,像是一条水龙……赵轩觉得有些惊异,认为此玉并非凡物,于是便带走了这块玉佩。
一旁的冉兴看到赵轩的行为感到奇怪,于是不由得询问道。
冉兴:赵兄为何要这死人的东西?
赵轩摇头笑了笑。
赵轩(孝昌):哎,此玉并非凡品,能映日光之辉,日后想必还有大用呢!
冉兴:啊?是吗?我怎么没看出这有什么特别?……不过这拓跋觚也真是可怜,被困在燕国这么长时间,有家都回不去。
赵轩(孝昌):哈哈,是回不去,不过这些事情与咱们就无关了,也许……有人也不希望他回去呢?
冉兴也一笑,顺脚踢了踢慕容会的头颅,心里暗暗发誓:慕容氏,我要看着你们一步步走向灭亡!
说回龙城,这回儿,慕容瑾正于城内的兰部中。而慕容宝来到龙城以后并未久留,而是又转往蓟城南边,说是为了稳定蓟城人心,但其实,这是因为慕容盛像他提议龙城之中情况暂时不明,不可久居,而且此时,慕容宝恰好也收到了一部分关于慕容德的消息。
此时,在兰馨的住所之中……
兰馨:瑾儿,可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慕容瑾摇了摇头,这几日兰氏部落中忽然多了好多巡视的兵丁,以至于自己也不敢贸然行动外出探查消息了。
慕容瑾(善奴)不过,兰儿姐姐也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慕容瑾的心里也十分担心外面的情况,现在方旭杳无音信,自己的老师,赵轩哥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现在也只能通过一部分听来的消息了解时局的变化,慕容瑾知道兰汗兰穆早有反心,可是为什么皇帝并未派人前来,又为什么忽然到蓟城去?
而且慕容会的母亲和儿子如今已被处死,可是却又听说清河王府中有一个人趁乱带着慕容会幼子逃离等消息……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暂且不能分辨,况且慕容宝与慕容会父子相残也引得龙城内外人心惶惶。慕容瑾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但是却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能做的只有默默地等待。
兰馨腹中的胎儿已经快要八个月了,如今她也十分担心,倘若自己的父兄真的要造反,那自己和未出生的孩子又该怎么办。所以这几日,她也派人悄悄前去打探消息,不过目前并没有人回来报信。想到这,她不由得又伸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担心,开始不安的动了起来,兰馨疼的不由得皱了皱眉。
慕容瑾注意到兰馨的脸色有些发白,于是担心的问道。
慕容瑾(善奴)兰儿姐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兰馨:没事……我没事,瑾儿,有件事我想问你。
慕容瑾(善奴)姐姐说吧,是什么事情?
兰馨:若是……若是我父兄真的谋反作乱了,那,你会恨我吗?
慕容瑾(善奴)瑾儿不会。即使真的有人作乱,也不是姐姐你的错……可是,瑾儿担心的是,如果慕容氏与兰氏真的为了争权而自相残杀的话,那两族宗室和龙城的百姓也会遭受牵连,真到那时只怕也是死者无数。
兰馨:你说得对,我们兰氏和你们慕容氏本是世代姻亲,若我父兄真的谋反,到时候牵连的可就不止他们两个了。瑾儿,你愿不愿意帮我?
慕容瑾(善奴)不知瑾儿能帮姐姐做什么呢?
兰馨的眸中划过一丝坚定,含着眼泪看向了慕容瑾。
兰馨:我可以帮你离开龙城,但是你务必要帮我做一件事,把这封信交给长乐王!
兰馨说着,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封信件,递给了慕容瑾,慕容瑾有些纠结地接过了信件,她本不想再与慕容盛等人再有见面的时候,不过转念一想,既是同族,又怎么可能会躲得开!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能够出得龙城,也不失为一种安全……慕容瑾想了想,点了点头。
慕容瑾(善奴)好,兰儿姐姐,你放心,瑾儿一定会把这封信交给长乐王的。姐姐……还有一事,我想请姐姐帮忙。
兰馨:你说。
慕容瑾(善奴)我刚到龙城之时,得清河王之母善待,我的马匹也在清河王府,不知道是否能够寻回?
兰馨:这当然可以,我听说他们刚从清河王所部收得了许多骏马,里面说不定就有你的马匹。
慕容瑾听了十分高兴,一想到自己的寻影一定也在那里,她的心也放下了不少。能够找到自己的马,也算是给了自己一点安心。
兰馨到底也是兰汗最为宠爱的女儿,派人找一匹马再简单不过,可是现在这样的行为却引来了仇尼慕的怀疑,他将这件事悄悄告知了兰穆。
兰穆:什么?!你是说我姐姐她派人去马棚里找一匹白马?
仇尼慕:正是殿下!长了王妃之命臣不敢不从,只是她如今有孕在身,不能骑马,派人来寻实在蹊跷。故此臣特地来向您禀报!
兰穆皱了皱眉,眼睛转了一下,问道。
兰穆:那是匹什么样的马?
仇尼慕:是……刚从清河王府上搜来的,说来也奇怪,先前从未有人见过这马,好像是刚来这里不久的。
兰穆冷笑一声,点了点头。眸中划过一丝狠毒和狡诈。
兰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仇尼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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