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源(奉之):仇尼归……可是清河王身边的那个亲信?
慕容瑾(善奴)正是。
吕源(奉之):看来清河王与赵王亦有联系,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这些事。
慕容瑾(善奴)不错,当时也是他将瑾儿引出去的,这才在深巷中遇到了那两个人。
吕源(奉之):也罢,看来这朝中之时,还真是变幻莫测,以后咱们更要小心了。不过,也不必担心,我们只需在一旁静观其变就好。
慕容瑾点点头,觉得先生说的有理,先前慕容盛等人逃离长子,如今慕容会和慕容盛也必定会储君之位相争,那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现在一边看着了。
吕源(奉之):你母亲的玉佩,可还戴着吗?
慕容瑾点点头,母亲的玉佩她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身,可是母亲……确是再也见不到了。
慕容瑾(善奴)先生,母亲的玉佩,瑾儿一直带在身上,只是……
吕源看了看慕容瑾,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色,毕竟,这也是个没了母亲的孩子。
吕源(奉之):只是可惜,你没能再见你母亲最后一面。
慕容瑾(善奴)先生……
吕源(奉之):不过,你母亲在天之灵,若是看见你能平安归来,想来也会欣慰的。
慕容瑾(善奴)是,瑾儿明白。
吕源(奉之):也罢,远路而归,你先回去休息吧。
慕容瑾点点头,退了下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周围的婢女倒还是跟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她们为慕容瑾换上了女子的衣服。不过慕容瑾现在也没心思休息了,她感觉明天拓跋珪就又能打过来。
慕容瑾躺在床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几天也确实是累的不轻,可是要是不跑的话早就死了,现在一闭眼,慕容瑾就仿佛又看到了参合陂那用人堆成的那座尸山。
她从来都没想到战争能够对人有这么大的影响。虽然说在战场上排兵布阵的能力自己不行,但是好歹也是经历过了,现在也能够多少习惯于突发战事了。
可是她现在太累了,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慕容瑾缓缓睁开眼睛,难得有睡的这么踏实的时候,慕容瑾觉得已经许久没有睡的这么沉过了。
这时侍女正好进来,看见慕容瑾已经醒了,于是走上前施礼道。
侍女:姑娘,你醒了?
慕容瑾(善奴)啊……怎么了?
侍女:外面有个叫方旭的人等着姑娘,可要他进来吗?
慕容瑾很奇怪,为什么方旭会这时候来找自己呢?于是慕容瑾起身,整理了一下妆容,对着侍女说到。
慕容瑾(善奴)让他进来吧。
侍女转身离开,不一会,方旭走了进来,慕容瑾知道外面的天气还是很冷的,没想到方旭在外面站了这么长时间。
慕容瑾(善奴)明镜,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怎么也不让人叫我起来。
方旭搓了搓手,虽说是有点冷,但是到底也没什么。
方旭(明镜):你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我又怎么好打扰?
慕容瑾(善奴)快坐吧,找我什么事?
方旭(明镜):到也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是怎么过的?在外面的日子,想必不好过吧。
慕容瑾一笑,那是当然不好过了,不过她现在已经回来了,对于发生过的那些事也不是很在乎。
慕容瑾(善奴)好不好过,不都过来了嘛……明镜,可看见我院子里的那匹马了没有?
方旭(明镜):当然,我刚想问,那马看着倒像是匹良驹,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慕容瑾(善奴)它是我在信都的时候,宜都王妃翟氏所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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