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与坐在马车上,抬了抬帘子,看着街边叫卖的场景,酥糖,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还是那家回甘铺,名字还是那个名字,牌匾还是那个牌匾,人不是那个人
曾经做酥糖的是陈娘,陈娘的手艺是上好的,酥糖薄脆的外皮,一口下去,里面的蜜饯就涌了出来,酸酸甜甜,中和了糖的甜
现在做糖的是陈娘的儿子,他做的酥糖口味更多,但是就是找不到儿时的味道,就像忘记了第一次和凌希涵见面的场景
陈若与:娘,我回来了
叶梓夕:是瞒瞒回来了
陈若与:都多大了还叫我瞒瞒,要是知道一直这么叫,那次就不满真假偷吃麦芽糖了!
叶梓夕宠溺的看着陈若与,亲呢的抱了抱,陈焕也走出来,陈焕想来冷清,看着一副特别薄情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女儿奴
陈焕:别抱着了,快进屋暖和暖和
陈若与:爹爹还是和以前一样
陈若与:还是喜欢娘亲
叶梓夕:哎呦,还是我的瞒瞒嘴甜!
陈若与:我想吃白斩鸡,可馋死我了,那凌府什么好吃的都没有!
陈焕:快叫人备些,多少点!
陈若与看着爹娘,爹是一国大臣,娘也是出身名门,同样的门当户对,为什么结局却是差别甚大
陈若与无意的笑了笑
叶梓夕:凌希涵是不是对你不好?不好就休了吧
陈若与:没有,哪会呢
陈若与:娘,我想和你说些事情,这些嘛,爹爹就不方便听了
陈焕:哟,女儿大了,还有爹不能听的事情了
陈焕:成成成,我走,我走,不打扰你们娘俩背着我啊说些什么了
陈若与:爹最好了嘛
陈焕便起身出了屋子,又去了事厅处理事情
陈若与:娘,你说希涵他会不会不甘自己的地位,背后加害我们呢
叶梓夕:你在说什么!竟说胡话
陈若与:是女儿想多了啦,最近画本子看得多了,自然就喜欢胡思乱想
叶梓夕:娘知道你和希涵,毕竟不是希涵心甘情愿的,但是有些事情慢慢来还是可以成的
陈若与:若与知道
叶梓夕:罢了罢了,难得回来,就不说不开心的事了
陈若与:娘亲,月娘嫁入凌府了
叶梓夕:这你担心什么,月娘只是一届风流女子,哪能和你比较,就算娶入,也只是一个妾
陈若与:不,娘亲,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月娘对希涵并没有情感,只是月娘好像知道些什么,却不直接告诉我,好像在推着我去找些什么
陈若与:太没有头绪了,饶人清梦
叶梓夕:若是不知道好事坏事,便不要去做,如今宫中为了选太子已经各立门户了,瞒瞒,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过问的好
陈若与:太子,之前的大皇子?
叶梓夕:大皇子被贬了,宫里的事情哪里能传出来都已经很不错了,也不知道皇后在里面如何
叶梓夕:毕竟大皇子是她的儿子
陈若与:姑姑……
叶梓夕:来来来,快上菜,瞒瞒喝点酒酿吧,记得儿时你最喜欢娘酿的酒酿了,这不,娘今年新酿的
陈若与:哇!娘还记得呢,等下给我带些回去!
叶梓夕: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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