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邹文泽一睁眼就看到了城主府的天花板。
随着眼睛的睁开,昨夜的记忆也一股脑的冲了出来,不是宿醉断片,而是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海。
“醒了?”
门被推开,邹文泽赶紧把被子盖到头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燕晓安这突如其来的关切让邹文泽很不适应,又想起昨夜那人一口一个阿泽……更是叫他没脸面对。
“你先出去……”
邹文泽艰难的开口,只听自己的声音竟是沙哑的厉害,嘴唇也是干的要裂开。
“水在桌子上,你多喝一点,有什么事叫我。”
燕晓安听话的走了出去,还给带上了门。
“你怎么出来了,王爷什么样了,快让我进去看看!”
刚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就听到门外梓运在说话,邹文泽又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都说了王爷中了毒需要静养,有我照看就够了,还是说你解毒的能力比我强?”
燕晓安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子,然后直接丢给梓运道:“既然这么关心王爷,就去把这副药熬好。”
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小,邹文泽这才得以松口气,看样子燕晓安并没有把昨晚的事说出去。
这要是说了,他也没法当这个王爷了,一头撞死算了。
“咳咳……”
口干舌燥,邹文泽歪着身子去拿水壶,刚伸出胳膊就看到原本白嫩的皮肤上如今是红一块青一块。
“我去,燕晓安属狗的吗?”
视线转到肩膀上,邹文泽盯着那排牙印发愣。
当然,这些都是小问题,但身上的酸痛可如何是好?邹文泽就这么微微一动就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
浑身上下估计也就脸上没有挂彩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邹文泽艰难的抱过水壶也不往杯子里倒了,直接对着壶嘴就是一顿牛饮。
茶水的冲洗终于让邹文泽的嗓子舒服了一些,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连衣服都换好了,昨晚的衣服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可千万不能被别人看见啊。”
邹文泽四处看了看,没有一丝什么可疑的痕迹,想来燕晓安做过那么多杀人灭迹都勾当,清除一些衣物什么的应该是简简单单。
“咚咚咚——”
刚安静了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
“王爷,我进来了哦。”
是燕晓安,邹文泽这次没有赶走他,正好有事情还要再问问,虽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进来吧。”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邹文泽总感觉燕晓安一副满面春光的样子,开心什么呢这是?
“找了些快速化瘀消肿的药膏,我来帮王爷涂抹吧。”
燕晓安把几个瓶瓶罐罐摆在床前。
“这个先……先等会。”邹文泽脸上一红,化什么瘀,消什么肿,要不是燕晓安自己控制不住,他又怎么会浑身如此酸痛。
“我且问你,我的那个衣服……”
保险起见,该问的还是要再问问。
“本来是想私藏起来留作纪念,但为了王爷着想,我早已一把火给烧了,反正也被撕的不成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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