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王府
顾绪刚刚回府不久,此时,正倚靠在红木长榻上。
他侧身半躺,一只手拄着头,左脚弯曲,支在榻上,那姿势霸气俊美,让人一旦入目,便再也移不开眼了。
不得不承认,顾绪太过耀眼。
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如刻画出来的一般,眼角略长,一双眸子如浩瀚天际,幽暗无垠。
长发散落在后,只这样随意半躺,身上的气势便已让人难以接近。
即便同为男子,名臣也是忍不住感叹,主子这容貌…简直让人不敢正视!
他低着头,不敢看顾绪,恭敬道:“澈王并没有什么动静”。
顾绪听后并未做声,仿佛并不在意,倒是沉声道:“可还有呢?”
名臣斟酌了一下说道:“安相因为安家那姑娘落水的事情关了二小姐安妍禁闭。”
“哦?”
榻上之人传来一个意味不明的字符,轻笑,似有若无。
这态度,名臣摸不真切,只得越发小心着,又禀报道:“府上姨娘身边的老嬷嬷让安家小姐废了。”
“呵。”榻上一声真真切切的轻笑,似风散开,带了淡薄的愉悦。
名臣一脸懵逼,一头雾水了,这是哪门子的玩心啊?
“再与爷具体说说,那胖狐狸是怎生得撒野。”这语调,浓浓的趣味。
哦,胖狐狸?名臣闻言,立马回着那胖狐狸的英勇事迹。
“听说,是因为那个嬷嬷对她不敬,她就亲自把那人双腿给打断,还硬生生给碾碎……。”
说到这茬,名臣都汗颜,这姑娘才多大啊,彪悍到这程度,这能耐,他也是醉了,五体投地啊。
这要再长个三五年岁,那还了得。
伴着男子浅笑:“呵,调皮。”
偶滴爷啊,哪止调皮啊,名臣想想就抹汗了:“还有。”
“还有什么?”
名臣继续道:“她直接给安相说闭门思过……”
这一遭,也亏得那位姑娘干得出来。
真真是绝了。
说完,屋内传出一阵爽朗的笑,肆意又邪魅。
咚——
木青一脑门,磕在了门上,傻了半天,小声问:“我是不是幻听了?”
名臣托下巴,思忖,摇头:“没有,咱家爷在笑。”
木青一拍脑门:“妈呀,爷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啊?太惊悚了,太诡异了。”
可不是惊悚,可不是诡异,爷上一次笑,只扯了扯嘴皮,很细小的弧度,就灭了人家满门。
这般张扬纯粹的大笑……
木青回头,忍不住问名臣:“咱家爷,呸呸呸,想什么呢,爷是能随便强的吗?
“快说快说,都摸哪里了?到那种程度了?”
名臣继续艰难地组织语言:“很多吧应该。”想了想,当时那场景,又补充,“那姑娘,很强悍。”
木青真是傻眼了,真不是他夸张,这些年,碰着爷的,基本都去下面报道了,这程度,片尸也不为过。
又听说那姑娘毫发无损,只不过肩膀受了一点轻微的伤,爷果然留了狠手。
只是,被咬了嘴唇,爷居然都没有动杀心,实在诡异。
名臣觉得不可思议:“咱爷以前,可对哪个女人手下留情过?”
“留情?那是啥玩意。”木青眼睛一瞪,一脸不可置信,“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那摸了爷咬了爷的姑娘,爷手下留了情。
他们被这个猜想吓到了。
木青拍拍名臣的肩:“就是那个意思。”
名臣若有所思着。
“名臣。”里边忽然唤了一句。
名臣应声走过去:“爷啊,那姑娘才见了两面,都开始手下留情了。”
“多嘴。”
主子话很少,就赏了两个字,冷冰冰的。
诶,自讨没趣不是,人家可是有能耐摸爷的,名臣不敢造次视线往下移,眸子突然一定:“爷,嘴巴。”
名臣觉得他脑子都不好使了,今儿个,很玄幻,不然,怎么爷拂着那牙印,还一脸愉悦呢,葱白的指尖反复摩挲着。
唇角弧度上扬……
“那嘴巴?”
名臣斗胆,细细地瞧,哎呦喂,咬得狠啊,那姑娘胆儿肥啊。
指尖,又落到了唇上,拂着那咬痕,顾绪笑得很风情,没有半分怒气,调笑一般的问着:“若别人咬了你,你该如何?”
名臣脱口就回:“咬回去。”
咬哪里?
一边,木青给名臣交换了个眼神,名臣挤眉弄眼:咬嘴巴,这回答一出,名臣想咬自个舌头了。
然而,顾绪却笑了:“爷不是狗。”
留下一句,他转身,似乎舔了舔唇,一个动作,尽是魅惑,身后,二只木鸡呆了。
好半响,名臣收回眼珠子:“我以为爷会说,他嫌脏,恶心的。”
木青一针见血,一拍脑门,:“我觉着爷早晚有一天,要被那姑娘染指,而且爷,还不嫌弃。”
这话,戳中要害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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