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怀心思离去……
大厅,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
剩下了父子三人,安茂荣看着眼前的女儿,板着脸训斥道:“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是,我干的好事。”倒也不生气,安卿不咸不淡的接着。
顿时,安相绷不住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我打算明日离开。”见四下无人,安卿往那一坐,手漫不经心的转着桌上的杯盖,笑意盈盈道。
今日这一遭,让她越发厌恶这里的一切,此话一出,大厅顿时沉默下来,没人说话。
气氛紧张之余,门外有小厮飞奔过来,气喘吁吁“相爷,锡王手下木护卫前来拜访。”
当下,安相心一颤,这是什么意思?脸上拢上了深思,然后挥手,命令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一脸冷漠的木青跟着小厮来到了前厅。
不等他们说话,木青就上前,神色复杂“安相,爷说,京城若少了谁,都不好,并且,爷也不会同小北辈计较。”
安卿眼神攸的一暗,唇角扯了扯,握着茶杯的手微紧。
木青说完,向安卿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颤抖,不忍直视,作势就要告退。
安相顾不上疑问,便让人把人送了出去。
得,这下,光明正大,走不成了。
她耸肩,“哥,这什么意思?”
安翔宇的神色也有几分古怪,惊讶,“想知道什么?”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问的直接。
安翔宇答的干脆,“性情无常。”
玩命过日子,今天脱的鞋,明天就不一定能穿上,那是连皇上都要让三分,忍三分的人。
这么一个人你敢惹吗?
不过,锡王绝对惹不得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这身份。而是,他那性情!
喜怒不定,变幻无常,上一秒对你笑,可下一秒就有可能跟你翻脸。
这么一个人,你跟他讲道理,讨公道?那跟寻死没两样,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道理,他就是王法。
然,顾绪本身美的不像话,且极其喜欢美丽的事物,对丑的一切看都不看。
就是这么一位高权重的美王爷,让人爱不得,恨不得,远远的幻想着,怕着!
安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么说有可能是因为她可能丑到他了?
不屑?她的脸黑了黑。
荣欣院
“夫人!”远远的一个嚒嚒鬼鬼祟祟的跑过来。
“说!”
“锡王府的护卫离开了!”
李氏听言,睁开眼睛,直直看着嬷嬷,眸色如火,难掩灼热,“大小姐呢?”
“她……还活着!”
话出,李氏腾然起身,“你说,她还活着?这什么意思?”
怀疑自己听错,“那可有什么惩罚?”
李嬷嬷垂首,“老奴还不知什么原因,不过,眼下大小姐很好,听说锡王并没怪罪!”
李氏听了,皱眉,“竟然这么放过了,还真是运气好。”
心中不快,摆手,遣退李嬷嬷。
一人静坐屋内,百思不得其解,呢喃,“为什么呢?”眼睛微眯,眼底盈满阴寒戾色。
就算锡王府不收她性命,她也绝不容她再活下去。
她,必须死!
大厅内。
懒得多想,既然暂时走不了,那就多做点准备,摆手,不以为意:‘对了,明日帮我请几个先生到府上吧。’
原主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可她自己琴棋书画不说全部精通,但琴艺绘画舞蹈算是融会贯通了。
若是以后参加宴会,需要自己展示才艺的话,也可当作掩护,不至于被人怀疑,在古今结合,相互柔和。
万一以后对上什么不怀好意的,也有个较量的资本。
“你说什么?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跟着先生学习的吗?怎么现在又想了?”不止安茂荣,连一直沉默的安翔宇都吃了一惊。
他听到了什么,她竟然主动要求学习,他看着她,若有所思:‘你想干什么?’
安卿眉眼都没抬一下,任由审视,说“字面意思,单纯学习罢了。”
突然,抬眸,诡异一笑“哥哥,怎么,如此不信任妹妹?”
一涨,一噎,从桌上端了一杯茶水猛的灌下,瞪了安卿一眼。
见他噎住,安卿微微一笑:“怎么样,爹爹大人。”
安翔宇哼了哼,不可置否。
安茂荣惊讶过后,心里释然,见她表情不似开玩笑,这才说道:‘行,明天就给你安排,你可不要让为父失望。’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那人交给你了。”说完,起身,也不再多言,朝他们挥了挥手,领着桃红,径自离开了。
回房后,安晚清坐在镜前,抚摸着手中的白玉簪子,向来温婉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阴郁。
她低声呢喃‘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咬了咬唇,脸上分不清是悲伤,还是嫉妒,亦或是不甘。
下一秒,“啪”白玉簪子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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