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来了不少乡邻,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阿镜捏着大红的绸布裙子,坐在屋子里出了一手的汗。
直到俞钊招待完宾客,推门进来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双手,是不容挣扎的力度。阿镜晃了下神,才终于平静下来。
第二日俞钊带着她离开,阿镜坐在马车上,掀起小帘看着阿爹一点点变小,最后融入小渔村的剪影。俞钊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宣誓一般道:“阿镜,我会对你好。”
马车停下来的地方,是距离渔村最近的海城。阿镜没有来过,看到什么都觉得稀罕。俞钊陪着她逛,买给她一串糖葫芦,阿镜低着脑袋吃的十分专注,偶尔抬头看一眼俞钊,又迅速低下头去。
俞钊只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心满意足的微笑。
官兵闯进他们留宿的客栈时,阿镜午睡刚醒。她有些胆怯,于是伸手抓住了俞钊的手。
一个华服锦冠的人进来,打开折扇轻轻摇晃:“俞钊,你好大的本事。”
俞钊微低着头沉默,那人又说:“败军之将,不顾军士百姓,苟且偷生。俞钊,你的圣贤书就这样教你的?”
俞钊仍是不说话,半句反驳都没有。只是反握住了阿镜的手,手心出了些汗,冰冰凉凉。
那人目光停到阿镜身上,半晌勾出一个玩味的笑:“俞钊啊俞钊,我倒真是小瞧了你。”尔后转身挥手:“把俞将军送进地牢,俞夫人也一起。”
阿镜和俞钊被关在两间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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