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天还在熬药,这梦伤黎的病,自打小时候就有,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只知道可以压制。
墨痕天回头看了看盘膝而坐的梦伤黎。
梦伤黎平时束起的长发此时稀稀松松的垂下,额前的碎发略微翘起来,一手扶着额头,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微微颤抖,呼吸均匀。
如果不是这个病,大概梦伤黎应该是最年轻有为的将军了。
梦伤黎的这个病也是奇怪,他从各种书籍上翻阅都无从得知这是什么病。
墨痕天摇摇头,小时候学艺那般他也是知道的,一旦发病没有药的时候,真的,可谓是苦不堪言,痛不欲生。这也是他从洛老那里得知的,据说极其稀有。
这种病分为先天和后天得病,最有希望的还是后天得上的这种,有医治之法,只不过难找而已。若是先天……那就……
墨痕天想到这里,手中的拳不禁握紧了些,他一定要找到医治的法子!
墨痕天将熬好的药端进屋子里,放在桌子上,为了不打扰梦伤黎休息,他走路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慢慢的坐在了梦伤黎的旁边。
墨痕天静静的盯着梦伤黎,从头到脚打量了个便。
其实这么看起来,梦伤黎不禁有那种俊美的感觉,在发病的时候甚至有一丝柔美的感觉。仿佛从一个大将军变成了柔美气息的美人儿。
墨痕天:“伤黎,你这个美人儿……”
梦伤黎:“什么美人儿……墨痕天你在嘀咕什么?”
猝不及防的声音让原本在心底打量梦伤黎容貌的墨痕天吓了一跳,偏着头看见梦伤黎半眯着眼正看着他。
墨痕天:“咳……没,没什么,药已经好了,喝吧。”
梦伤黎端过药,闻到药的味道脸都黑了。
他最怕的就是喝药,但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不得不喝药,这么久以来虽然经常喝药,但是还是没有习惯药的味道。一提到喝药就比上战场还难。
梦伤黎:“这药……我能不能等会在喝?”
墨痕天一看就知道了他的小把戏,温柔的说。
墨痕天:“不行,这药待会凉了再热的话就失去药性了,快喝了它。”
梦伤黎叹了口气,每次和墨痕天商量就没被允许过什么事,这药太难喝了,求上天指给他一条明路!
忽然窗外射进来一道光,刚好射在墨痕天的身上。柔和的光将他的温柔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出来。
梦伤黎:……
这就是上天指给我的明路?这算哪门子的明路……
墨痕天看着梦伤黎还是不肯喝,笑盈盈的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袋东西,在梦伤黎面前晃了晃。
梦伤黎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
是方糖!
所有的甜品甜食都是梦伤黎的最爱,自然,墨痕天就拿这个来诱惑梦伤黎喝药。
墨痕天:“那么,要是不喝药,这些可就都是我的了。”
眼看着一颗方糖就要被墨痕天吃掉了,梦伤黎为那颗方糖心痛的同时闭上眼喝完了药。
梦伤黎:“苦……真难喝。”
梦伤黎吐吐舌头,脸色难看的将碗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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