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魇宫。
“啦啦啦~我的神弑丹哟~”
花月尘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不停地在玄云给她的药鼎前忙活着。
“让我想想......后天便是炼丹大会,我只有两天不到的时间突破地阶上品......也就是地级炼药师......”花月尘皱着小脸,双手不停地下意识拨动着手中干巴巴的血参。
“然后要在炼药大会上夺冠......嗷呜我的天!感觉有点难啊......说不定在大会上的都是些修炼千年的老怪物,这我怎么斗得过嘛......”花月尘微蹙柳眉,低声喃喃。
“啊啊啊算了不管了,大不了问问冷傲天哪里灵气充沛就在那呆几天算了......”花月尘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不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全神贯注凝神到炼药当中。“真是,先把地级弄到手了再去搞这些麻烦的东西!”
国师府。(梦魇:嗷~期待的国师大人终于出场啦~兴奋不?)
“主上。”
“回来了?”雍容华贵却透着一丝丝阴气的黑曜石椅上,一袭红袍显得不伦不类。帝御皇把玩着他长至腰际,如同三色堇般的紫发,慵懒中透着一股压迫,压迫中又无形充斥着魅惑妖娆。
“是。凰栀......未得手。”红栀(亦是凰栀)紧咬下唇,面色惨白。
她心里清楚,任务失败,对于她来说,是绝不可以再发生的......
她潜伏在辰王身边三年,三年的提心吊胆,三年的飘渺信任,三年的利用......她一直伺机杀之,却屡次失败。
在绝不容许失败的他面前,两次的机会,已经是极大的宽容。等待她的,必定是一死。
“凰栀......求主上一个痛快!”她猛地跪下,不甘的脸上,呈现着绝望。
“痛快?呵......”帝御皇勾唇浅笑,狭长的丹凤中闪过一抹狠戾,妖孽的容颜有着和冷冥辰相似的冰寒和无情。
“是!请主上给凰栀一个痛快!“红栀几乎是一字一顿喊出来。
”我的规矩,你不知道?“一句嘲弄的话语,决定了红栀脖子上死神镰刀的落下。
面无血色。
”凰栀......明白......”她已无力再求情,也深知什么话也挽不回她的命运。
“下去吧,让凰影带你去巫蛊山。“
”是......“巫蛊山......她知道帝御皇狠毒,却不知道他已无情到如此地步!难道她之前为他所做的事情,对他来说一点都无所谓吗!
红栀仿佛是一个 牵线木偶,迷迷茫茫浑浑噩噩。
这时候,尘魇宫内,却是药香弥漫。
”该死的,怎么还没成......“花月尘不断地往药鼎里输送着微弱游丝的灵气,一点一滴地猝炼着里面的药液,使其凝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药鼎里的药液,却才堪堪凝聚了一点点。
花月尘此刻,已然看不出她的本貌,一颗颗血珠从她细小如针孔的玉肤中渗透出来。
汗珠混着血珠密密匝匝地布满了花月尘的全身,沾湿了她的发丝,润湿了她的衣物,卸去伪装的面容惨白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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