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第二天了,朴志训早上起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贾宋伊那张放大的俊脸,他害怕极了。
事实上,他昨天晚上做恶梦了,他梦见贾宋伊拿把刀把自己给解肢了,随后又把散落的肢体清理干净,把器官和头扔到乱葬岗去,留下有肉的部分,炸了那些肢体,炸的金黄金黄的,最后放在一个盒子里…
然而,那些吃自己的人居然说这肉真好吃。
还有的要每天都吃。
他被吓得满头冷汗,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梦里把自己做成炸肉的人。
贾宋伊:醒啦?
朴志训少爷?
朴志训您为什么...
为什么在我身上啊?!
贾宋伊:真是的...还没习惯吗?
朴志训我...我...你...
正当朴志训还在头脑风暴时,贾宋伊又突然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按住他的头吻着他。
只是单纯的四瓣唇贴在一起,朴志训却瞪大了眼睛,瞳孔无限缩小,其实他早就知道这少爷不正常了,对吧?
贾宋伊:早安吻,在我们府上,关系亲近的人都会这样。
贾宋伊倒是没心没肺的胡说八道,他又在这样笑…真讨厌。朴志训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没有表情的看着他。
朴志训少爷你,是觉得我们很熟吗?
贾宋伊:我呀,早就把你当家人了,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是这样想的。
朴志训低垂着眼,嘴唇赌气的颤抖着他就像是生气了,不断的呼气,呼出的气毫无规律,一会大一会小,就好像一个人疼的马上要死了的时候,那反应是一样的。
贾宋伊:不高兴?
贾宋伊:没关系嘛,快起来,还有正事要办呢。
朴志训正事?
贾宋伊:快起来啦,我给你请了插花老师和刺绣老师,以后呢,你就跟着她们学。
朴志训这到底是为什么?
贾宋伊:因为啊,我想让你帮我弄一弄园子里的花。
贾宋伊:自己身边的人去弄,我放心。
贾宋伊:哦,对了,过来签个字。
朴志训什么字?
贾宋伊:这两位老师呢,收学生是要签合同的,你过来,签个名。
朴志训一看,还真是收学生的合同。
但他怎么觉得这纸怪怪的?
贾宋伊:你等什么呢?
朴志训啊,我写,我写。
草草的签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朴志训感觉心里不安极了,但他还是只好听贾宋伊的话,去上插花课、去学刺绣…
贾宋伊一个人坐在屋里,细细端详着桌上的合同,眼睛笑眯眯的。
然后,他把那份合同拿起来,下面竟还铺着一张纸,“朴志训”这三个大字早就印了上去。
接着,他提起笔,蘸了蘸墨,然后开始在那张印有朴志训名字的纸上写来写去。
那张纸变成了一个有“签名”的合同。
朴志训变成了贾宋伊为期三年的贴身奴才。
而他本人对此便是毫不知情。
一堂刺绣课学下来,朴志训有点懵。那个大妈穿的一丝不苟,打扮也是给人一种拘谨严肃的感觉,他有点怕,所以他有点没学进去。
接下来要上插花课了…啊…估计又是个严厉的老太太。
欣桃:是…是这吗?
朴志训看着一个看起来接近三十岁的女人梳着妇人才会梳的低盘头,上面用一根玉簪子固定住了。
欣桃:我,我是来上插花课的,你是朴志训吗?
那人说话的样子明显比前一个苛刻的妇人胆怯了许多,她看朴志训的目光也有闪躲。
朴志训是我,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欣桃:嗯,当然。
欣桃:说一下,我叫欣桃,你要叫我欣太太,知道吗?
朴志训您的姓氏呢?
PS:古代朝鲜有段时期社会底层的女性没有姓氏。
欣桃:我…
欣桃:我之前是没姓的,现在也没想好。
她回答的样子很勉强,看起来像是在硬撑着。
朴志训那,您要我叫您欣太太,那您就是早嫁了人?您不沿用您丈夫的姓?
欣桃:我啊,就算是出人头地了也不想要什么破姓。
欣桃:而且,我是个妇人,我也有孩子,但我没有丈夫。
朴志训啊…对不起。
欣桃:不聊那些没用的了,我们上课吧。
朴志训嗯。
朴志训小心的观察着这人,要说光上这课也没意思,上着上着又聊了起来。
她有个十四岁的孩子在宫里给某个娘娘当使唤丫鬟,可她才二十九。她是从汉阳城来的…朴志训不明白,汉阳人为什么要来这沿海贸易出口的经济区,在京城待着不好吗?
“也许,是来找生意做的?不可能,一个教插花的女人而已。”朴志训这样想着,下山后,仅仅几天之内,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的言语中都表示着女性的无能,他能听出来,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听说那个中原就是女权制啊。
朴志训哦,对了,您知道附近有个叫中原的国家吗?他们那边好像是女权制呢。
欣桃:啊,那是你不知道。
欣桃:大概七八十年前吧,我也是听我姥姥说的,那边还是都是男人的天下呢,女的要么生孩子,要么当下人。
朴志训那后来呢?
欣桃:后来啊,那些女的忍无可忍,据说是趁皇上喝醉的时候把他给杀了。
欣桃:当然了,我也只是听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欣桃:等等,你问这些干嘛?
朴志训啊,没什么,就是觉得您知道的还挺多,我...好奇嘛。
原来是这样啊,那妈妈跑去中原也肯定是因为那里的社会制度,女性活的比较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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