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不怀好意的苏染夏正拉着赖冠霖去娱乐街。
赖冠霖:苏苏,这里的东西我都没见过诶...
赖冠霖:都是很有趣的样子。
苏染夏那当然了~
苏染夏心里又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自恋了一把,她的表情就好像在告诉别人“颤抖吧原始人,劳资可是穿越来的新新人类,脑壳里装满了歪点子。”
赖冠霖:...我想吃关东煮了。
苏染夏等一下再吃,我们...
苏染夏等一下。
苏染夏那是日本的。
赖冠霖:嗯。
苏染夏国内应该还没几个人知道。
赖冠霖:嗯。
苏染夏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赖冠霖:那你寻思,我赖冠霖可叫一个能文能武上天入地!
赖冠霖:当年劳资被贵族派去观察人类,我西游至爱尔兰,东游至日本,什么没见过啊?
苏染夏不是...什么?怎么了!你咋回事!
赖冠霖:那可就要从头说起了...
赖冠霖:那是七八年前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
苏染夏气氛来了...
赖冠霖:Shutup!
赖冠霖:听人讲故事时不要说话...
赖冠霖:讲到哪了?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茶楼里,苏染夏一边磕着百宝袋里新鲜出炉的恰恰香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听面前的中二少年讲他长达六年的“赖氏游记”。
苏染夏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
赖冠霖:对对对,当时我住在贵族的家里,那是不太对劲的一家人...
我是吸血鬼和人类生的孩子,我没见过所谓父母,出生后,便被扔在了吸血鬼的地盘。
吸血鬼都认为这是一种耻辱,所以我被称为杂种。然后,我就被丢进了一个监狱。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小隔间,同其他少年犯待在一起是个难事,因为我不过是个小婴儿。
苏染夏等等...婴儿?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赖冠霖:听我继续说。
有个人,他对我很好,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他也是“杂种”,但只有一点点吸血鬼血统,几乎是个人。我不知道该叫他“姐姐”还是“哥哥”记忆中的他已经模糊了。我只记得他留着齐耳的短发,长得又白又漂亮。
但是,每天他都要在脸上涂上碳灰,遮住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对于男孩他都避之不及,但...他也应该是个男孩吧?我不确定,他长得太清秀了。
我就是在他的庇护下长大的。
直到六岁那年...
我...被人带走了。
我成了一家贵族的童工。
我再也没见过那个把我养大的“杂种”。
在贵族家当童工当然比在监狱里被当成异类要好,但是...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每天只能睡在储物间的扫把上,凌晨就要起床收拾婴儿房如果他们的孩子哭闹,那我就别想活...
管家:嘿,你!杂种。
赖冠霖:我...我在。
管家:小少爷怎么哭了啊?
赖冠霖打了个颤,满脑子都是婴儿的啼哭,被他这么一说更烦了。
赖冠霖:他...他...他刚才...
管家:出去。
赖冠霖:啊?
管家:出去把雪扫了。
赖冠霖抬起脑袋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管家铁青的脸,他明白了对方是认真的。
赖冠霖:可...今天是圣诞节啊...
赖冠霖:况且雪还在下...
管家:同样的话我不会重复三次。
管家:快点。
赖冠霖没有再看管家,而是行了个礼,默默地走到储物间去拿扫帚。
然后,便很自觉的走了出去,他可不想被踢。
雪还在下,赖冠霖站在门外看着陈旧的别墅。现在,他们一定点着鬼火,享受烤心脏的美味然后还有礼物要分。今年又是什么呢?黄皮手套吗?他只喜欢白种人的皮,但很可惜这里没有白人。
稚嫩的手已经冻裂了,扫帚还在风雪中一下又一下的晃着。
就在那一刻,一股大风刮来,带走了他可有可无的旧外衣和手中原本一直晃个不停的扫帚,同时也夺走了他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他蜷缩成一团,靠在一颗枯树下揉眼睛,他多么希望能有人带他走啊!
可当他坐在雪堆里抽噎,能听到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身边路过的那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醉汉嘴里的咒骂声。
监狱长:该死的大公爵...谁愿意去接近人类啊,这活谁接谁送死...
监狱长:看什么看!喝饱了撑的吗!
赖冠霖又低下了头。
监狱长:小子...看你就不...顺眼...
扑通一声,醉汉倒在了赖冠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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