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
看到马车就马上有人拿了凳子过来。
"嗯,先进去。"
在门口人太多,有些事还是得保密,毕竟有些消息只是他们自己的人查到的,还未正式到国家层面。
"圣旨到"
几人前脚刚进门,就有人拿着圣旨跟了过来。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为慰劳离王离王妃数月以来的辛苦奔波,为我朝除患,特此在明日举报功宴,望尔等明日准时赴宴。"
"儿臣接旨。"
"恭喜王爷王妃,此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城中到处在传王爷王妃美名,想比陛下定会给两位重赏,老奴在此先给两位道喜了。"
"借公公吉言,身为臣子,为陛下分忧,解救我国百姓本就简单份内之事,不敢居功。"
"来人,请公公进屋内喝茶。"
"哦,不了不了,谢王爷厚待,老奴就不喝了,先回宫复命去了,王爷留步。"
"庆功宴,怕是来找麻烦的吧。"
"为何这么说?"
听涵雨溪突然感叹,楚清铉不解,功宴有这么可怕吗?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冬雪,快去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人还未进院子,就冲里面喊到,太久没洗澡了,她要好好泡泡。
"喊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笑话,好歹是个王妃,不要面子我嘛,切。"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冬雪在哪儿不满的嘟囔着,这儿这么多人,也不注意点。
"小冬雪,你在哪儿嘟囔什么呢?"
刚进门,就听到她在哪儿碎碎念,她也习惯了,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念她,春华她们可不敢也不想。
"啊,没有啊,我这就去烧水。"
几人稍作整顿,便汇集在书房,他们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不管是暗夜阁还是溪雨楼都各有情况。
"具体情况你们都各自说一下吧,我们好做应对之策。"
既然涵雨溪先开口,六一就直接接上了。
"王妃,前几天橙溪阁来消息说:慧眠国太子曾秘密前往宁国,在哪儿待了好久才出来,至于具体情况不清楚。"
"嗯,暗夜阁这边的消息也差不多,不过不久之后,这两国会前来贺岁,不知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楚凌把六一的话接下去,顺便把情况补充了一些,而涵雨溪听到的重点是"暗夜阁"。
"好了,情况大致了解了,咱们到时就看他们想干嘛。"
现在重要的是明天的庆功宴,到时定会有更多毛头指向她。
离开书房后,楚清铉径直往房间去,要是平时他肯定会磨磨蹭蹭看能不能去她那儿,可刚才在听到暗夜阁后,她看他的眼神让他一震想跑。
"站住,你难道不跟我解释一下?"
在他的手碰到门之前,涵雨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呃,那个,我本来是想以后有机会告诉你的,不想楚凌这小子说露嘴了。"
"嗯。"
涵雨溪坐那喝水,眼睛却没离开他,他只能悻悻的坐了过来。
正色到"暗夜阁其实和溪雨楼一样,由各个部分组成,毕竟现在三国相持,势均力敌,再加上一些小国,局势很混乱,我成立暗夜阁不过也是为了给宣国一个保漳而已。"
"那你的身份有多少人知道。"
"没了,知道的也就我们这些人了。"
"天下这么混乱确实不是办法,就算你实力再强,也终有弱的一天,你可有想过,若有一天能够统一天下,合几为一才是良策。"
"这…"
"我也不是没想过,但仅凭我一人之力,何其困难。"
若能天下归一,统一法律、统一政策,只有一个主权,就不会有这么多战乱了,百姓也可安居乐业。
"嗯,不早了,这个以后再说吧,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呢。"
涵雨溪看楚清铉还在那儿沉思,自己就先回了房"以前只有你一个人或许可能性不大,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早点休息吧。"
"是啊,我现在不是一个人。"
楚清铉听到房内传出来的声音,不由咧嘴一笑。
庆功宴是在晚上,两人白天也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晚上再一起进宫就行,涵雨溪去了各个商铺,楚清铉回家了,自然免不了上朝。
到了下午时分,宫廷里已经有了一堆人,为了避免有人诟病,给他们冠一个居功自傲的名头,两人也一早就到了。
此刻两人都是焦点,楚清铉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护了国家这么多年,可涵雨溪?
"哈哈哈哈,大家都到了呀。"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众人就打算起身就被阻止了。
"不用行礼了,今天开心,离王离王妃为我宣国立了大功,咱们一起敬他们一杯好不好。"
"敬离王离王妃。"
"不敢不敢,各位请。"
寒暄完,众人就把目光放在了歌舞上,可这些舞蹈年年看,确实没什么新意,却也只能陪着。
一曲舞毕,便开始有人发问了,"臣听闻离王妃自小在京外长大,不知似从何人啊,瘟疫自古以来犹如瘟神,没想到王妃竟能治愈。"
"你这是何意?"
涵雨溪还没回应,楚清铉先怒了,她没日没夜的奔波,现在却被人质疑,而这些人锦衣玉食,遇事就推,左右逢源,他实在不能忍。
涵雨溪拍拍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有应对之策,楚清铉才降下火来。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楚凌等人都不能忍,这些人什么都不懂,只会见风使舵,推波助澜,毫无根据,胡乱猜测,非议他人。
"本妃幼时因为太饿了,只能上山采些野菜,不曾想有一次太饿了,一不小心踩空了从山上摔了下去,等醒来时就在一个小屋子里,救我那人正是溪雨楼之人,家师正是溪雨楼灵阁阁主。"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溪雨楼。
"你说是就是啊,就算是溪雨楼的人救了你,可为什么要收你为徒,你怎么证明?"
开口之人正是韩雨铃,她本就不满涵雨溪,她不信她有这么大能耐。
"是啊,是啊,如何证明。"
见众人质疑,春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赫然是溪雨楼的令牌,"诸位可要验一验。"
"这…"
溪雨楼令牌乃她特制的,别说要仿制了,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哈哈,误会误会啊,小女不懂规矩,望王爷王妃见谅。"
见事情闹大,韩林出来打断了。
哼,误会,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看她有难,你便挺身而出,我在外受难,死了都没人看一眼。
看着他对韩雨铃的维护,涵雨溪忽然心一痛,一口血喷了出来,想来这是来自原主吧。
"溪儿。"
看她吐血,楚清铉立刻过来扶住她,心疼不已。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了一跳,上一秒还好好的,现在却吐血了。
"我没事"
看楚清铉突然冲过来,便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自从遇到他每一次只要她有需要,他都会出面护着她,她懂,可现在不是她软弱的时候,她要给原主一个交代。
借他的力站了起来,对着韩林道"呵,小女,父亲大人可还记得我这个女儿的存在吗?咳咳…"
她这么一提,众人才反应过来,是啊,这王妃可是丞相府大小姐,这二小姐对嫡姐当众达难,他冷眼旁观,现在却站出来维护二小姐。
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是啊,同为女儿,受到的差别竟这么大,这丞相的身份摆在这儿,就算王妃留在京中,也不至于这么被人遗忘吧。"
"就是就是,要不是遇到溪雨楼的人,恐怕现在已经都不在了。"
"我…"
一向被人阿谀奉承贯了,现在当众被人非议,脸瞬间黑了,可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许多人本来还很嫉妒涵雨溪能嫁给离王,这次又立了这么大的功,可却不知她过的什么日子,现在反而不这么想了,反而都想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至少自己在家还是有父母的疼爱的。
"我们回去吧。"涵雨溪低声对楚清铉说到。
"父皇,溪儿身体不适,儿臣就先告辞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吧。"
主角都已离场,这庆功宴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一时之间,丞相府亏待嫡长女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更是引来百姓的不满。
前段时间,她被众人所敬仰,现在还多了份同情与怜惜。
此刻丞相府怒气冲天,是对涵雨溪的怨,小时候因她被人嘲笑,现在因她被人非议。就是没有愧疚,他们从未想过,若以他的权势去打压这些消息,那韩雨溪也不至于客死他乡。
"溪雨楼,本以为他两结合可以打压他的气势,可没想到这韩雨溪竟与溪雨楼有关连。"
皇宫内的宣帝也是若有所思,而且他两看起来感情很好。
因这场庆功宴,各人都有自己的算计。
"溪儿,你没事吧。"
他从未看过她这样的神情,恐怕这次她与丞相府之间的关系会更遭吧。
"我没事,我想自己待会儿,你们都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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