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阑在梳妆结束后就随父亲各乘一个轿子进了皇宫。
周将军身着玄金色广袖朝服,这是朝廷二品以上官员的官服。
马车先是通过宣德楼的宣德门再由一位公公引进宫内。
路上遇到些朝廷官眷,周将军便带着女儿相互做礼问好,有些官眷一个劲儿地称赞周静阑的美貌,有的官眷则是在背后议论纷纷,不免有些爱嫉妒的人出现。
集英殿上空悬挂着一盏盏琉璃灯,华光潋滟,四周金碧辉煌。
大殿两侧各摆着一列矮几长桌,虽然两侧都各只有一列可长度却不能估量,毕竟这集英殿是极为广大的。
正前方有一些阶梯,阶梯上赫然摆着一把冰冷的龙椅,右侧有一把低于龙椅的凤椅。
宫宴还没有开始,官员们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话,家眷们也都拉着相熟的人唠家常,皇上有旨,今日宫宴御花园开放,闲来无事的家眷可以在宫宴未开始前去那里逛逛。
周静阑觉得宫里闷得慌,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早晚都得适应。
她不想听那些官员表里不一的话,就和蓉儿一同来到御花园,想着看看花兴许心情就变好了。
皇宫太大了,周静阑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御花园,刚到御花园就听到了争吵声。
“你凭什么绊倒瑶儿?她跟你有仇啊!”一长相俊俏的姑娘指着面前那花枝招展的女人愤怒地说道。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的着嘛!”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双手插腰,眼神里尽是轻视和不屑。
“这御花园果真热闹!”周静阑出现在争吵的两人面前,花枝招展的女人不禁一惊,长相俊俏的女人却露出了欢快地笑容。
周静阑满含笑意地走向那个俊俏的女子,“孟祺,你还有心情赏花,宫宴就要开始了,再不随我走怕是吃不上最新鲜的点心了。”
那个俊俏的女子正是南府千金南孟祺,她身着粉色罗绸所制的齐胸瑞锦襦裙,头上盘着一宝髻,以梅花钿和玲珑簪点缀,耳边挂着白玉坠,杏眼明仁,娇艳欲滴的红唇,国色天香的大小姐,可站在周静阑面前就显得逊色了几分。
“静阑,我们走。”南孟祺看周静阑来了,笑嘻嘻地挽着周静阑的手,也没心情争吵了,只想高高兴兴地跟周静阑去参加宫宴。
可那花枝招展的女人不愿意了,她让贴身婢女挡住了周静阑离开的路,“等等,本小姐还没让你们走呢!”那花枝招展的女人面露怒色。
“你这贴身婢女可拦不住我,你想清楚再拦!”周静阑语气凌厉,不给那女人一点面子。
“本小姐可是太子未来的侧妃,你敢得罪吗?”那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嚣道。
南孟祺憋不住了,笑出了声,但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不停地嘲笑着眼前的这位未来的太子侧妃。
“原来是萧小姐,不过你也别拿太子来压我,就算你是皇后也挡不得我周静阑的路!”周静阑透出自己狠辣的一面,她本来还想放福雀一马,可她们不肯让步,她也就不再仁慈了。
周静阑稍稍释放出一些内力,挡路的丫鬟福雀就倒下了。
蓉儿随即在空中挥了挥手,除了周静阑谁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周围的宫女议论纷纷,可周静阑才不在乎。
萧宁儿指着周静阑愤怒地说:“你敢动我的人?”
“放心,死不了。”周静阑说完,就拉着南孟祺离开了御花园,御花园是非多,她不想南孟祺有过多的牵扯。
萧宁儿望着地上躺着的福雀,粗鲁地对御花园周边的宫女叫喊道:“看什么看,还不来抬她!”
周围的宫女一脸怨怼,但又无处可撒,只好乖乖地来抬。
那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刚到锦城的萧宁儿,萧宁儿听闻宫中设宴钟离韶罗也会到场,便拜托自己在锦城的舅舅齐国公带她一同入宫,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宫女们把婢女福雀抬到御花园的一间宫女寝室里歇息着,萧宁儿则是独自前往宴会。
南孟祺拉着周静阑的手,却不对她手的温度感到惊讶,她明白周静阑有自己的主意,她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
纵然自己牵着的手再怎么寒,南孟祺都不觉得冷。
南孟祺的手虽然贴着周静阑的手,可周静阑一丝温度都感觉不到,仿佛她手里什么也没有,她知道南孟祺不会问原因,她也不想说。
她的身体虽然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但爱她的人给予她的温暖,她无时无刻都感觉得到。
她们之间什么都懂。
只是那份温暖藏在心中,只有她自己明白。
去集英殿的路上,周静阑问南孟祺,“你没事跟她吵什么?”
“我这不是太无聊想找个人打发时间嘛!这不,她非要挑事儿,瑶儿帮我抓蝴蝶,她想让福雀绊倒瑶儿,我这才跟她吵了起来嘛!要不是我发现及时,瑶儿今天肯定受伤。”南孟祺一脸无辜,瑶儿也在一旁应和着。
“那我岂不是又帮你们出气了?今后,我又多树了一个敌人了!”周静阑没好气地回道。
“她那种人,没有我她也早晚向你挑事,你们今后可在一个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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