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将空间留给怡宁王和南孟祺。
周静阑走出房门,对钟离韶罗说道:‘‘怎么样?凶手抓到了吗?’’
‘‘什么时候周小姐竟对我这么熟了?’’
‘‘说正事!’’周静阑投去阴狠的目光。
‘‘符合时间的有七十六人,岸边也只有一个菜篮子,无法确定到底是谁。’’钟离韶罗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周静阑,周静阑却因心事重重察觉不到。
‘‘那篮子呢?’’
‘‘你先去歇着吧!我让天清去拿。’’钟离韶罗说完,便吩咐天清去拿。
天清刚准备离开,却和从淑芳阁出来的蓉儿撞在了一起,连忙道歉。
‘‘习武之人动作怎的如此笨拙?’’蓉儿问道。
‘‘你......’’天清想着尽快拿回篮子就放弃了回应,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小厨房中,小厮们正在为小姐熬制蓉儿所说的补汤,御医却走了进来:‘‘蓉儿小姐让老夫送来一包药,让你们煎。’’
‘‘那麻烦您放在那里,我们煎完了这一轮就来煎。’’
御医将药放在了桌子上,便离开了。
钟离韶罗和周静阑来到南渊的碧书阁,三人一同落座于此。
天清将那菜篮子交到周静阑手中,周静阑看了看:‘‘这是锦城家家户户都有的菜篮子,实在难以找出不同之处,怕是只能等孟祺醒了。’’
南渊看向周静阑,眼中总是带着深情。钟离韶罗倒显得有些玩味。
周静阑将篮子凑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篮子周围有些用石头刻着的字,看字迹像是小孩子的隐隐约约凑出两个字‘杜勇’,虽然不能肯定是名字,但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周静阑将此发现告诉南渊和钟离韶罗,二人立刻叫手下去那七十六个人当中排查姓杜的人家。
两个时辰后,天清来报:‘‘七十六中有五户姓杜的人家,家中有叫杜勇的人只有一家,杜勇是个孩子。’’
此话一出,周静阑马上就确认了凶手,因为这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此时已是酉时半刻,天清带人将那户人家抓到周静阑一干人面前,那户人家的女妇人一进南府就嚷嚷着不是自己干的,到周静阑面前时,还是大喊着说道:‘‘不是我干的的。’’
‘‘我有说什么事了吗?我有说是你干了吗?’’周静阑凌厉地说道。
‘‘是草民唐突了,请问周小姐找草民一家有何贵干?’’
周静阑丢过一个篮子:‘‘这是你家的吗?’’
那妇人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家的。
周静阑质问道:‘‘家家户户都有这篮子,你怎么笃定这不是自己的?’’
那妇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周静阑命蓉儿将那妇人的儿子杜勇带上来,妇人有些着急,哭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勇儿还只是个孩子啊!’’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他。’’
杜勇上来后,周静阑拾起地上的篮子,走近杜勇,弯下腰温柔地说道:‘‘你是不是叫杜勇啊?’’
‘‘是啊,姐姐你长得真漂亮!’’
‘‘那姐姐叫你小勇可好?’’
‘‘嗯。姐姐你手上拿着的篮子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给你。’’说着,将篮子递给杜勇。此时的妇人有些着急。
勇儿指着上面的‘杜勇’两个字说:‘‘姐姐,这是我家的篮子,怎会在你这里,这上面的字就是小勇写的呢!’’
那妇人一巴掌拍到杜勇脸上:‘‘胡说什么?’’杜勇大哭,周静阑的眼光突然狠狠地盯着那妇人,钟离韶罗开口道:‘‘你儿子可比你诚实多了。’’
那妇人见事情到此地步,想逃跑,却被天清拦住,并用绳子捆住了她:‘‘有什么话到牢里说吧。’’
天清将那妇人带去了监狱,众人都有些乏了,南渊提议明日外审那妇人,便都回到了府邸,准备就寝。
周静阑回到周府后,发现父亲不在府内,询问后才知,原是皇上召他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才不在府内,周静阑只好先行休息,一切等明日再做安排。
第二日一早,周静阑先是给父亲请了安,再将在南城发生的一切讲述给了周将军,周将军听完,用心疼地目光望着静阑。
父女二人在一同吃过早饭后,一个具有杀伤力的消息传入周静阑耳中。
‘‘阑儿,皇上想让为父为他征战鸣雀国,而此行,有三位皇子相随,分别是太子殿下、怡宁王和二皇子。
为了让我们放心奔赴战场,他将你和太子殿下的婚约提前了半年,太子府尚未建好,让你们先在皇宫中住一段时间。’’周将军望着女儿深沉的说道。
周静阑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父亲常年征战,可以说这一生都在帮帝王争天下,身上的伤数不胜数。
父亲是三十岁才和母亲得的她,如今她已经十八岁,父亲年近知非之年,母亲死后身子早已不如以前那般踏实,如今还要征战沙场,她此刻对这个贪天下的皇帝满是恨意,可是这份恨意她只能藏于心底,切不可说与第二人听。
对于之后的一系列安排,她早就认命了,什么时候出嫁她早就不在乎了。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像花木兰那样替父从军,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没有在父亲征战沙场的痛苦中沉浸,因为现在还有另一个人在鬼门关中游走着,她不得不先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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