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皎月高挂于深蓝色的空中,点点繁星洒落于天边,夜莺在树枝上啼叫,衬出这夜晚的静谧。
一人轻身落于屋顶,他身子一倒,倒挂于房顶之上。他反手便将那窗户给拉开,然后轻轻一跃落于地面,最终一个翻身,从窗子进入,向前翻滚了两下,稳稳站住。
沈钰书没想到竟会有人深夜闯入府中,正想大喊一声,将侍卫唤进了,却没料到那人先一步动作,将他的嘴用手捂住了。
沈钰书挣扎了几下,见此人没有伤他之心,便放弃了挣扎。秦止眉头一挑,见他不再挣扎,就将捂住他嘴的手给缓缓放下。
秦止像在自己家中一样,很自然的寻了个凳子坐下。
沈钰书倒是没有放松警惕,紧盯着眼前的人问道:“你是何人?”
“放松点,你们父女俩怎么都一个样,我又不会害了你,在下秦止,有件事情想来请教一下。”
“胡闹。”沈钰书刚回屋,还未曾将外袍脱下,他一甩长袖,面露怒意道,“既是请教,为何不在第二日登门拜访,反而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
“啧,君子之行,我可做不来,你们这样文绉绉的人,我最是看不过了。”
沈钰书走到桌前,席地而坐,问道:“说吧,前来所谓何事?”
“刘敏因何而死?”
沈钰书眉头微蹙,他未曾想过眼前此人竟是为了刘敏而来。
“你认识她。”沈钰书开口时不是问句,他很确定,眼前的人认识刘敏,而且关系匪浅。
“她可曾告诉过你,她曾与人私定终身。”
沈钰书一惊,拍案而起,然后指着他道:“是你!”
秦止没有答话,只是眉头轻挑,有些惊讶,看着模样,刘敏倒是没有瞒着沈钰书。
“你还有脸来问刘敏!她可是因你而死!”
秦止听了这句话,心里便觉得不乐意了。什么叫因他而死,在刘敏死前,他们便早已无了消息,这又怎能叫做因他而死。
他没反应过来,就瞧见那原本立于桌前的人来到他面前,然后拎着他的衣领,狠狠地朝他的脸打了一拳。
经了这一拳,秦止很快反应过来,在将要落下第二拳的时候很快用手接住。他单脚一蹬地面,从椅子上起来,然后一个转身,绕到了沈钰书的身后。
他将沈钰书的两只手置于身后,然后死死的按住,嘴里还忍不住说道:“你不是读书人吗?没听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再说了,打人也不能朝着脸打啊,疼死我了。”
秦止毕竟是学过武,沈钰书挣脱不了,便大声朝他喊道:“这一拳,还是轻的了!你辜负刘敏,丢下她一人离开,你这个负心汉!”
“等等,我怎么又成负心汉了?我是离开了一阵,但我给她留了封信啊,是她自己离开了好不好?”
沈钰书一愣,他没想到秦止竟然会如此说,这与刘敏同他所说的话不一样。
“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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