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个女人倚靠在墙上,她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很是疲倦。
她给了些银两给小女孩,让小女孩拿去给她娘亲看病。想要离开时,沈妍刚迈出几步,一群难民便围了上来。
腰间突然一空,悬在腰间的钱袋不见了。人群涌动之际,沈妍被挤出了人群,她扶了扶脑袋,神情有些恍惚。
朝廷已经拨了赈灾银,可是仍有大量百姓还是流离失所,就连温饱看病都很难。
身旁有一老人家,他喃喃自语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朝廷拨的款,大部分都进了那些贪官的兜里,真是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沈妍听后,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朝廷腐败,让那些小人钻了空子。
经这么一件事,沈妍也没了玩乐的兴致。回到府前,见着了一辆马车,她顿了顿脚步,这辆马车不是楚淮的。
“王妃娘娘,太后有请。”
沈妍抿唇,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掉。她提起裙摆,上了马车。
太后虽然深居于后宫,但对朝中之事还是略知一二的。当年的她也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新帝当时尚且年幼,她便垂帘听政。
只惜岁月不饶人。
太后坐在椅子上,手里不断摩挲着一串佛珠。
“见过太后。”
婢女领着沈妍进了殿内,她行了个礼,面上倒是不卑不亢。
“平身吧。”
“谢太后。”
“知道哀家寻你来有何事吗?”她突然笑了起来,又道:“想来你也知道了,哀家想为陛下分忧,便将你安插进了摄政王府。”
见沈妍没有回答,她便开门见山道:“哀家就想问问你,摄政王近日可否有异?”
沈妍思忖片刻才道:“回太后,除近日摄政王负责赈灾,并无异常。”
“哀家知道了。你好歹也是摄政王的枕边人,做事切记要小心。哀家也不指望你能做什么了,王府中有哀家的人,下一步,就让她协助你。”
“是。”
江水碧绿如翠,岸边小舟上坐有二人,面前是檀木桌,上面摆着黑白色的棋子。
“四皇子,我们的人打不过,粮草被摄政王寻回去了。”探子刚得到消息,便赶回来通报一声。
“无碍,本来也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退下吧。”
“那赵和俞也是嘴硬的狠,已被押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数月,却仍未开口。”陈宗远捻起一颗黑子,面上有些气愤。
“先不着急,他身后的人都还没有动作。”
黑子被白子团团围住,让陈宗远迟迟无法落子。
“殷国的和亲公主也快到了吧?”他捻了捻自己的胡子,最终将黑子放下。
元路行摇摇头笑道:“这仅是计划中的一步,只是为了博得父皇的欢心。接下来,还要先将摄政王给扳倒。”
“留着他,就是贻害万年。”
黑子被堵,白子胜。檀木桌上的两盏茶,已经变得冰凉,元路行抿了一口,味道有些苦涩。
楚淮前脚刚踏进府门,后脚许安就来了。楚淮与他并肩走,好一会才开口道:“怎么样?探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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