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笑而不语。许安的功夫他是知道的,虽然看起来是个翩翩公子,但他一旦打起来,打得比谁都狠,被人抓住,想也是不可能的。
国公府,密室内。昏暗的烛焰,洒在四周冰冷的石壁上,一股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铁链上栓着个人,他跪坐在地上,身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暗红色的痂附着在他身上,几处伤口有鲜红的血不断涌出。
“还没说吗?”密室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人。此人,正是当朝的国公。他眼睛微眯,走上前去瞧那人。面前的人,名叫赵和俞,其余的身份,他们一概不知。
“回国公,不曾,而且最近还开始在绝食。”
“是吗?”他拎起放在一旁的冰水,然后直接倒在赵和俞身上,“没那么容易。”
国公年已及艾,却仍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赵和俞经冰水一淋,浑身都开始刺痛起来,他抬头,轻笑一声。
“我早就说过了,我是不会说的,你就少费一番功夫吧。”他的冷意直达眼底,倒没有一丝恐惧。
“来人,把药拿来。”
几颗黑色的药丸安稳的躺在檀木盒中,药丸的色泽偏暗,看上去是次品。
陈宗远取出一颗药丸,然后在那人眼前晃了晃,他的声音在男子头顶上响起。
“这药,是药师们才研制出来的,效果还不知道怎样,就先拿你试试了。”
陈宗远捏住赵和俞的下巴,直接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然后毫不留情地灌了一碗水。
他咳嗽两下,可药丸早已经混着水被他吞咽下去了。
“卑鄙小人。”赵和俞怒瞪着他,最后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陈宗远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拿出手帕,擦拭着沾有血迹的手。
临走前他瞥了赵和俞两眼,冷言道:“好生盯着他,不许他死。”
门关上了,赵和俞仰天笑了几声。他自小就和药物打交道,血液中累积着数多种药材,这种药物根本奈何不了他,更何况,这药还是次品。
“对了,舒怀,我来王府时,怎不见你王妃?”聊的差不多时,许安忽然想起这档子事。
“好奇?”楚淮轻轻挑眉,倒有些意外。
“自然,能被皇上派来的人,肯定不简单。”许安笑笑,然后起身朝门外走去。
不知何时,天空已下起来绵绵细雨。天色也已不早,许安便停留在了王府。
他站在长廊内,眉头微蹙。
“许公子?”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许安微愣,抬头看向来人。
沈妍撑着一把油纸伞,手里还提有一食盒,她的裙摆沾了些许雨水,想来是穿过院子时打湿的。沈妍歪着脑袋,试探的喊了一声。
“原来是沈姑娘啊。”许安侧了侧身子,向一旁退了几步,给她让开了一条路。
“沈公子可是来府中做客的?”她沈妍走进长廊,将油纸伞递给身旁的婢女。
“天色已晚,恰逢雨时,因而才要留宿府中。”
沈妍微微点头,忽然一个转身,撞到了一堵肉墙。
“嘶——”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手中的食盒差点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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