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雪,梨花月
总相思
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
———相见欢· 张慧言
一身淡黄的便服已紧贴在身上,悠然进门见到此状也吓的不轻。乌塔娜本便柔弱些,身子也不是很康健怎可遭此罪
悠然:“乌塔娜,怎么了?快进屋去!”
凑近再看,那张小脸煞白。抬起的反握住悠然的手也是冰凉的渗人,眼里布满血丝
乌塔娜:“贝勒爷,他.....他是不是不好了?”
声音细微伴着雨声悠然差点没听清楚
悠然:“没有的事,定是谁在你跟前乱嚷嚷了。皇太极才派人回来传的信大军已经回返了,贝勒爷也只是些皮肉伤而已。打仗哪有不受伤的,皇太极也经常受伤。你要顾好自己才能更好的照顾贝勒爷啊!”
几番游说,人总算是肯去屋里躺着,悠然忙命人去煎药,煮参汤人已是咳的不行,带出从前都快要养好的病。
望着榻上掩息不断咳的人悠然竭力忍着眼里已快要无法忍住的眼泪。
她撒了谎,济尔哈朗并不好皇太极也不好。此次出征对新启程的大金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榻上的人已逐渐进入梦乡安静了许多,可悠然却久久无法平静。
很快大军便会回到沈阳城,到那时让乌塔娜如何见满身伤的济尔哈朗。
而自己又该如何安抚挫败甚重的皇太极,毕竟他走时曾那么的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皇太极至沈阳的消息是几日后传来的,到达内宫后各宫福晋一同去门口迎。那人跨步下马,面上不带一点喜色。
悠然一直望着他,下马进宫前他望了自己一眼,可只一眼便挪开了径直朝里走去。
悠然心里清楚短时间他不愿见自己的,或许是他在跟自己怄气,又或者纯粹是在跟他自己怄气。
自皇太极寝殿门关上便再也没有打开过,贝勒福晋门见状都站在门口个个不知所措。
安达里小心朝里头通报了一声,话音才落里头便传出乒乓摔杯子的声音
皇太极:“都滚!”
隔着门传出闷闷的喊声后没一个人敢动弹。静待了许久大家只得姗姗离去。
悠然得知巴特尔卧病在榻也是在散后不久。旋即便动身出了宫
巴特尔与诸贝勒同样英武能战,自努尔哈赤时娶了妻便踏实留在了沈阳。
此次倒是伤的不重,只是有些暑气过盛人过于疲累,一时倒在了榻上
悠然进屋时,他正由几个仆从照顾着喝药。见悠然进来挥手唤走了她们,才轻唤悠然。
平日称呼习惯悠字已出口时才发觉不对,立马改口
巴特尔:“福晋。”
悠然自是发觉了轻笑笑
悠然:“无事,唤我悠然就可以了。”
巴特尔:“我怕大汗会挥刀过来。”
见他还会开玩笑,悠然才放下心来
悠然:“此次辛苦你们了。”
巴特尔神情忽然暗淡下来
巴特尔:“这次大汗本想替先汗挽回败局的,却不想....出去后他打的很凶,到最后迟迟都不肯退兵。他的信心那么强,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在皇太极成为大汗连带着悠然一同成为大汗福晋的那刻起,巴特尔终于醒悟澜烟是真的早就不在了,在的只是大金国大汗福晋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步悠然,从那刻起他也习惯了称呼她为福晋或是悠然。
悠然有些伤神的微撇头
悠然:“他不会见我的,我曾劝阻过他别打这仗,从那刻起他便觉得我伤了他。”
悠然顿顿
悠然:“后来我想想,或许是真的伤到了他吧!”
巴特尔:“你如何知道这仗我们不能打?”
这一问悠然又是一愣,曾几何时皇太极也这样问过,她如何猜出以后之事 这次又该在巴特尔面前自圆其说了
悠然:“我....我只是觉得我们刚去了朝鲜,不宜继续出兵而已,结果我哪里知道。”
巴特尔点点头,悠然才放下心来。只听他道
巴特尔:“此次出征,大汗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了。那你们?”
巴特尔的话却没有让悠然有所紧张,皇太极只是一时调整不过来自己罢了,可与他们之间她清楚是不会有影响的。
悠然:“没事儿,让他自己待会儿自然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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