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上邪·佚名
皇太极:“阿玛弥留之际,竟也会操心这等小事?管嫁不嫁人这种事?”
皇太极一语毕大家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皇太极:“而且大福晋,您仔细瞧瞧。您口中那个澜烟格格早在十年前便葬身,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我的小福晋步悠然。澜烟的容貌我的小福晋又能比得上几分!”
一时这番反问让阿巴亥无从回答,仍然想张口辩解
阿巴亥:“她就是.....”
“她的确是我阿玛的小福晋,她是从蒙古来的!”
开口的是皇太极如今唯一的儿子豪格。悠然自他小便在府,他自然记得清楚。那绝对是他阿玛的小福晋
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的莽古尔泰转转眼,似乎终于逮到了机会,忙掺合上一句
莽古尔泰:“今日是我们众贝勒议事,大福晋入殿却说要奉汗谕处决人。汗阿玛当真在弥留之际吩咐得了如此多的事?还是说大福晋是故意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
莽古尔泰声音忽然提高,不及阿巴亥开口皇太极这头又发了声
皇太极:“大福晋先说汗阿玛要立多铎为汗,再说汗阿玛要处死我的福晋,且不说第二件。这头一件可是关乎大金国的大事,大福晋可有诏书 还请出示诏书!”
阿巴亥忽然慌张,她哪里来的诏书,大汗走的突然根本什么都没留下
她希望代善能够帮助她,多铎还小待他继位,代善辅政这天下便都是他们的。她望向代善,可此刻的他却无动于衷似乎殿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她久久不答,皇太极淡笑一下道
皇太极:“大福晋为何不答,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一语惊着了代善,他心猛跳一下忆起了与阿巴亥在船上之事。可发现大家都注意的是阿巴亥似乎没人发现自己的异常,这才放心下来
阿巴亥:“没有!”
阿巴亥否认,可神色却明显的慌张,说话也磕吧起来。
阿巴亥:“大汗是口谕传诏,并未留下遗诏!”
许是心虚,阿巴亥声音愈来愈小,满面的胆怯。可话语依旧让莽古尔泰听了清楚。她既拿不出诏书那便不存在那件事
莽古尔泰喊道
莽古尔泰:“没有诏书,这口谕传诏如何可信,不得不教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大汗的意思!”
忽一顿片刻后,他豁然开朗般
莽古尔泰:“该不会大汗是让您大福晋殉葬,你是怕了吗?谁人不知大福晋与汗阿玛情深似海。汗阿玛也不舍得与您分开吧!”
莽古尔泰话里的意思阿巴亥自是清楚,真正面临死亡之时谁都是害怕的 包括阿巴亥。她吓得发抖偌大殿宇能让她觉得有一线生机的只余代善
她双眼早因为惧怕含满了泪珠,两步从高台上下来移至代善面前。
又是突然的靠近,让代善穆然心惊,那美艳的双眼已湿透了,可代善却已没了半分怜惜。他也望着她,望着她缓慢的朝自己启口
阿巴亥:“代善,你告诉他们不是这样的。你跟他们说!”
代善朝阿巴亥温柔一笑轻声细语
代善:“大福晋,您与大汗伉俪情深。汗阿玛去自是不舍与您分开的,能与有情人同生共死自是再好不过的!”
阿巴亥惊异于代善会开这样的口,好像此时的代善并不是自己一直所 认识的那个人
两人便就如此僵着,谁也无法开口说下一句话,阿巴亥一直盯着他的眼。她想看清楚那眼后的真伪,她也想看清这么多年自己倾心之人。与他,与自己,到底是真是假
可惜,她却看不清,泪水的堤坝太深,淹没了所有
莽古尔泰:“既然大贝勒开了口,那便请大贝勒安排后续事宜。”
莽古尔泰这句话毕 ,代善转身。面上无一丝多余的表情,眼里也无一丝多余的泪珠。只是惯用最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向众人诉说着今天天气很好般
代善:“大福晋阿巴亥与大汗情深不舍,按汗谕依礼殉葬。巳时入殓,与汗享椁。继承汗位之事择日再议!”
众人一同跪地,高声齐呼
“恭送大福晋!”
似乎所有人都对这件事的结果非常满意,阿巴亥一走所有事情都入了正轨。汗位之事自得重新再议
除了满面不甘还在最后挣扎的阿巴亥,这殿上也便剩下悠然一人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阿巴亥忙着应付这满朝的王公大臣,竟忘了她这个被抓住的漏网之鱼,完全将自己身份的事抛诸脑后。
而她也明白,今日的事皇太极也筹谋其中。为她也好,为自己也罢。他的人生距新的征程又将前进一步!
作者:作者有话:这篇写到今天,大部分篇章已经结束。后续剧情已经梳理完毕,费不了多少脑力 只是时间码字问题。所以我打算开星汉灿烂。对于星汉我有个不一样的脑洞,明天开始写大纲,如果大纲写的顺利 那就开新书,如果不顺利 那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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