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华年一弦梦
璀璨星河划长空
唯顾镜花舞春夏
何似水月共秋冬
———佚名
莽古尔泰的一句话大殿之上再次热闹起来。大家群情愤起,阿巴亥面上的神色也没了刚进门时的镇定自若
殿下如此多人除了她口里继承汗位之人,哪个不是在战场上厮杀保下命来的。若真是抗衡起来,她怕是连半分胜算也不会有。
也许还会让这些人瞬间吃成灰烬,这也是为何她需要代善辅政的原因
听到这个消息时代善也是异常诧异,只不过片刻便明白了其中的用意。他心里轻哼一声,这个女人果真是连自己都不放过
而她说服他的理由定会是大金真正的实权,多铎还小。这样一来万事定会都问过代善,阿巴亥便可以人和权力一并拥有
这样的结果表面看于代善的确不赖,可他却并不想要这样拿来的权利。况大贝勒今后定也会像从前一样共同执政,若真是多铎上了汗位,到时候真正的权到底又会在谁的手里 恐怕此时谁也不得而知.....
皇太极:“大福晋!”
未等及阿巴亥制止下面不休的争论,从开始一直都保持安静的皇太极终于发声了
许是觉得四贝勒一直沉默不语,定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面对皇太极时阿巴亥多了许多从容镇定,面庞微抬起望着他
阿巴亥:“四贝勒,怎么 你也质疑大汗的遗嘱?”
皇太极微微一笑,淡淡道
皇太极:“除了汗阿玛遗嘱之事,今日我还有一事要问问大福晋。”
阿巴亥挑挑眉,不明所以。皇太极接着道
皇太极:“不知我的步悠然福晋怎么和大福晋起了冲突,竟让大福晋扣留下来,不能回府。”
澜烟与皇太极的事情阿巴亥自然是有耳闻,皇太极独宠步悠然,阿巴亥也知道。可她却并不清楚这二人原是一人
在不知情时,她的语气依旧傲然
阿巴亥:“四贝勒说笑了,你的福晋与我何干。为何会让我留下?”
悠然:“大福晋!”
门口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澜烟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阿巴亥惊讶的瞪大了眼,她不应该在这儿。她应该在
那日,努尔哈赤在船舱内忽然崩逝。努尔哈赤旧病早已传遍大金,这次病情加重准备返回沈阳医治的消息尽管并未外传,但阿巴亥清楚城里的人并不是完全不晓得内情
努尔哈赤的驾崩显然是在情理之中,可后头藏着的人此刻出现却似乎有些不妥
一开始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女人,可就在代善来船内找她的那一瞬间。阿巴亥便有了主意
大福晋与先汗灵柩一起浩浩荡荡回了城,皇太极却找不到半分悠然的影子
夜晚的凉寒透过高窗缝隙透进来,悠然身上依旧是走时那件披风。凉意侵袭的她抱起胳膊取暖
这大金的牢房她还是头次进,可原因却让她迷茫。阿巴亥为何不将她交给巴特尔,反而是这样一个地方
冷意不断侵袭,她扭头望望四周。也让牢狱里的人帮忙找皇太极,可那些人完全不为所动。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皇太极手下的兵
终于有了困意,刚想闭起眼便听到外头有了动静。望出去却是阿巴亥一袭白衣,头发挽起簪着白花款款而来
看到她来,悠然忽的竟不急着出去了。一副既来之的模样,只是她还是很想知道是为何
悠然:“大福晋为何要费力将我放在这里,如今时期特殊。是怕.....”
悠然话还未说完,阿巴亥便轻哼一声。
阿巴亥:“现在的时期,你在 又能如何?你半只手指头插进这事情里来的本事都没有。不过,我还是好奇 你为何要来船上。”
能问出这样的话,悠然清楚努尔哈赤并未告知她自己这几年的身份
悠然:“那大福晋与大贝勒又为何......”
悠然的话才说一半便被阿巴亥的一声轻笑打断
阿巴亥:“你还真是在这世上活腻了。在船上时我放了你一马,这会儿你便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悠然哪里想死,她想活,想永远的活。看着皇太极过完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
悠然:“大福晋说错了吧。在船上时,若不是因为大贝勒闯进来。我恐怕早已沉江了!”
一提起代善,阿巴亥望着眼前这个面容不太似从前的女人。瞬间愤恨便起
阿巴亥:“自我十几岁嫁给努尔哈赤便时常与你玩耍,那会儿,那些阿哥们就喜欢与你一道。那会儿我便望着代善常与你一起打猎,玩耍。而我却只能坐的安安稳稳当我的福晋。后来代善才与我几天便被发觉,他就开始疏远我。”
悠然望见这个诉说的忘情的女人,面上竟透出从前小时她很少见的那种幸福,却又带着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想不出来半点剧情 这篇基本已经写到后期,后面剧情居然越来越难写。亏的我还想写星汉,怕是没一点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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