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真的。”
看来歌玲泽也记得上回伙同皇太极欺骗她的事情,可这回却说的真切得很
两人疾步往书房走着,边走歌玲泽边讲着来龙去脉。刚刚还晴好的天气忽然一下就乌云密布
歌铃泽:“听说是大汗让八个贝勒去镇压反叛的汉民,本都无事。可八贝勒不忍心杀那些人,导致叛逃的人增加!大汗一怒说要处置,爷本就与八贝勒交好为其说情。大汗便罚了他们二人每人二十军棍!”
这荒谬的处罚,悠然有些愤愤。不杀人倒成错了,可当下在辽阳的汉民就是最低层 最可怜的人。任谁都可欺辱,勇敢些的就会反抗 最后结果无非是死路一条
悠然:“济尔哈朗有什么错!还稍带上皇太极,皇太极本便是维护正义 又何错之有。”
歌玲泽听见悠然这样说,忙在一旁小声嘱咐
歌铃泽:“主子,这话也就这么说说罢了。可不敢让外头听到!”
悠然:“皇太极怎么样了?”
歌玲泽继续回答着
歌铃泽:“安达里已经去拿了金创药,贝勒爷在书房里谁也不让进。福晋们都在门口呢!”
匆匆赶至门口,果然乌拉那拉、哲哲她们一个不少都在门口。悠然并未停留径直准备去推门,后头传来了布木布泰的声音
布木布泰:“贝勒爷说了谁也不让进!”
悠然停顿了一下,依旧抬步走进了屋里。里屋皇太极听见声响怒喝一声
皇太极:“出去!”
悠然并未停顿,继续往里走。那人又喊了一声,悠然这次停在了里屋门口。就在炕上那人抬头看她的同时,她正准备转身离开
皇太极:“悠然,别走。”
熟悉的声音响起,显然有些虚弱。喊得她心里咯噔一下
人动了一下,扯到了伤口。吓得悠然忙奔到他跟前皱眉道
悠然:“你别动!”
她轻拉开架在他身上的薄毯,伤口便浮现出来。惊目的一大片,不自觉地悠然便开始掉眼泪
皇太极扭头望望那人,伸手拉她过来。乍一看那眼里竟沁满了泪
皇太极:“别哭啊!”
悠然:“安达里呢,可有请医官了?”
他紧握着她的手,话一毕他脸上就浮上了笑。虽说两人已经闹了几天 ,可皇太极知道自己是在她心上的。至少现在是
皇太极:“这也是些皮外伤,自己就治了。请什么医官,战场上这伤又算的了什么。”
眼看人已经没了僵着时的气,皇太极更进一步。握握她的手道
皇太极:“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我如今这模样,夫人可让我回房?”
回去?他就这样没脸没皮地说要回去,回去后岂不是?可二人也闹了几天,这也算是个台阶
悠然:“是你自己要搬到这书房来,怕是这里睡着要比屋里舒服。”
见她这么说皇太极立马跟上
皇太极:“怎么会?安达里!”
他朝外头喊着,那人便跑了进来
皇太极:“让外头的人都回去,我们回屋里去。”
皇太极也再未去议事,一直在府内养着。偏巧不巧在养伤的日子里多数都在下着雨, 辽阳热的气候短些。多雨的天气过去怕就又要变冷了
雨天的时候屋里便有些凉意,悠然便多铺了一床褥子在炕上。软绵绵的睡着也极舒服
伤已经好了甚多,可人还是趴着睡。悠然吩咐厨房做了补汤正好歌玲泽端了上来
悠然:“趁热喝些,也暖身子。”
炕上被放上了一张小桌,可那人却趴着不动弹
皇太极:“我这样怎么喝?”
悠然自知道他的毛病,端起小碗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人才高兴了
皇太极:“这样喝才有滋味,这汤果真好喝。”
悠然:“阿巴亥要回来了?”
悠然忽然转的话题让皇太极甚是惊讶
皇太极:“你整天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竟消息如此灵通。”
他这样一说,悠然便清楚了。那个一年前被休离的大福晋,乌拉那拉阿巴亥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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