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辽阳安顿下不久,果不然努尔哈赤便开始了庆贺活动。听说这次庆贺不过瘾不会罢休
时间已过了亥时二刻皇太极却还是不见踪影。坐在桌前的悠然已经打了几个盹
悠然:“不行了,歌玲泽我们睡吧。估计他们还得玩儿一阵呢。把备好的解酒汤给值夜的人吧。”
刚出去的歌玲泽半道又端着汤碗回来
歌铃泽:“主子,爷回来了。”
话刚完那人边脱着外氅边往里走,脸颊通红着全身的酒气
悠然走向他,他都有些站不稳踉踉跄跄的只将她抱进怀里。两人险些摔倒
悠然:“你这是喝了多少?”
那人在悠然面颊上亲了一口,还在说着自己今晚的成绩 满面的骄傲
皇太极:“他们都喝不过我,我跟你说。你没看到他们最后走的样子。”
皇太极甚少这幅模样,想想近来也没有什么不顺的事。加之又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开心是自然的
忽然他转身抱紧悠然不撒手,悠然推着他让他喝了桌上的解酒汤。却怎么也从自己身上扒不开他,只听那人似是独自喃喃着醉酒的胡话。可悠然却字字都入了耳,他说
皇太极:“悠然,悠然。我想将你明媒正娶,我想把所有的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管你要什么!悠然,别离开我。”
这个傻子,偌大权柄 怕唯一的心结就是自己了。可自己又怎么舍得离开他,他的心结是自己 自己的心结又何尝不是他呢?身份地位,大福晋也好 小福晋也罢。只要能如此日日与他安然在一起,称号对悠然来说实算不了什么。可在他心里竟一直结着疙瘩
果真如乌塔娜所说,努尔哈赤的赏赐乌泱泱涌进了府里。各种物品都有,一切都由乌拉那拉忙着照看如何归置,悠然倒像是个旁观看热闹的
一直到最后进来的不再是物品,而是两名女子。长得倒是恬静好看
悠然:“这是……”
悠然本是转头去问身侧的歌玲泽,布木布泰的声音却从身后传出
布木布泰:“步悠然福晋还不知道吗?这次大胜,除了赏赐物件。大汗还给有功的将领每人都赐了侍妾!”
最怕的还是来了,当初在路上乌塔娜跟她说有赏赐时悠然心里就一阵阵打鼓。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的快,大汗赏赐他女人又能如何?她清楚这点而且也只是侍妾而已,但她的心却不听话的疼痛
现在仅仅只是四贝勒便已经如此,以后他会是皇帝到那个时候……悠然不敢再想下去。匆匆回了屋,似乎只要躲起来不见着这一切便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沥的雨,悠然心里始终闷着不是滋味。索性拿起搁置在一旁挺久没有秀完的手帕又开始了做活
心里也不断的宽慰自己,只得干些别的事情来分散些注意力。而后接受他终不能是自己的这个事实
人直接被送到府上皇太极也很是吃惊,本想慢慢跟她说这件事可谁曾想却如此突兀让她知晓。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他一时实在不知该如何收场
回家时天已墨黑,加之下着小雨。平常这种时候她定会在院儿门口等着自己,继而询问自己可有淋着冻着 可今日皇太极已经走近了她的院儿门口却空无一人
他的心忽然就咯噔一下,上次在赫图阿拉与她吵架。他便已经踏破过她的底线,如今却又一次……
轻推开门正厅里却空无一人,皇太极轻步拐到里屋人果然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拉着针线,只抬头望了自己一眼便像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从她的脸上皇太极看不到任何喜怒
悠然听得见那人挪步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他的脚步一向在她的心上,再轻也能轻易察觉。可今日她却半分也不想关心他
脚步停了,悠然抬头望了那人一眼。衣物看起来竟有些潮,可是淋着了雨?她想去问竟还是挪不动一步
悠然:“帮我拿一下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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