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皇太极与悠然都未说过一句话,起初他还睡在隔壁屋。后来,直接去了别屋。竟是几个福晋的屋里轮换着睡
悠然清楚这是他在故意气自己,他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看他去别的女人面前。他偏偏这么做,偏偏要用针扎自己的心
有时偶尔在院里遇见彼此,彼此间都看得到对方的憔悴。可偏偏又置之不理
每次见到她,皇太极总是隐隐控制不住自己,几次都已走向了她。可下一秒那人就转身匆匆逃离
每每这种时候皇太极就觉得无论他和她闹多久的别扭,最终的输家还是自己。这样漫长的无声战争他就要坚持不住了,夜夜睡前总是徘徊在她的门前 来来回回。直到最终心里窝的火把他带向别处
再到后面回家能看到她在家里,他便已经安心。还好,她没有再次离去!还好,她没有选择旁人
时间流逝,气候渐暖。关系却依旧如此僵着,悠然微微有些着急可却找不到一个缓和的理由。也是冷眼看着他周旋于几个福晋之间
从前这宅子里向来是她独一份的恩宠,可如今她这里却成了最冷清之所。便连平常自己屋里放置的皇太极常用物品也被取的差不多了
有时悠然心里会震的生疼,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就此完了
手里的书还未翻过半,这段日子再没去他书房。也就只是屋里几本翻来覆去的看
大多数时间她的心也不在书上,似就在他身上。可这两人谁都不肯先低头,谁也不肯先说话。即使有几个夜晚她听得见皇太极醉酒,跑至了门口却怎么也踏不出那一步
歌玲泽进屋来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收拾东西 将一些细软 衣物装起来。
悠然:“他的东西还没拿完吗?”
他又来取东西?悠然说出这句话时喉结发痛。难过的差些哽咽!他是再也不打算回来了吗?
歌铃泽:“不是爷的东西,是主子您的东西。爷说让您去外面住几天,地儿他都已经安排好了。您去就是了!”
没来由的悠然竟开始落泪,她从没想过他竟会这样对她。原以为只是置之不理,却不想连这屋子也……她轻哼一声
悠然:“我连在这院儿里住着都不成了?他这是要赶我走?是不是小福晋都不需要休掉,走就好了。”
歌铃泽:“不是的,主子。”
皇太极:“歌玲泽,你出去!”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打断了歌玲泽要说的话,他抬步进了屋。
悠然抬头看他,已经数不清多少个日夜不见。他竟一下子憔悴了好多,望着他悠然止不住就落下泪来。该如何不心疼他,该如何不再念着他
皇太极:“跟我走!”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便过来牵她的手,悠然愤愤扯开
悠然:“我自己会走,我们从此两清吧!”
还未等她抬腿,皇太极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抱起
皇太极:“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我们两清不了。”
被他就那样横抱起出了院子,悠然挣扎不开。门口停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马车,她被匆匆抱上了车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马儿奔跑带着车子疾驰。车内本便不大,悠然坐在车窗最跟前不愿意与身边的人距离过近
却忽然手被那人握住,只一下 她便抽出压在身侧。皇太极忽然醒觉,这次与以往不同她好像是真的还未消气。可便便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谁先低头对皇太极来说早已不重要了
皇太极:“悠然。”
他唤她,与往常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声音。悠然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响声,待到发觉时泪已在面上。她回头看他
皇太极:“我们非要这样彼此伤害吗?能不能不吵架。”
悠然:“那你信我吗?”
皇太极将她拉过揽进怀里,紧抱着。在感觉到她体温的一瞬 他终是安心了,这么久时间的不安、憋闷 终是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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