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并没有浓烈的药气,皇太极身着白甲服安然躺在榻上。面色也红润光泽,看起来应不是受了重伤可悠然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歌玲泽原在屋内,看到她后便无声退出
那人也不醒,从外来看实在不知是哪里受了伤。悠然小心的走至他身旁也不敢碰他,只是默默坐在了身边
她用最轻的声音唤他
悠然:“皇太极。”
榻上的人似有似无的动了一下嘴角,复又没了动静。悠然又开口轻问他
悠然:“皇太极,你伤到哪儿了?”
皇太极:“悠然。”
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他轻唤着她。继而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至胸前
一个不留意悠然便扑倒在他胸前,面庞压着他。惊的悠然猛的坐起挣脱开他
悠然:“别这样,会压到你伤口。你到底伤哪儿了?”
焦急的询问听在皇太极耳里自是格外欣喜。他想即刻将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却又无法真正安稳得到的女人拥进怀里,可此刻这样子……
顷刻他便想出了一个办法,一把从后背将悠然压向自己。这次不再是压至胸前而直接两人温唇相抵
紧接着便是笑的一脸开心的皇太极
又是如此叫他得逞,从悠然看到他笑便忽然明白过来一切都是假的。自歌玲泽进来屋里开始就是假的,许久未见彼此再见面他竟是找了这样的方式
反应过来的悠然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用什么法子不好非要说受伤。直至刚才她的心都在跳,都在为他紧张
悠然:“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受伤,从开始就是你和歌玲泽一起串通好了来骗我的!”
已坐起的那人笑的愈发灿烂,她与他两年不见。战胜归来他也不知该与她如何面对才好,想来想去便想出这样一个损招数
皇太极:“聪明了。在外头跑了两年,长见识了。”
他很想责备,责备她为何忽然出逃还受了伤。可一见到她的面庞便半句重话也说不出
皇太极:“我好像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再离开我。可你这是在做什么?哀求你也好,威胁你也好。可似乎什么法子都对你起不了很好的作用,你便要离开我是吗?”
他从不会对她生气,从不会说重话。唯这次他的连问竟问的悠然哑口无言,她还未想好该如何解释这次离开。原先她一直以为与这人今生都不会再见,再次在他面前时 悠然竟一个出走的理由都寻不出来
他将她拉的离自己更近,即便这样他还是怕。怕随时便会丢了她
皇太极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最不愿相信的事情,他辗转思绪开口求证
皇太极:“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你明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为什么还要这样伤我的心,这样让我难过,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他的话说的那么恳切 真诚。那么让悠然心疼,自己不爱他吗?那为何此刻会流泪 会心疼。自己是爱他的,真真切切的爱着
悠然的思绪转回皇太极还在继续说着
皇太极:“不要再跑了,不要再离开我。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爱你?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我!”
他终是说出了这句话,霎时悠然便泪流满面。好像这样真的会伤到他,明明是想让他更好却弄巧成拙
她摇着头极力解释:
悠然:“不是的,皇太极 我是爱你的。是我自己自相矛盾,我不想和你的那些妻妾一起分享你。可又不想你为了我而为难,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可皇太极 我爱你,所以我说服不了自己!”
终是听到了那句话,终是明白了他与自己所爱一直都是两心相悦。皇太极望着眼前这个满面泪水的人儿,这些泪都是为自己而流
他轻为她拭去泪水
皇太极:“是我不好,是我想让你在我身边。是我自私的想让你只属于我。悠然,你可不可以成全我的自私 ,把你的心完完整整的都给我,只给我!”
他知道自己自私,自己院儿里就有三个福晋。却固执的想让她只属于自己,可眼前这个此刻正点头答应他要求的女人只能属于自己。
他爱她近乎痴迷,他最看不得她属于别人。今生今世无论怎样她都只能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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