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皇太极。”
她细微的声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即时,他便飞奔至她面前。血已止住,只是人还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只一眼,皇太极未与她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他来不及问 来不及说,来不及问为什么 来不及说想念有多痛楚
门外等待他的是性命攸关,生死存亡的事情。放下她后最重要的便是这件事
似是还未看清那人,便又是漫长的离别
悠然再转头看见的便只有蹲在一旁的歌玲泽,再抬头望望这屋里的场景竟这样陌生。明显不是在外庄
悠然:“这是在哪里?”
歌铃泽:“四贝勒府啊,爷将主子带回来时。你身上好多血,吓死我了。”
歌玲泽微微停顿,似乎还在后怕 接着道
歌铃泽:“外头人来催了好多回,前方战事吃紧让贝勒爷即刻返回,可你没醒爷怎么也不肯走。幸好箭入肉不深,这一路回来你才无事。”
在这一瞬她才想起,此时此刻大明的军队正在进击赫图阿拉。仗都已经打到了大门口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撇下战争不管将自己就这样带入了府里
自己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入了四贝勒府?这些悠然好像在梦中般,依旧不敢相信。他为了自己又有什么做不到呢?怕唯一做不到的便是失去了吧
门外一阵喧闹打断了悠然的思绪,她示意歌玲泽出去看发生了什么。听她回来报外头三个福晋都想来探她的病
悠然自然清楚,说是来探病。谁都清楚她们个个都想看看那个让皇太极夜夜不回府的女子到底有着怎样的天姿
哲哲与布木布泰倒无谓,她们并未见过澜烟。就算见了也只道是个寻常名叫步悠然的女子,可乌拉那拉则不同。她从前与澜烟并不生疏,是万万不能见的
悠然:“歌玲泽,你去回了她们。”
跟着悠然久了,歌玲泽自然知道该如何说。不一会儿外头便再无了声响,悠然知道这几个女人虽对入府的新人排斥。可应是没有打心眼里想制造事端的人
哪个女人都有这样的心思,包括自己。她也希望皇太极只有她一个福晋,也希望自己能是皇太极的大福晋
悠然的伤一天天恢复起来,战事也一天天平静下来。每天都有捷报送入府里,明国节节败退 大金就要大获全胜
这样的胜利是注定的,悠然早便知。而胜利之后回归的皇太极她又如何去面对,他们又该如何面对彼此
门外依旧是好几个守卫,她出不去一开门便会被拦回来。除了歌玲泽没有人能接近这个屋子
有时她会忽然觉得过了这么些年,皇太极依旧如此孩子气。他怕府里的那些女人对自己不利,可仅仅几个女人用的着这么些个卫兵
还是说他是怕自己又跑掉,放着他们只是为了禁足自己。可仅仅一个自己用的着这么些个卫兵
她逃避的问题依旧原封不动的回归给了自己,可抛去她根本跑不出这四贝勒府不说。如今的世道随时随地都在打仗,而自己待着这里可以毫发无伤还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夫复何求呢
整个队伍班师回朝,她还未想好怎样和他见面。她想,不然躲着也好,可府是他的 自己又能躲去哪里
门终究开了,悠然心里一阵紧张。见或不见,想见或不想见。 在此刻通通由不了她做主
歌铃泽:“主子,主子。”
进来的不是他,而是满脸匆忙的歌玲泽
歌铃泽:“贝勒爷回来了,他负伤了!”
她从没想过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消息。战场刀枪无眼,可她知道他一向骁勇
悠然:“什么!他在哪儿?他现在在哪儿?”
歌玲泽也有些慌乱
歌铃泽:“在……在大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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