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瓢泼的下着,竟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眼看马车就要抵达门口,掀开窗惟往外望整个城因着雨幕的包围而变的朦朦胧胧。可正因是这朦朦胧胧居然显得整个城都有一种模糊的美
他忽的忆起曾几何时巴特尔跟他说,乌尔古辰氏澜烟最喜爱自由。现下他却将她似金丝鸟般放在这笼中,竟也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他们与巴特尔相处最久,关系也最好。有时他也知道那人的心思,好像正因为看的出来他才更加珍惜如今悠然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无论她是悠然也好,是澜烟也好,只要她在他身边那便最好
如今年代四处战火纷飞,动戈就是千军万马的战乱。比起自由他更希望将她放在身边护着,拼尽自己全力护着……
安达里撑着伞,皇太极三步并两步匆匆入府。这么久不见她也不知她好不好,虽说分别只不到一天 可就算一会儿他都会想念他。有时候皇太极也会觉得自己爱她爱的可怕,从不知自己居然有一天如此栽倒在一个女人身上。可命运向来都由不得自己,他就是那样的爱她入骨
还未进大门却遇上了匆匆而出的那位汉人医官,自悠然身体见好以后他已很久不入府。今日竟亲自来定是她不好
歌铃泽:“主子,您再休息会儿吧。现在这样一会儿爷回来了 我们怎么交待啊!”
坐在桌边的悠然还在微微咳着
悠然:“别,别让他知道。”
歌铃泽:“可……”
歌玲泽不知该如何再说,人天天都来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才走到门外就听见阵阵急咳,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她咳。声声都砸在皇太极心上,本便有些忧虑竟又听见她叫歌玲泽瞒着自己 心里竟莫名烧起一阵火。
她总是如此报喜不报忧,不愿让自己为她操更多的心。可那原本都已红润的脸颊如今又变回蜡黄,这幅模样牵的皇太极心疼的很。
皇太极:“你想瞒我什么?一直都这样不好的事情就是不张嘴,从前我们只是姐弟,可如今你还瞒我!”
他的胸腔似燃着怒火,说出的话却依旧温润如水。他又怎舍得吼她一句
歌铃泽:“爷,主子她也是担心您才……”
皇太极:“滚出去!”
歌玲泽在一旁试图解释,可对下人他完全没了耐心。看也不看就怒吼一句,悠然望着悻悻而出的歌玲泽也不敢说话。面前这人今天实在不对竟会发如此大火。若面前有什么东西怕早已是支离破碎
悠然:“怎么了,一向沉稳低调的四贝勒居然也能发这么大的火。”
悠然故意放松语气想缓解缓解气氛
皇太极虽大发雷霆,但看向她眼中却早已没了半点怒气。他双手抓向她的肩却不敢用一点力,生怕弄疼她
皇太极:“为何明明已经好了的身体,又突然传郎中。淋雨发热,你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吗?为什么要跑出去!”
他其实非常想责罚那些下人,这么多人看一个人也看不住。跑出去还浇了雨,可他若是如此责备更让悠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囚禁。胸腔里的火无处发憋的他难受
悠然:“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开心吧,府里的事,还有与努尔哈赤的意见不同。既然不高兴为什么不跟我说要一个人走。”
皇太极:“我一个人走,你就也一个人跑出去?这宅子你就如此不愿意待吗?”
她虽在这庄子里,可外头的消息一向如此灵通。可她为何要走,难道自己真的是禁锢了她,难道她又要去寻得更重要的人?那之前彼此间的日日夜夜又算什么!
他如是想着,心头酸涩。眼里也止不住流出泪来。若真因什么人她要离开自己该怎么办,他从来没想过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过
皇太极的话让悠然着实震了一下,再看他面上竟已落下了泪痕。他竟以为自己是想摆脱他吗?
悠然:“我只是想去找你,如此多的事情你肯定也很是烦闷。我只是想陪着你,你为什么不回家呢?”
听说了事情之后悠然第一反应就是去陪着他,奈何府里没有人肯让她走。自己之后偷摸出门,可谁曾想还没找到去扈尔奇城的车就被大雨浇在了路上。可她却庆幸没去成,不然她便正好与他错过。又得他再次冒着雨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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