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响了,可进来的却不是他。布木布泰焦急的询问着那人的去向
布木布泰:“外面的宴席可结束了?爷呢?”
小厮:“宴席早已经结束了,席面才开没多久爷就驾车离开了?”
布木布泰只觉得腿软,一开始她便知道他的姑父经常不着家。姑姑嫁过去至今几乎夜夜独眠,可她总想着自己能成为那个例外。可终究不是
这趟浑水她以着自己的倔强与不甘还是淌了,她以为自己会赢却输的一塌糊涂
爱而不得本便是这世上极为苦痛的事,正因这世上有太多凄凉的爱而不得,才显的 两情相悦如此珍贵 美好……
夜更深了,似是耗尽了心中最后一丝期盼。悠然终于接受他不是她一个人的,今夜他是她的新郎 而自己连被他娶进门的身份都没了
她懊恼的一推桌上不知几时就凉透的茶水
悠然:“睡吧,我困了。”
她等够了,再等今夜也注定是她一人听这外头呼起的风声
榻上早已铺好,与歌玲泽一同走向榻边。突然吱呀一声是推门的声音,悠然第一反应不是他会回来而怕是下人又来送些什么东西。却不知为何送的这样晚
一直盯着入口,那人从外屋走进里堂。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红衣,点缀着白玉石配,那石配下坠着的丝丝流苏还在因为他先去行走轻微晃荡一下才安静的依在外袍上
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装扮,竟与平时截然不同。那眼神原本锋利,可在望向她的一刻瞬间温柔如水。
她从不曾想今夜他会在自己身边,明明是另一个女人的洞房花烛。朝前走近他,身上还残留着外面凉风的气味 却也因这些凉风将席间的酒气一扫而空。
回望向他,似看不倦般的不挪眼。只一瞬便被他拉入怀里,熟悉的气味 熟悉的温度 熟悉的一切都让她心安。只要他在便让她心安
悠然:“新郎官,怎么回来了?”
悠然细温的声响在皇太极耳畔。紧将那人拥在怀里,他想娶的新娘这辈子只有她一个 其他的婚礼都与自己无关 只是为了大金 为了自己身上与生俱来的责任罢了
皇太极:“我答应你成婚,可没答应你夜不归宿!我的新娘从始至终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我答应你定给你一场只属于你的婚礼!”
因从不露面也不许人探望,四贝勒的外庄福晋成了府邸乃至阿哥贝勒间闲暇议论的焦点。兄弟府邸间人人都道皇太极金屋藏娇,可谁都没见过那人长的什么样
日常在大汗府义事完毕,贝勒们都聚集着往外走。代善与莽古尔泰走在前头说笑着,因着近日回府的时日短了许多皇太极一路都在于跟随而来的安达里了解着府里的状况,路过代善他们时也匆匆而过并未停止
莽古尔泰:“老八!”
老五莽古尔泰一声便将他喊住。他也回头回应着
几个兄弟关系本便好,加上莽古尔泰大咧的性格。张口便询问他的那位“娇”
莽古尔泰:“听说你纳了一个病西施,快从实招来。我可知道你老八向来是不好女色的,怎么突然转了性?”
从实招来?只怕这件事若从实说轰动的就不止此时在场的几个人了。皇太极无话说只是默默的陪笑,莽古尔泰也未八卦完
莽古尔泰:“大家都传你在城外别院金屋藏娇,什么时候把那小福晋带回来让我们大家瞧瞧。”
皇太极正愁无话应对,一旁的代善正好接话
代善:“自从澜烟去了之后,我们都很担心你。你本便妻眷少 子嗣也不多,如今看你这般我也就放心了!”
从她在时大家都明白皇太极待她不同,如今这庄外福晋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以为是他终肯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可没人会知道那外庄不露脸的福晋就是她、也没人知道他的心一如当初 爱她从未有变
几人谈的也高兴,忽然莽古尔泰提出一同吃酒。代善也甚是赞同,可只余皇太极推说有事。此事便就此作罢,移至改日痛饮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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