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乌拉那拉也是一路追随至门口,可皇太极并未多瞧一眼。在他上车前乌拉那拉唤出了声
皇太极:“还有事?”
皇太极转身询问,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默默摇摇头。皇太极的心早已飞向了爱人身边,他匆匆拍拍乌拉那拉肩头温柔一句 辛苦了 便钻入马车再没回头
这样的深府大院本便如此,乌拉那拉从小便清楚。可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做那个拿不住郎君心的人,许是命运捉弄人 偏偏她就是那个被命运捉弄,握不住郎君心的女人
节气已入了春,气候是好起来了。可步悠然的身子却还是没有大好,当初去哈达一路寒冷许是弄坏了身子。看似极风光的迎嫁 可一旦远了赫图阿拉便就都由了他们,一路风雪过去本便感了伤寒 偏偏到达之后又没有得到好的养护。加之最后将她扔去乱葬岗种种种种便使身体更加难以恢复
本想练练刀,每日活动筋骨许对身子大有益处。可偏偏那人看的紧一下也不许她动 悠然只能每日乖乖待着只养病
这样的日子甚是不快,甚至让她极为怀念没来这个时代以前的日子。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咯吱一声便被推开,进来的是满目急促的歌玲泽。
歌铃泽:“主子,爷回来了,后头还跟着阿克墩。”
阿克墩?他可是努尔哈赤近前的人为何会进皇太极的外宅,就连历史上也没有这段啊?难不成这次的历史改变了什么,还是哪里出了问题改变了什么。悠然如是想着已起身想往他在的书房去
夜静极了,甚至外头都没有蝉鸣的声音。
小厮:“贝勒爷,我也是遵着大汗的意思办事。手谕已下,还请贝勒爷接旨。”
这手谕上下的是什么皇太极清清楚楚,自从小有这个身份起他便知道这样的事情必不会少。所以他接受了乌拉那拉,接受了哲哲,可今时不同往日自悠然在身侧他不想接受任何一个人。
即便与科尔沁的关系事关重大,可他依旧不想再有一个人入府让她伤心。他怕极了她的泪
悠然一步步逼近书房眼见阿克墩出了门外,这世上向来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就连歌玲泽都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看来大汗做这个决定也有了时间只是一直未告明直到今夜才传来了旨意。
她在书房外听见那人的叹息声,即便不见也知道他定是异常为难。可下句却听见他询问下人自己的身体状况,这样的情形他想着的任是自己又有什么可难过的。旋即入了屋
皇太极:“悠然。”
见是她进来,皇太极明显一怔。后头的人也会看眼色转头走了出去
刚想准备开口说话却不想咳出了声,对面那人立马锁起了眉。走至身旁
皇太极:“可有按时服药,怎么还是不见好。”
趁着说话的空隙,悠然朝桌上瞥一眼果然有一封合放的文件。
她收回眼光,眼前的男人却忽然令她心疼。虽日日相见但却未仔细看他,面庞上竟已有微许沧桑之感。是啊,这人整日有诸多事宜需要操心。
她轻将手抚上那蹙起的眉头,微微一笑柔声道
悠然:“别皱着眉,只不过轻咳而已。每日我都有按时服药,顿顿不落的。”
他不发一语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爱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他从前只知自己爱她 可从不知自己爱她到如此。他想将她揉碎在心里却又想让她一世安好,若她是一件珍品他必定走哪儿带哪儿一刻不离视线,可偏偏她是真真切切的人。
他慢抚上她的面颊,面上虽已恢复光滑可面色还是寡淡。大难之后她的面庞虽有所改变可还是令自己沉迷,他爱她 爱到不知有多深,爱到自己竟像个孩子般手足无措
皇太极:“悠然,我们永世都在一起。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她不曾想到他会说这些,也不曾想到误到这里竟会收获这样一份生世梦寐的感情。莫论这话是真是假亦莫论他是否真的可以做到,至少此时此刻的她是欢愉的
她慢慢点头,也知道为何那人忽然会出此言。定是因为赐婚一事,可这时哪个女人不是和别的人一同分享自己的夫君,这共同的命运仅凭她又如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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