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否容女儿说上两句?”姜煦安起身,对着秋溪恭敬的行了一礼。
秋溪自然不可能拒绝姜煦安的请求,她也想听听姜煦安要说什么,“我儿请便。”
秋溪发话了,这下便没有人再站出来劝阻了。
姜煦安走到宴会厅的中央,才缓缓开口。
“在座各位,大都是煦安的长辈,可什么时候,长辈没了长辈该有的样子,反而手越伸越长,为了本少主后院那点事委实操碎了心。”
“是生怕我过得太好,挡了在座各位的财路,还是单纯看不惯我?”
姜煦安目光淡淡地扫过两侧,没有一个人敢抬头跟她对视,更别提反驳了。
姜煦安不是原主,她自然不会有所顾忌,也不会像原主一样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这些人不为黑风寨效力。
“怎么?说不出话了?需要我一桩桩,一件件的替各位回忆一下吗?”
姜煦安言语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得过且过的意思。
沙雨嫣见无人制止,便坐不住了,她是最看不惯姜煦安张扬且目中无人的样子,可偏生姜煦安越是嚣张,越是合她的心意。
不作就不会死,姜煦安自寻死路,她不介意送她一程。
“煦安妹妹,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外面的传言……那也不是谁能控制的,更何况你的确是……”好男色。
“雨嫣,够了!”沙元白及时打断了沙雨嫣的话,对上姜煦安戏谑的眼神,强行拽着人坐下。
姜煦安不一样了,连沙雕她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沙雨嫣?
沙雨嫣不过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罢了。
沙元白看向姜煦安,眼底情绪复杂,“少主,抱歉,是舍妹不懂事。”
“雨嫣,道歉!”
沙雨嫣自是不愿当众向姜煦安低头,她执拗的梗着脖子,眼神时不时飘向傅长卿,那股子解救他于水火的自信它又来了,“凭什么要我道歉!她见一个爱一个,还不让人说了?”
沙元白还想说些什么,姜煦安摆摆手制止了。
这女人贼心不死啊,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那个木头。
“沙寨主教女无方,遣送多名男子试图毁坏本少主的名声,你可知错?”
你敢当面顶撞我,我就敢当众搞垮你老子!
她不理会沙雨嫣,可不是说就放过她了,毕竟她心眼小又记仇。
沙雕脸色铁青,知道姜煦安在杀鸡敬候,“老夫是有不对的地方。”
姜煦安也没纠结,敢承认错误就还有救,“既如此,沙寨主可知道该怎么做?”
“沙雨嫣即日起禁足一年,老夫,也按寨规领罚。”沙雕眼底沉着,咬着牙说着对自己和沙雨嫣的惩罚。
姜煦安诧异的抬头,视线落在沙雕的身上,“沙寨主,刚正不阿,知错能改,实乃真丈夫!”
她微微停顿,然后面露难色的看向秋溪,“娘,你看?”
秋溪目睹了全程,姜煦安这招可不是什么杀鸡儆猴,是直接给那猴,抹了脖子,处置了沙雕父女,其他人怎么可能再有其他心思。
秋溪的脸上始终带着柔和的笑,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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