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摸了摸鼻子,有些许不自在,不过想到毕竟是自己理亏,也没有像往日一样的惜字如金。
“姑娘的伤,可好些了?在下是来给姑娘赔礼的。”
他今日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缎子长袍,长发高高竖起,此刻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写满了歉意和担忧。
姜煦安看着他两手空空,气的笑了。
好一个赔礼,他的礼呢?
空手套白狼?
想的可真是和他的人一样美。
她肆无忌惮的翻了个白眼,懒懒的说,“别啊,恩公,可是你救了我,我可担不起你的赔礼,再说了,你空着手就来了,赔的又是哪门子的礼?”
傅长卿被她一口一个“恩公”,叫的浑身不自在,明知道她是故意揶揄,却还是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说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满院子都是眼睛,看的他好生不自在,更何况,他是她哪门子的“恩公”,他的确是真心实意来道歉的。
只不过,这道歉的话,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罢了。
“好啊,我们进屋谈谈?”
姜煦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随后轻盈的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赤着脚转身走进了身后的房间里。
傅长卿前脚刚一迈进门槛,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就被关上了。
他微微愣神,环顾眼前陌生的房间,红漆梨木的精致家具,透过紫竹屏风,能隐隐约约能看到红色的轻纱床幔,和紫檀木质考究的梳妆台,鼻尖若有似无地萦绕着淡淡的樱花芬芳。
傅长卿瞳孔微缩,心下有些震惊,没想到她竟然带他进了她的闺房。
姜煦安绕过紫竹屏风,走出来坐在椅子上,脚上已经穿上了鞋子。
她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桌面,“公子,可是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傅长卿站在门口没动,目光落到她脖颈处的纱布上,一瞬间自责和懊恼再次袭来。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控制住,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咬成这样,还骗人说是蛇咬的,她一定是很讨厌,狠极了他,所以才连夜不告而辞逃走的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只是……”
傅长卿欲言又止,他不确定自己说中毒了,姜煦安能不能相信,毕竟就连他自己对这种情况也是摸不着头脑。
“只是什么,没控制住?怪我太和你胃口,所以活该被你压着咬?”姜煦安有些生气,她都被啃成这个德行了,始作俑者竟然还不肯说实话,气死她了。
傅长卿脸色爆红,他没办法否认姜煦安的说法,因为那天晚上,他的确控制不住自己,可被姜煦安这么一说,莫名其妙的变了味道。
千言万语,到嘴边只汇成了三个字,“对不起。”
姜煦安无语,她也真是疯了,竟然期盼眼前这木头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她下巴微扬,纤纤素手一抬,先是指了指傅长卿,然后又指了指房间里面的床榻,“衣服脱了,躺下,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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