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这婚约是内人与徐兄故去的夫人定下的,如此我们唐家不好与徐家交代。“唐奉为难地开口,没想到阮公公了解的这么清楚。
徐典的风流事唐家怎会不知,只是有这个婚约在身唐鸢便不用入宫选秀,他唐奉就这一个女儿,送入宫去没选上倒也无事,但若被选上先不论伴君如伴虎,这深宫寂寞不知蹉跎了多少如花少女的青春,他怎么舍得。
”唐大人,并非是咱家不想办法,只是这八字已然呈至御前,唐大人就当是帮咱家一个小忙。“阮公公起身走到唐奉面前,像是客气地笑着。
”咱家保证,唐小姐只是去走个过场,定然不会入选。“阮公公放低了音量说道,转头看向唐鸢。
唐鸢是不乐意的,只要进了宫,事情就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且就算只去走个过场也得半月一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花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唐鸢觉得冤。
“这样,今日内人去天元寺祈福,明日方归,等下官与内人打个商量,明日再给公公答复如何?”阮公公来得突然,唐奉确实要和夫人方瑜眷商量商量。
“既然唐大人都这样说了,咱家也不为难,只是,别怪咱家没提醒大人,如若唐小姐不去,往大了说可是个欺君罔上的罪名。”阮公公收回打量唐鸢的视线,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这阮公公架子挺大啊。”待阮公公走远了,唐鸢小声咕哝道。
“鸢儿,这话可不能在人前说,知道吗?”唐奉看着眼前的女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鸢儿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心思单纯,就算不入选,和那些秀女待着也定会受很多罪。
“嗯,鸢儿知道。”唐鸢乖巧地笑笑,她知道父亲很担心她,但是她也是不怕进宫的,那些个秀女的把戏,在她眼里只不过毛毛雨。
“等你母亲回来了,我们再从长计议,为父定是会尽力让你远离那深宫的。”
唐鸢听了唐奉几句教诲便回了自己屋,她想着琢磨琢磨那玉牌的来头。
“小芸,晚些时候去请了柳裳小姐过来,我先睡会。“吩咐完小芸,唐鸢便躺上床睡觉了。
…
待到小芸叫醒唐鸢已是未时,唐鸢起身,都出房间便看见柳裳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柳裳长的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乖巧得很,但是性情却是与唐鸢相投的古灵精怪。
“来了许久了?”唐鸢揉揉眼睛,适应了有些强烈的光线。
“没多久,小芸说你今早回来得迟,我便没让她吵醒你。”柳裳笑笑,看着唐鸢有些粗鲁地伸懒腰。
“旬师这几日在么?”唐鸢走到柳裳旁坐下,一边从腰间摸出那块玉牌。
“家师这几日应当在城外天元寺,你就是因为这块玉牌才叫我过来?”柳裳见唐鸢手中的玉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嗯,这玉牌看起来普通,却是秦府的大宝贝。”唐鸢狡黠地笑笑,把玉牌递给柳裳。
”唐鸢,你出息了啊,秦府的东西都敢动,他们家的私卫可是江湖上有名的。“这般说着,柳裳还是从唐鸢手中接过那玉牌。
”说了在这江都,任何东西我江都小盗都是手到擒来。“
”你就可劲吹吧。“
玉牌确实没什么特别之处,玉的品质都算不上上乘,对江都秦家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奇怪的是,这玉牌虽然有玉牌的形状却没有任何符号标识,连刻字都没有。秦家是皇商里权势最大的,行事张扬,若是秦府的东西,怎么的也应当有个秦字刻在上头。
“我也看不出来这玉牌有什么特别,不会被人掉包了吧,有没有别人经手过?”柳裳仔仔细细看了两遍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有些丧气。她和旬师学艺这么些年,却看不出这个玉牌什么来头,如果不是唐鸢告诉,她都看不出这玉牌是秦家的东西。
“没事,既然你也没有思路,那我便去问问旬师,反正今日我也要去天元寺见母亲。“唐鸢从柳裳手中接过玉牌,起身准备离开。
”怎么?你找伯母有什么事情吗?“柳裳有些不解,往常唐夫人去天元寺祈福常常一月两月都不回,唐鸢也没说特意去看看,这次唐夫人才走了两天,唐鸢去找,应当是有些什么事情。
”嗯,摊上了些麻烦事,本小姐要去选秀女了,以后当了娘娘,一定不忘记你这个朋友。“唐鸢油腻地挑了挑眉,引得柳裳嫌弃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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