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小徐子是秦和光安排进宫的?”阮安在这个蒙面少年面前没了以往的跋扈,恭顺地站在一旁。
“近几年秦家在皇商的几大家族里脱颖而出,率先得到了一定的垄断权。但是毕竟商是贱业,所以自古皇商都是得结交权贵,贿赂官员才能生意昌隆。可这秦和光野心不小,他想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通过科举培养人才耗时长久,买官又只能买到用处不大的小官,所以,他就想把手伸进宫里。”蒙面男子有自己的推理,各方情报展现出这次选秀一定不会像以往那样平静。
“所以他想把自己的女儿秦凝姝送进宫中,搏一搏,指不定就是权势滔天到手了。不过这秦和光也是天真,陛下前几年都未选中一个秀女,今年就算陛下碍于压力收了秀女进宫也不见得秦凝姝便会得宠。万一被冷落,他培养了十数年的女儿可不就白白葬送在这深宫之中了吗?”阮安不屑地笑笑,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皇帝根本无心红颜,几年选秀都是为了堵住那群朝臣的嘴。
“阮公公怎么这时糊涂了,他既然能把女儿安排进宫里,自然也能把他女儿接回来。”蒙面男子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不知在思考什么。
“昱王殿下说的是,那既然如此,咱家便回宫中了,昱王殿下有事再吩咐奴才。”阮安见江延昱不再开口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阮安见的江延昱正是当下皇帝陛下江星渊的同父异母的三弟弟,昱王。
“秦和光,既然你不守承诺,私底下做这些动作,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江延昱自言自语道。
“殿下,您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不知何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江延昱身后。
“秦府那晚派出私卫是为了抓贼。”那黑衣人垂手而立,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哦?什么贼能让堂堂江都皇商之首的秦家冒着暴露实力的危险追捕。”江延昱眼里闪烁着探知的光,这可真是个大胆的毛贼。
“消息难探,只知是那个小贼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秦府宝物的消息,偷走了秦府宝物,而秦府护卫追捕时出了纰漏让那小贼逃了。”那黑衣男子仍旧只是回答问题,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那看来这小贼不仅有些本事,运气也不错。”江延昱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心中生出对这小贼的几分好奇。
“殿下,这次阮安意外安排上的人,需不需属下去调查调查。”黑衣男子考虑的细致。
“名册呈给本王便是。调查有异常再禀。”江延昱对这事倒不怎么上心,在黑衣手下离开后不久也起身离开了。
……
这几日,为了准备入宫的事情,唐鸢忙里忙外,一边要听母亲方瑜眷的叮嘱,夜间又要做自己的事情,精力有些跟不上。
“旬师,玉牌的事有头绪了吗?”唐鸢好不容易学完了今日的规矩,这才来到天元寺找旬师问问玉牌的事情。
“玉牌你拿回去吧,这几日我看了许多记载,仍旧是没什么头绪。”旬卿有些抱歉地笑笑,把换了穗子的玉牌交到了唐鸢手里。
“没事,倒是劳烦旬师了。”唐鸢接过玉牌,放在腰间。
“鸢儿,此番入宫一定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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