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尔:主子,这是从凤罗传来的书信。
南宫堇应该是刺客案告破了。
南宫堇一边接过信,一边说到。
果然,书信表明,元凶是前任上将军的儿子——云灏。
先帝在位时,云将军骁勇善战,为凤罗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却恃宠而骄,野心愈发膨胀,最后起兵谋反,先帝仁慈,念其幼子无辜,便将云将军的儿子云灏送到边疆,留他一命,岂料他会卷土重来。
琦尔:主子,如今凤罗皇宫应该安全了。
琦尔看到南宫堇满意的表情,就猜出书信内容果真如他所想。
南宫堇冤冤相报何时了,云灏当真是糊涂。
历史上的反贼有哪几个会有好结果?都将身败名裂,可是明明知道不会成功,还要飞蛾扑火,无疑是自取灭亡。
琦尔:不过属下觉得有些奇怪,那云灏为何偏偏只对朝中大臣动手?按理说,他应该对付的是凤罗的皇帝呀?
琦尔吐出心中的疑惑。
经琦尔这样提醒,南宫堇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神色慌张地对琦尔吩咐到
南宫堇速去备马,我要回凤罗!
琦尔:主子,您怎么了?
琦尔不明白了,为何主子的脸色看起来这样差。
南宫堇他出事了。
南宫堇急忙向府外跑去,上了马,扬起马鞭,急速向凤罗奔去。
信中仅仅提及案件告破,却没有说明关于皇甫御的任何事,以云灏的手段,肯定不会放过杀父仇人的儿子,所以,皇甫御的情况,一定是写信之人在信中有意隐瞒了。
当那抹红色的倩影融入苍茫的月色之中,是否告知着,接下来的一切,又将是一场宿命呢?
一个月后。
段亦山:皇上,您还是去上朝吧,如今奏折都堆成山了。
段亦山忍不住劝到。
皇甫御上朝?上什么朝?朕连阿堇都没了,还要天下何用?
皇甫御身体歪在龙椅上,向嘴里灌着酒水。
段亦山:皇上,先生舍命救您,您可莫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呐。
皇甫御辜负?呵呵,辜负?何谈辜负?他与朕商量过么?朕拼命地保护他,可是他却还是因为我而死,我有罪,我活在世上,本就是个错误!
段亦山:皇上……
段亦山跪了下来,对着皇甫御直磕头,脸上挂着泪
段亦山:皇上,奴才求您了,您快振作起来吧,这凤罗不能没有您啊!
皇甫御你给朕滚!滚!
皇甫御心里本来就烦,他慵懒地起身,把酒壶对着段亦山的身上砸去,用脚不停地踢他。
段亦山虽然觉得疼,但还是忍着,继续磕头
段亦山:奴才求您了!奴才求您了!
皇甫御你怎么还不滚?你给朕快点滚,不然,朕就杀了你,给顾城和阿堇陪葬!
段亦山:皇上……
段亦山将身子趴在地上,小声抽泣着,看来这次皇上是真的过不了这道坎了。
这时,贺锦城走了过来,低头对段亦山小声吩咐到
贺锦城你先退下去吧,我来劝皇上。
段亦山连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恭敬地对贺锦城开口
段亦山:有劳将军了。
说完转身退了下去。
皇甫御又重新回到龙椅上躺下,用手撑着脑袋,醉意朦胧地开口
皇甫御你还是走吧,朕不想对你发脾气。
贺锦城:皇上既然舍不得对微臣发脾气,那说明皇上还有神智,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皇上何必继续沉沦下去呢?
皇甫御我和你不同,我失去了两次,对我而言每次都是痛彻心扉,你明白吗?有一种喜悦就做失而复得,可是有一种悲痛,叫得而复失……
贺锦城跪了下来,挺直身子对着皇甫御
贺锦城:皇上,刺客案非微臣一人所破,先生在北辰与微臣有书信往来,这才合力破获此案,找出了元凶,另外,他在书信也多次提及,要微臣照顾好您,只是……臣无能。
皇甫御的眼神迷离起来,他喃喃自语
皇甫御没想到他在北辰时,还记挂着朕。
贺锦城:先生对您的此番情意,天地可鉴,知道您身中蛊毒,不惜以命换命,皇上,你如今不能仅仅为自己而活,更要为死去的顾城和先生活着,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呀!
皇甫御活着?活着……
皇甫御微闭双眸,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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