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堇满怀歉意地笑了出来,轻启薄唇
南宫堇我恐怕是不行,近来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喝许多。
无痕:我倒是忘了,也罢,那我就自斟自饮好了,先生坐在这里陪我聊天即可。
无痕饮了一杯酒,南宫堇也跟着饮了下去。
南宫堇无痕兄像是有心事,可否与在下说说?
无痕:很明显么?
原来以为已经掩饰的很完美了,但却还是被他识破。
南宫堇一个人心里有事,瞒不过眼睛。
南宫堇看着无痕的双眸,发现那眸子里透着寒光,比这月色还要冷上几分。
无痕: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我是琴师,嗜琴如命,听说上古留下来一张古琴,名唤痴音,音色绝美,乃是所有爱琴之人梦寐以求的,我也同他人一样,求不得。
无痕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南宫堇痴音?可是放在明幽殿的那张古琴?
无痕:先生也听说过?是的,就是它。
无痕回答,为自己的酒杯中续了杯酒。
南宫堇听说先皇生前很喜欢它,先皇走后,琴便一直留在明幽殿,当作圣物一般供奉,旁人更是碰都不能碰。
他也是听宫里的下人说起的,虽然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确实是真的,那明幽殿,一直有人守着那张琴,就是怕有人偷窃。
无痕:这种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说起来,倒叫人有几分无奈。
无痕像是在自嘲一般,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正散着清辉的光。
南宫堇得不到的,也不失为一种美好。
南宫堇也随着无痕抬头,对着明月说到。
等回到醉霖居,已是深更半夜,琦尔迎了上来,小声开口
琦尔:主子兴致倒是高,虽未饮多少酒,却还是这样晚才回来。
琦尔是通过闻南宫堇身上的酒味得出的。
南宫堇左右也是无事,便闲聊了几句。
南宫堇走进内室,琦尔上前帮他解开斗篷带子。
琦尔:主子,那属下这就去准备您沐浴。
琦尔拿着斗篷转身,南宫堇却叫住他。
南宫堇刚才我不在的时候,皇上……可有来过?
问的语气很是云淡风轻,可是心里,却满满的疑问。
琦尔:来过一次,属下说您身子不适,便打发走了。
南宫堇你倒是聪明。
琦尔不傻,若是让那位皇帝知道主子陪琴师喝酒到半夜,还不得气死,到时候自家主子也不会太好过。
不过,南宫堇现在心里倒是有个疑问,为何琦尔能够轻易地把皇甫御打发走呢?
这样想着,南宫堇便仔细地盯着琦尔,让琦尔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琦尔:主子,您为何这样看着属下?
南宫堇我明白了。
南宫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瞬时想到了一个成语,叫做“爱屋及乌”。
看来,这皇宫中,还有皇甫御不敢得罪的人。
琦尔上前一步,看着南宫堇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心里更是慌乱,主子对那位皇帝都没有这样笑过,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琦尔:主子,您明白什么了?
南宫堇没什么,你去准备吧。
他收起那倾城般的笑容,转身走到榻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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