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山:皇上,南宫先生病了,您不去看看?
段亦山忍不住开口问道,听说那位皇帝早就去献殷勤了,自家主子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皇甫御晚上再去吧,现在去,怕是打扰了人家。
皇甫御没有想到,昨晚南宫堇来找自己时就已然着了凉,而自己还要他陪着聊天到那样晚,实在是不应该。
段亦山:皇上可真是能忍。
段亦山小声嘀咕,明明很想去兰苑,却非要找个借口到晚上去,这种事怎么能推迟?怕是到了晚上,先生的心,已经被那位皇帝给融化了。
皇甫御你说什么?
皇甫御霸道地开口,斜眼盯着段亦山,这个奴才,真是越发大胆。
段亦山:没什么,奴才只是为皇上打抱不平而已。
段亦山自然知道皇甫御只是在故意吓自己,他哪会轻易要了自己的脑袋?好歹自己陪伴他那样久,没有功劳也是有些苦劳的。
皇甫御打抱不平?说来听听。
皇甫御心里很是烦闷,正愁没人陪他说话,也不知先生怎么样了,现在上官振该是对他呵护备至吧。
段亦山:皇上,那先生好歹是我凤罗的客人,如今这齐彦的皇帝总是缠着先生,皇上您见先生的机会都微乎其微,奴才看着都觉得心里难受,特别是先生对您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再冷的心,那也经不住齐彦皇帝的火攻呀,所以奴才想,奴才想……
皇甫御有话快说,吞吞吐吐的就显得猥琐了。
皇甫御不耐烦地呵斥一声。
这个奴才说的不错,自己把先生带来齐彦,好似在为他人作嫁。
段亦山:奴才想,等先生病好了,咱们得速速回宫,也好断了齐彦皇帝的念头。
段亦山很是认真地开口,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甚至表情还有点滑稽。
皇甫御你真是这样想的?
皇甫御心里很是疑惑,这个多嘴的奴才,怎么话里话外都是南宫堇,莫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
段亦山:当然了,在奴才心里,南宫先生就是神明一般的人物,既貌美,又有才学,奴才怎能忍心把他留在齐彦,相信皇上您也不忍心吧?
段亦山的话句句肺腑,只是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比如,治疗皇上心里的伤,非先生莫属。
皇甫御既然连你这个太监都这样说,朕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一定把先生平安带回宫中。
段亦山:奴才谢皇上恩典,皇上圣明!
段亦山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如今的皇上,当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皇甫御对了,着人准备一辆好一点的马车,若是再出了问题,朕拿你是问。
皇甫御对段亦山吩咐着。
段亦山:皇上,既然是坐同一辆马车来到齐彦,何不坐同一辆车回去呢?
段亦山盯着皇甫御的双眼,显然是话里有话。
皇甫御你这奴才倒是越发晓得偷懒了,也罢,你下去吧。
段亦山:是。
这对主仆,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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