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堇:还是不必了,皇上何必强人所难呢。
当一个人习惯了一种环境,他就很难改变了,想来那位说书先生早已习惯了万众瞩目。
上官振先生对一个说书之人这样好,唯独对朕,却如此吝啬。
上官振说完,趴在桌子上,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表情看起来甚是忧郁。
身后的连故海看到皇上如今颓废的模样,心里忧虑万分,以前的皇上,吃的好,玩的好,现在呢?整天围绕先生转,还时常魂不守舍的,若是以后先生离了宫,皇上还说不定随他而去呢。
南宫堇:皇上多虑了,在下对谁都是这样,实在是没有针对您的意思。
南宫堇盯着台上的说书先生,那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一身白衣,胡须约莫半尺长,已然全部花白了,倒显出了几分仙人之姿。
说书多好,可以主宰故事中人物的命运,自己呢?自己的沉浮,该是由谁来定?
上官振朕明白,是朕心急了,朕不该指望你对朕同对别人有所不同的。
上官振此时的心里莫名地添了几分烦闷,他向来不是个喜欢听书的主,如今能够坐在这里,权当陪着南宫堇附庸风雅。
南宫堇没有说话,伸出玉指执起茶壶,向上官振手中的茶杯续了杯茶。
二楼的雅间里,某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
段亦山:主子,不如将他们请上来坐坐?
段亦山小声开口问道。
皇甫御将眸子收回来,落在杯盏上,这杯上的青花,倒是精致。
皇甫御不必了,何必去打扰人家呢。
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妒意,明明自己对那个男人无欲无求的,可是,看着他为上官振续茶,眉头不禁皱起来。
段亦山:皇上这是何必,依奴才浅见,南宫先生并非那样高不可攀。
段亦山本来想忍住这句话的,可是不说心里又痒痒,便豁出性命讲了出来。
皇甫御瞥了段亦山一眼,拿起手中的茶杯,向后一投,杯中的茶水泼到了段亦山的脸上,斥责到
皇甫御一旁好好伺候便是。
段亦山不敢伸手去抹脸上的水渍,只是弓着身体,将头埋得更低了。
南宫堇:皇上,在下于齐彦这段时间,得蒙您的照顾,以后回了凤罗,怕是不能回报您的恩情了。
南宫堇轻轻开口,语气中透出丝丝无奈。
上官振拿起茶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随后闭上眸子
上官振你该知道,朕对你好,从来不求回报。
南宫堇:在下知道。
他是皇帝,拥有天下,他想把他的盛宠给谁便给谁,接受的那个人,能回报他什么?顶多是一条贱命,呵呵,可是如今这样的乱世,命又值个什么?况且,他身边本就不缺以命相报之人。
上官振如今这茶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离开吧,听说南街的小吃不错,朕带先生去尝尝。
上官振起身,示意连故海将茶钱放在桌子上。
南宫堇:也好。
南宫堇从进来,就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若是猜的不错,皇甫御也应该在这里。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皇甫御不自主地站了起来,眸子里含着几分凌厉。
皇甫御亦山。
他轻轻唤了一声身后之人。
段亦山:奴才在。
段亦山这才回过神,脸上依旧是湿漉漉的。
皇甫御咱们走吧。
段亦山:哦。
这样的对话,显得很是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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